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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把藥膏塗上。」神崎悠皺著眉嘮叨他:「覺得不舒服就要說出來,咱們可以換一家再去買一件,怎麼不說呢。」
「反正也只是臨時穿一下,沒事的。」伏黑甚爾安慰她。
見她急得跳腳,他乾脆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真的不要緊。」
「以前也有過這種過敏的情況,我的身體很好,換下衣服之後最多半個小時就會消退掉,用不著塗藥膏。我倒是有另外的建議,你可以試試。」
神崎悠不解地抬頭:「什麼?」
「要來試試嗎?」他向後仰了點,讓她能在燈光下更清晰地看到他的動作,他挑開了一點衣服,手指在自己的胸口拂過,「現在都腫了,比正常的時候更加敏感哦。」
「……」
「!!!」
「不可以,」她臉紅得要命,聲如蚊吶地拒絕,「會痛的吧。」
「你沒有試過的話,怎麼知道是痛還是別的呢?」
他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低聲道,像是惡魔在呢喃著誘惑。
「也許會很舒服呢?」
「你要是再拖延下去,我可就要恢復了。」
第53章
神崎悠本來是想拒絕的。
但是他說的太有道理了,讓人很難不心動。
這個情況……也,也不算是對病人動手動腳吧?
她被蠱惑著靠近,手腳僵硬地坐下,連坐都不敢坐結實了,雙腿緊張地併攏著,以一種隨時想要逃離的姿態,乖巧地端坐在那裡。離得遠一點的時候,眼睛還敢來回瞟,仔細觀察一下水珠的走向痕跡之類的,但是到了近距離的時候,她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連眼神都只敢定格在床沿上。
男人發出低沉的笑聲:「之前又不是沒看過,怎麼現在就僵成這樣?」
「那、那能一樣嗎?」神崎悠一腦子漿糊,但嘴巴還沒被凍死,反應速度還挺快,「我當時那不都是在關燈的時候看的,現在……咱能把燈給關了嗎?」
「不能。」
伏黑甚爾果斷拒絕。
「老是關著燈有什麼樂趣,我都沒辦法仔細地看看你。」
他伸出手指摸著她的下巴,往他那邊一勾。
就是一個巧勁的功夫,她就像是那隻自己傻乎乎跑來撞了柱子的兔子一樣,愣愣地栽進了他懷裡。眨了眨眼睛,整個人都開始染上了紅色。
「你幹什麼?」神崎悠挺著花錢人最後的底氣,強撐著瞪眼看他,「就不能給我一個心理準備再……再讓我過來嗎?」
「你要準備多久?」
「……」
「從剛才到現在,你在床邊上磨手指都磨了快一分多鐘,再這麼下去我可真就要好了。」他讓她仔細看看,鎖骨下方不是很嚴重的那片紅色已經逐漸開始有了褪去的徵兆。
比那種化了特效妝要卸妝的速度還快。
這到底是什麼魔鬼的身體素質,天與束縛是不是強的有點變態了點?
「我……」她期期艾艾地低下頭,眼睛忽閃忽閃地,總算是準備開始動作,但是當她深吸一口氣靠近的時候,突然又卡住了,聲音悶聲悶氣地傳出來,「不行,能不能把燈關了,我覺得我好害羞。」
「有什麼好害羞的,」伏黑甚爾的聲音涼絲絲的,「你剛剛盯著我褲子看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羞。」
「今天可沒有穿泳褲。」
「要先檢查一下嗎?」
「……我沒有看!」就是發呆的時候眼神定格下意識定在了某個地方而已,誰讓它太有存在感了,讓人情不自禁地就瞟過了,她真的就是下意識找了個地方看著害羞。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之前低著頭看的是什麼位置,她整個人的顏色又開始加深。
「我……」
解釋的話漲滿了腦海,男人不滿地嘖了一聲,低下頭吻她。先是淺淺地親吻,然後逐漸加深,把她吻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來別的東西之後,才看著她霧蒙蒙的眼睛,輕聲教她。
「想讓你主動可太難了點。」
「親我。」
「對,就是那裡。」
「嘶……動作輕一點。」
神崎悠覺得自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明明害羞地要命,卻依舊乖巧地聽從他的指揮。觸碰他,親吻他,在褪去的痕跡上留下自己的印記,甚至還本能地惡意使壞。
當她滿意地鬆開他的時候,他攬過她的肩膀,無可奈何地吻她,細碎地抱怨聲從喉間溢出。
「小騙子。」
「說自己不會,學地挺快。」
「還牙尖嘴利。」
「……我這都是和你學的。」她軟著聲音抗議,「你鬆開我一點,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跡,我明天還要出門的。」
「明天不是周末嗎?為什麼還要出去?」
無業游民早就已經把周期的時間給拋在腦後,最多只能記得今天是幾號,但是認識了她之後,又從新把這點給找了回來,順帶記住了她可以在家的休憩時間。
「我今晚努力的話,你明天不可能還能爬地起來。」
甚爾的手指很長,是那種骨節分明很好看的樣子。
指腹有薄繭,觸碰的時候,會有一種硬實有力的手感,倒並不會讓人覺得粗糙。平時直接用眼睛來看的話,連薄繭都觀察不到,好看得像是雕像藝術品。
力與美結合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