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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哥又不是不回來了,他結束治療後還會回戰隊的,陳冬說戰隊已經正式聘請渝哥為副教練了。」
「啊啊啊啊我渝哥賊棒!」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watk戰隊的休息室,許年年熟門熟路的推門走了進去,江沅拉住她,把手裡的應援牌塞她手裡,「我去趟廁所。」
「你怎麼老上廁所?」
「嘿嘿,剛剛上廁所忘記洗手了。」
江沅去廁所左左右右洗了兩遍手,等回去的時候,許年年和watk的隊員都站在門口,手裡拎著包,看樣子應該是準備走了。
她小跑著過去,打了招呼,和許年年咬耳朵,「怎麼還不走啊?」
「唔。」許年年低頭在刷微博,「等人。」
「等誰啊,不都齊了嗎?」
「新來的ADC。」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動靜,「欸,人來了。」
腳步聲靠近,人聲清晰,「抱歉,接了個電話。」
江沅一怔,回頭。
望進了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裡。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見。
新文女追男,依舊日更,每晚八點,有意外會請假。
存稿薄弱,請不要害羞,放肆的厚愛我=w=
留評,有紅包。
謝謝你來看
第2章 第二局
少年的眼睛像深海里的星星,暗潮湧動的內里藏著億萬星河,讓人忍不住想探個究竟。
他身形頎長,此刻正側著臉和隊友說話,嘴角的弧度清晰可見,鼻樑高挺,側臉的輪廓分明,口罩隨意的半掛在耳朵上。
淺棕色的頭髮在燈光的輝映下微微泛著光,從江沅的角度看過去,似乎還能看到他時而滾動的喉結,模樣當真是配得上驚艷這兩個字。
江沅抬手按住胸腔里蠢蠢欲動的一顆心,忍不住彎唇笑了出來。
原來啊,喜歡一個人,心跳竟然是這樣的。
急促,不受控制,像極了將要噴發的火山口,炙熱滾燙,卻又無法自持。
等人開始往外走了後,許年年收起手機跟上去,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江沅,被她從臉紅到耳尖的模樣嚇了一跳,抬手摸了摸她額頭,「發燒了?」
「不。」江沅拉住她纖細的五指,笑意盈盈,「我是發/春了。」
「……」
——
火鍋店。
Watk戰隊的傳統,贏了比賽吃火鍋,輸了比賽吃火鍋,隊員脫單了吃火鍋,發工資了吃火鍋……
在他們眼裡,什麼都沒有一頓火鍋來得暢意。
連著許年年和陳冬的關係,江沅暑假裡跟在他們後面大大小小也吃了不少頓火鍋,導致她一個不怎麼愛吃火鍋的人,現在對火鍋都有了一種執念。
飯桌上,火鍋的熱氣逐漸氤氳開來,連帶著氣氛也熱鬧了起來。
隊長小眠敲了敲桌面,替沈漾逐一介紹了在座的人,點到江沅的時候,兩人的視線不可避免的對上。
他的眼神清冷,像深夜的冷月,神聖不可觸碰,瞳孔不是純粹的黑色,看人的時候,帶著些涼薄。
江沅心虛的別開眼。
小眠沒看出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繼續道,「這是江沅,阿冬的朋友。」
沈漾右手覆在左手手腕上,指腹揉搓著,神態漫不經心的,連說話都帶著他身來的那股清冽的氣息,「你好,沈漾。」
江沅凜神,呼吸一窒。
他的聲音如同山澗的清溪,泠泠作響,聽在耳里,如同天作的樂曲。
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媽呀!!
她要為這個聲音爆燈!狂爆一百盞燈!
另一邊。
許年年察覺到她異於常人的激動,擱在桌下的手掐了掐她的大腿,聽她輕「誒」一聲後,道,「你怎麼了?」
江沅側目看她,眼底亮晶晶的,「年年,我知道我未來孩子姓什麼了。」
「?」
「跟他姓。」江沅側過頭,擱在桌上的手食指伸了出來,指尖對著右前方,唇瓣動了動,沒出聲,唇形清晰,「姓沈。」
話音剛落,桌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許年年端在手裡的水杯半扣在桌面上,裡面的水順著桌沿滾落,砸在地面的時候,漾起的水花濺在江沅的腳踝處。
桌上的視線都看了過來,許年年拉著江沅站起來,思路清晰,「手滑了,我們去下洗手間。」
許年年明顯是有點不敢相信的。
「你剛剛說在廁所一見鍾情的是沈漾?戰隊新來的ADC?和我們一起吃火鍋的那個沈漾?」
江沅揉著臉,點頭,「是他。」
「我天。」許年年扶著額,手指掐著眉尾,似笑非笑,「我怎麼就不大想相信一見鍾情這件事能發生在你身上呢?」
江沅低頭踢腳邊的花盆,聲音恍惚,「我也不大相信。」她輕嘆一聲,「可偏偏啊,它就這麼突然的來了。」
像突然爆發的洪流,她就是想擋也擋不住啊。
更何論,她壓根不想擋,甚至還想隨波任流。
「得,要是真喜歡你就追吧,反正都是自家人。」許年年勾著她肩膀往回走,贈給她一句至理名言,「近水樓台先得漾,帥漾不流外人田。」
……
一行人吃完火鍋出來,時間剛過十一點。
黑黢黢的天空,嵌著數不清的星輝。
夜色漸濃,街頭依然燈火通明,街道上汽笛聲此起彼伏,找不到星點應該屬於夜晚的闃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