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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叫我們呢,茶一。」
「好像是。」
奴良鯉伴和雪名茶一轉過了身體,看那位叫住他們的女人,那女人手裡拿著麥,身邊站著一個抬著攝影機的男人,雪名茶一下意識覺得不太對勁,去看奴良鯉伴。
女人鬆了口氣,麥拿到了他們兩個的面前。
「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女人臉上一副篤定他們是情侶關係的表情。
奴良鯉伴苦惱的撓了撓頭髮,雪名茶一問:「你幹嘛一臉認真思考的表情?」
奴良鯉伴沉吟了一下說:「我在想用什麼詞才可以表達我喜歡你的程度。」
雪名茶一的臉在女主持人的面前瞬間爆紅,伸手撓了一下奴良鯉伴,縮在了奴良鯉伴的背後,「鯉伴,你死定了……可惡啊。」
「那……和戀人在一起時的雪會讓人陶醉在特別的氣氛中我很喜歡。」
「會忍不住不斷的對他說,我喜歡你這句話,感覺百說不厭。」
「啊啊,可惡啊,鯉伴你……!」
「有什麼關係嘛。」
☆、第31章
女主持人揮了揮手,和奴良鯉伴道別,雪名茶一的腦袋抵在了奴良鯉伴的背部,奴良鯉伴伸手摸了摸雪名茶一的腦袋,「怎麼了?還在害羞?」
雪名茶一咬了咬牙,沒把腦袋從奴良鯉伴的背部抬起來,悶悶的說,「你是知道的吧?」
「什麼……?」
「這個梗流行了好久了,能夠答出那麼標準的答案,你果然是知道的!」
「哎——這個嘛?」奴良鯉伴伸手撓了撓腦袋。
他的確是在電視上看到,並且清楚這裡的確有人回守著。
「不是說要去吃拉麵麼?肚子又不餓了?」
「怎、怎麼可能!」奴良鯉伴一說,雪名茶一就覺得自己的肚子餓的咕咕響,忿忿的瞪了奴良鯉伴一眼,還不忘伸手拉住奴良鯉伴的手,「回去再和你算帳。」
奴良鯉伴的手從雪名茶一的手中抽出,雪名茶一正打算問奴良鯉伴怎麼回事,奴良鯉伴伸出了手捂住了雪名茶一的雙眼,一手從雪名茶一的肩膀處滑到了雪名茶一的手上,不輕不重的親了下他的發尾。
「我聽說……附近有煙花。」
雪名茶一想要從奴良鯉伴的桎梏中掙脫出來,奴良鯉伴繼續說。
「要去麼?」
「現在這種地方不太適合放煙花哦,鯉伴。」
奴良鯉伴渾身一僵。
「這裡是山上,隨隨便便放煙花會火災的。」
奴良鯉伴看起來又沮喪又遺憾,他在不適時宜的時候提出了建議,雪名茶一伸手拉住了奴良鯉伴,「吃完晚飯倒是可以去街上逛逛,最適合約會的地方還是逛街……比較適合?」
雪名茶一沒怎麼約會過,記憶中節日的情侶在街上尤其多。
「好。」奴良鯉伴過了一會,又忍不住說,「茶一你不是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麼?」
雪名茶一張了張嘴,有種被戳破的尷尬感,「誰、誰說的,那你要不要去。」
奴良鯉伴見雪名茶一這個表情,笑了笑沒說話,雪名茶一明明昨天才在家裡面抱怨怎麼最近人流量越來越多,上學放學的時候人群攘攘。
「唔,當然要。」
雪名茶一叫了兩碗面,之前自己說要吃兩碗的純屬開玩笑,晚上吃太多,肚子撐的睡不著可不是玩笑話。
「茶一,蝦丸。」
奴良鯉伴用筷子夾起了蝦丸放到了雪名茶一的碗裡面,然後用筷子的另外一頭戳了戳雪名茶一鼓起的腮幫子——這個時候他的嘴裡正含著蝦丸在咀嚼,感受到了奴良鯉伴惡意的玩弄,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還來不及吞下去,眼尖的好想見到了身穿運動服的夜斗,嚼了幾下,雪名茶一沒急著喊夜斗,至少他不想有人來當電燈泡,含含糊糊的對奴良鯉伴說,「好像見到夜鬥了。」
奴良鯉伴聞言,「哪位?」
「身穿運動服看起來很像笨蛋但是有一雙很漂亮的藍色眼睛的傢伙……對對對,就是那個戴著牛仔帽、眼鏡戴著墨鏡的傢伙。」雪名茶一說著說著覺得不太對勁,夜斗穿著牛仔帽手裡拿著報紙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想偷窺誰,「……他在幹嘛。」
奴良鯉伴聳了聳肩,「不知道。」
雪名茶一索性不理會夜斗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了,筷子夾起了一小撮拉麵,往嘴裡面塞了半口,就見到夜斗小心翼翼的往他們這裡看了好幾眼,報紙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即使這樣,雪名茶一也仍然見到了夜斗戴著耳塞,惱怒的匯報什麼。
「夜斗是神明吧?」
雪名茶一點了點頭,又吃了半口拉麵,「鯉伴不是簽訂契約了麼?那群神明又在打什麼主意?」
遠在高天原的神明,看著看著又覺得眼疼,心想不打著打拆散你們的主意真心瞎了其他一群單身狗的眼睛。
如此這樣想,突然接到了夜斗的電話。
「我不幹了!我我我我……」夜斗接通了電話,語無倫次的說,「他們一路上走出來抱在一起的次數快超過二十次了,算上不是親嘴的親吻已經將近三十多次,真的不是皮膚饑渴症!?」
電話那邊的神明吵吵嚷嚷。
「這隻有夜斗神才能做到的事情——畢竟我們這裡沒有能夠聽到那邊聲音的窺視能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