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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奴良鯉伴大冬天穿那麼少的衣服也不覺得冷——再說了,才上午,他幹嘛去洗澡了!在房間裡乖乖睡覺不就好了,為什麼要跑出來!浴衣敞開的那麼大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qaq……好過分,你生氣就不要抓我肩膀啦,好痛、好痛痛痛痛,再不鬆手我會忍不住把畏散掉的嚶。」
桃樹人嚶嚶嚶的哭泣,眼角半滴眼淚都沒有,雪名茶一見桃樹人痛的嚶嚶嚶叫,下意識就鬆開了手,桃樹人迅速掙脫了雪名茶一,撒著腳丫子就往奴良鯉伴那裡撞,屬於桃樹人的畏在此刻盡數散去,隱藏在畏下的雪名茶一和桃樹人暴露在了奴良鯉伴的視線裡面。
桃樹人繞到了奴良鯉伴的身後,尤其俏皮的對雪名茶一做了一個鬼臉,「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欺負我,我決定不幫你了。」桃樹人拉了拉奴良鯉伴的衣袖,「記得獎勵我——我只要滑瓢嘴上的那隻煙管就好了。」
奴良鯉伴很快就反映了過來,瞟了一眼開始逃跑的雪名茶一,也不覺得著急,似笑非笑的看著桃樹人,「你幫茶一到處躲,那麼大的罪,足以抵消你把茶一送上門的功勞了……還是說你真的想要試試我給你的功勞到底是怎麼樣?」
「不不不,你只要告訴我滑瓢那隻珍藏許久的煙管放哪裡就足夠了。」桃樹人焦急的擺手,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肖想滑瓢手中的煙管很久了,滑瓢早早看出了他的想法,機智的藏了起來。
「在老爹的書櫃裡面啊,放的非常明顯……那麼還有事麼?」奴良鯉伴看了眼桃樹人,笑容忽的擴大,「我得找茶一了。」
「還是有事的……阿一的心思敏感,有些事情他不和你說你別逼他,不然下次他還是這樣。」
奴良鯉伴應了一聲,「嗯,有些事情我會想要他主動坦白的——比如那關於玖蘭樞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
「喂,桃樹人難不成你和茶一真的把我當成傻瓜?明知道他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不去找你?您老平時都不願意挪窩,我怎麼可能會選擇不守著那裡呢?」
「……哦,你還不去找阿一?」
奴良鯉伴輕輕的笑了下,「他逃不過的。」
桃樹人在心底為雪名茶一點了十幾排蠟燭。
雪名茶一往自己的房間跑,心臟跳的特別快,往日那幾步的距離好像都被刻意縮短了,心底慌得厲害。
除此之外,他竟然還非常期待奴良鯉伴趕緊追上來。
雪名茶一一邊唾棄自己有些抖m傾向,跑起來的速度不由自主的刻意放慢。
」呀,茶一……霎時間跑的那麼慢是在想什麼?「
雪名茶一忽然撞上了什麼,頭上傳來了奴良鯉伴低沉輕佻的聲線。
雪名茶一頓了一下,手指緊張的往手心扣了一下,抬頭看了眼奴良鯉伴,奴良鯉伴的手緊抓著雪名茶一的手腕,似乎是思考完畢,唇角露出了迷人至極的笑容,「是在期待我什麼時候追上你麼?」
「說不是可是不行的喲……我說過了吧,撒謊的茶一太容易發現了。有些小動作就算是茶一也沒有發現的吧……快把手放鬆,扣的自己疼也要有個限度。」
「……我剛剛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不要……」雪名茶一說到一半有些懊惱的想,自己明明就打算坦率點了,結果又……
「隨隨便便就擅自接話題……茶一是想這樣說的吧。」奴良鯉伴順其自然的接過了話題。
雪名茶一啞口無言,瞪著奴良鯉伴沒說話。
奴良鯉伴抓住了雪名茶一的手,往自己的懷裡面一拉,好像無意的親吻他的額頭。「就算是七個月也好,一年半載也好,我還是了解你啊,不要隨隨便便就覺得怎麼樣嘛,作為當事人的我都沒有說些什麼呢。就因為這樣和我鬧變扭的茶一雖然也很可愛……但是更多時候我想和你在一起,就算說一些普通的事情都好,不要總是跟在我的身後啊,距離太遠了。」
雪名茶一抬頭看了一眼奴良鯉伴,蹲下身,雙手抱著腿,低聲的說,「……抱歉。」
「這一年多發生了什麼事我會慢慢告訴你,。」
奴良鯉伴伸手摸摸雪名茶一的頭髮,「乖,不要總是想奇怪的東西,桃樹人說有關安培晴明的事情也忘記了吧,那種事情用不著茶一擔心……還有,茶一平時寫信的時候一點都不坦率,非常的不坦率啊,不是常說有些事情在紙上比較好交流的麼?怎麼到了茶一這裡就不一樣了,雖然這樣的茶一也很可愛。」
雪名茶一捂著腦袋,「別摸我頭髮,都快亂了,男人就不要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我明明帥氣的很。」
奴良鯉伴把手放下,手放在雪名茶一的腰上,用了點力掐雪名茶一,「不准再想奇怪的事情了。」
「……切,你管我。」雪名茶一沉默了一會,「一年半的事情發生了很多,瑣碎的事情我已經在苦和澀那裡說過了……最主要的是,關於玖蘭樞的。」
「抱歉,有件事我沒說,玖蘭樞在我小時候就已經認識了,你還沒離開我的世界的時候,我曾經和他有過交集,他把血液給我,我隨時都可以覺醒成吸血鬼……」
奴良鯉伴安靜的聽著,聽到了玖蘭樞的名字,他手背上的血管繃緊。
「……唔,最值得有意義價值的那還是他給了我,關於吸血鬼怎麼樣無性生殖的秘法……qaq特別羞恥對不對,他給我的時候還面不改色的,那個傢伙果然是個奇怪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