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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充斥著令妖怪不悅的神力,這樣想來,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指不定還是神明為了抓捕妖怪們降下的神術。
奴良鯉伴可是萬萬不能觸碰,否則會提前被神明所發現。
雪名茶一從樓層跑出去,奈何走廊上皆是準備放學的學生,無奈之下,他只能拉著奴良鯉伴往後門跑去,那邊人稀少。
妖怪站在了校門口,從學校裡面走出來的學生皆是當他沒有存在,妖怪一雙蛙目細細瞅著在走廊中奔跑的雪名茶一,竟然沒有注意到雪名茶一身旁減少了存在感的奴良鯉伴,紅色的蛙眼充斥著貪婪的欲|望,四肢蛙腿用力一蹬,跳到了樓上破窗而進,那隻青蛙妖怪的粉色舌頭陡然如qiang彈一樣射|出,差點就要觸碰到了雪名茶一的時候,奴良鯉伴手上的銀光一瞬間出現,將那條舌頭砍掉了一半,舌頭迸發出了血液與黑色的畏,青蛙妖怪這才發覺了奴良鯉伴的存在,舌頭縮了回去,神色痛苦的說,「奴良鯉伴,你怎麼在這裡?」
「蛙太。」奴良鯉伴沒有回答妖怪的話,手裡的劍刃再次出鞘,刀鋒直指妖怪,你知道你對誰出手麼?」
蛙太識時務,知曉自己打不過奴良鯉伴,不甘願的逃離了這裡。
顯然他還不清楚這場雨是神明所降,否則他不會那麼大膽的在這種天氣獵食。
奴良鯉伴才收回了劍,兩手在雪名茶一的身上摸了摸,「茶一沒有受傷吧?」
雪名茶一搖了搖頭,「那妖怪是那邊世界的?」
「嗯,不過是些小妖。」奴良鯉伴抬頭看了眼外面越下越大的大雨,覺得越發越討厭,「茶一。」
「嗯?」
奴良鯉伴伸手拉住了雪名茶一,「回家吧。」
雪名茶一想說些什麼,對上了奴良鯉伴包含不明意義的眼睛,點了點頭說,「回家吧,我想打電話給笹田,笹田經常備兩把傘。」
雪名茶一打了電話給笹田純,不意外的被罵了一頓,傘卻是成功借到了。
雪名茶一把傘打開,奴良鯉伴伸手拿住傘柄,聲音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笑意,「我來撐。」
「……為什麼要你來撐。」雪名茶一拿起了傘,發現如果要以正常舒服的高度來舉,根本遮不到奴良鯉伴,奴良鯉伴忽的笑了,「你拿麼,嗯?」
雪名茶一憋了一會,最終決定不要讓自己累著了,遞給了奴良鯉伴,「你喜歡撐著,你就撐著。」
奴良鯉伴順手就接了過來,舉傘的高度有點高,有些雨可能還是會打到雪名茶一的身上,眼睛促狹的眯了起來,「茶一,是想打傘麼?「
奴良鯉伴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雪名茶一疑惑不已,」如果你覺得累,我可以為你暫時效勞……「
奴良鯉伴把傘再次抵到了雪名茶一的手上,一邊蹲下了身,用眼睛示意。
雪名茶一察覺到奴良鯉伴的意圖,慌忙的退後,「才不要咧,誰要你背。」
「這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喲,茶一沒有拒絕的資格。」
「什、什麼?——臥|槽,鬆手,鬆手!」
奴良鯉伴伸手抓|住了雪名茶一的腳踝,避免雪名茶一繼續往後退的動作,另外一隻手已經繞到了一邊,把雪名茶一強硬的靠在了他的背上,雪名茶一踉蹌了一下,奴良鯉伴倒是把腳踝鬆開了,兩隻手撐起了雪名茶一的大|腿,掌心對著雪名茶一的屁|股,「茶一,要把傘撐好啊。」
「……」雪名茶一泄憤似的揪了揪奴良鯉伴的馬尾,一隻手把傘撐好,儘量不讓奴良鯉伴沾了多少雨水。
「疼疼疼,別揪我的頭髮呀。」奴良鯉伴裝模作樣的呲牙咧嘴,「那,出發咯?」
雪名茶一發出了一聲鼻哼,下顎抵在了奴良鯉伴的肩膀上,一旁還靠著他的腦袋,眼神在自己和奴良鯉伴的身上比了比,「鯉伴,我現在比你高了。」
「是是是——茶一沒有被淋到雨吧?」奴良鯉伴提了提雪名茶一,恰好碰到了肉多的某個地方,「呀,看起來,茶一有些地方的肉還是挺多的。」
「就算被淋到也就一兩滴雨,怕什麼……嘖,老流氓,你那二兩肉也沒有多少。」
「小色|鬼。」
「老流|氓。」
奴良鯉伴眼前一片水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刻意不繞過去,跨步就跳了過去。
雪名茶一察覺到自己的屁|屁好像被奴良鯉伴的所作所為惹得一片水,「……鯉伴,等會你想我們*的回家麼?」
奴良鯉伴吹了一聲口哨,毫無誠意的說,「抱歉抱歉.」
「……」雪名茶一忍了忍,還是沒捨得拿開傘,讓奴良鯉伴把他當做避雨工具,腳上不老實的繞在了奴良鯉伴的大|腿上,讓他行動不方便。
「……松腳。」
「……不松。」
然後雪名茶一就得到了報復,撐在了他屁|股上的手很不老實的捏了捏。
「……臥|槽,臭不要臉。」
奴良鯉伴哼哼的用力在那裡捏了一下,「松不松?」
雪名茶一慫了,默默規規矩矩的把腳伸回來,過了一會,雪名茶一又說,「你的手摸在了我濕掉的衣服上就不覺得難受麼?」
奴良鯉伴想了想,「有些難受。」
「那你把我放下來。」一路上有些妖怪時不時就往他們身上瞅兩眼,雪名茶一臉上有點燒。
奴良鯉伴側過腦袋過來,似笑非笑的說,「有什麼關係,我們又沒有做虧心事,如果他們喜歡看著,那就看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