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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瑤剛要拉開外衣給她看,突然發現有點不妥,又捂好自己的衣服:“那啥,非禮勿視。”
陰詠不依,走過去把安瑤的手拿開,非要看看她穿了什麼。
看她這麼堅持,安瑤還真怕她對自己做出什麼禽獸之事,一邊捂緊領口一邊苦笑:“你能不能長點心,別人的身體也是隨便能看的麼?你看了我就得負責懂嗎?”
“我不管,我要看你的棉衣,不然我絕對不穿!”陰詠執意要扒安瑤的領子。
這時,安瑤一直抵抗的雙手突然卸了力,陰詠用力一扯,就拉開了她的衣服。
入目是漂亮的鎖骨和下面隱約露出的雪白,陰詠也沒想到她為什麼突然放棄了抵抗,手足無措地想從她身邊退開,然後就被她拉住了。
“我不是說了麼,看了,就得負責。”
陰詠的後背上竄上一陣酥麻感,整個人都有點發軟。
安瑤那張稱得上是絕色的臉上此時隱隱泛著羞紅,溫熱的氣息輕輕撲在陰詠耳邊。說了這麼一句後,她卻沒有繼續,只摸了摸陰詠的頭,道:“對不起,我逗你玩的。”
然後她又加了一句:“再稍等我一下,我會想辦法查清楚那件事,然後……”
陰詠看著她,心中閃過一句:“然後……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姑且解釋一下,原書里施安瑤壞事做盡,賀傾和宴羽一直統一戰線,共同的敵人讓她們情比金堅。而那個時候的賀傾,做再過分的事,也只會被他人認定為除惡揚善。
但安瑤做事與原主不同,她並沒有做錯任何事。
宴羽的心裡有了動搖,一方面她痛恨施安瑤對她做出了那件事,一方面又無法把現在的安瑤與小師妹聯繫起來。她從小接受月華山的教育,有底線,不像賀傾這樣會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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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花】
第66章 釣餌
我們現在能做的
安瑤雖然順勢說了那句話, 但是想起自己還沒查清楚下藥的事,突然又覺得自己沒了資格。
陰詠是很好的,她那麼純潔無邪, 自己若是不明不白地說出了令她誤會的話, 或是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豈不是就把兩人架到了十分尷尬的地步了麼?
而且, 安瑤並不知道她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想法。
更別說在陽關鎮那晚,安瑤腦袋昏昏沉沉的, 對她說了那些侮辱的話,做出了那等輕薄的舉動, 再見面之後,安瑤每每想道歉,就被羞愧感壓垮,怎麼都無法開口。
只要開口, 就必須得直面兩人的感情。
若是陰詠只是不討厭自己……
也許當初的施安瑤也是以為宴羽對她不算討厭才貿然出手的,結果會錯意被釘恥辱柱上了。
她差點做出和原主一樣的蠢事。
發現了這一點, 安瑤頓時有些喪氣。
自己該不會,和原主一樣令人討厭吧。
安瑤又看了看陰詠, 她有點呆呆地站在原處,也不知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 外面有人過來傳話,說闕盈叫她們過去吃飯。
算了。
“去吃飯吧。”安瑤喚她一聲。
叫了朱雀, 三人一起去了主院裡。
席間闕鹿也在,他見安瑤進來, 立刻起身作揖:“安瑤師姐, 好久不見。”
安瑤也回了禮, 落了座。
闕鹿把身後的禮物取出來給她:“安瑤師姐, 我以前對你有所誤會,你別介意,這是我專門淘來的好玩的法器,送給你,給你賠罪。”
“不必吧……”安瑤推辭道。
闕盈笑道:“不是什麼好玩意,你拿著吧。”
安瑤道了謝放到身邊,飯後,幾人在園裡走動消食,闕盈突然道:“瑤兒,你這幾天不要出去了。”
“怎麼了?”
“賀家來找過你的麻煩,萬一出去碰上她們,難免……”
“闕姨,有件事……我也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家裡也不安全,上午我發現個鬼鬼祟祟的侍女,據暗衛說是小牧的人,恐怕她在我院子裡安了暗樁。”
安瑤把上午的事與她說了一遍,闕盈思索一陣道:“是有些可疑,瑤兒受驚了,要不然,你搬來我的院子好了。”
安瑤剛要說話,就見司晨司夜綁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這男人長相怪異,又瘦又小,頭髮亂蓬蓬的,臉上還擦破了好大一塊,嘴裡塞了一塊棉布團,隨著離她們越來越近,這人眼裡的恨意也越來越濃烈,直至被司晨按跪倒在地上,仍舊強行仰著頭死盯著安瑤。
闕鹿本來離她們還有些距離,這時也趕過來問:“這是……麥子?”
“你認識他?”安瑤問。
“認識,這人在金陵城裡有些名氣,我聽說他什麼活都接,貪財如命。”闕鹿看向娘親。“你們抓他幹嘛?他敢碰咱們家的盤口?”
闕盈道:“帶他去書房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書房,把麥子綁在椅子上,司晨剛把他嘴裡的布團拿出來,他就大罵道:“施安瑤,你不得好死!”
司晨二話沒說,直接揚手給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