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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崎悠更是把什麼被抓到和男性一起吃一個點心的一點點心虛給扔到了爪哇國去。
回過神來她也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問題。
被人救了,請對方吃點東西,很正常啊。
而且她和伏黑先生也不是情侶的關係……
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而心虛啊……
但是伏黑先生要是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的話,感覺也很奇怪。糟糕,人類果然就會因為很多片面的感覺讓自己產生一些錯覺,比如……對方喜歡自己什麼的。
神崎悠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兩眼,不料這兩眼被男人以為她就像是惠說的那樣被嚇到了。
沉默片刻,還是緩和了臉色。
「沒想嚇她。」
「就是在想要怎麼問。」
他在她特地讓出的位置上坐下,隨手一攬,將人按到了自己懷裡,本來卡在神崎悠懷裡的惠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就像是一隻揮舞著翅膀的小鳥,直接一個倒栽蔥掉到地上去。
好在被及時撈住。
被撈回了原來的懷裡。
他爸在旁邊冷眼看著,也不知道又是哪裡讓他覺得不順眼了,伸手直接把他端著,放到了自己腿上。
惠老老實實地坐著,手裡還捧著那袋子打包回來的東西。
而後面的兩個人則是靠在地鐵的椅背上,另一個被摁在他懷裡。
狹窄地一點點地方,愣是被他們排出了一前兩後的有序規律。
伏黑甚爾攬著懷裡人的腰,手指在上面輕輕地彈動了幾下,感覺到她下意識地崩緊了身體才收回了自己這些小動作:「剛剛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這會兒膽子又那么小?」
「誰膽子小了,我沒有被嚇到。」
神崎悠小聲嘟囔,這畢竟是公共場合,就算邊上的人再少,那也是有人看著的,更別提地鐵上的那些監控了,要是被人看到一些不該看的,那她還要不要臉了。
她下意識地就伸手想要去拍在自己腰上作亂的手,但一伸過去,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樣,順勢就被人牽住,捏了捏握在了手裡。
伏黑甚爾對她的辯解一個字都不信,他輕輕地哼了一聲,有點不滿:「一句話都沒說,這都能把你們嚇出這個樣子來,我是能吃人嗎?」
感覺懷裡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人又開始動彈,連帶著坐在腿上的小子也不安分。
他抖了抖腿上的肌肉,坐直了一點身體。
「別急著反駁,我剛不在的時候,你答應他什麼了?」
「就是他幫了我,所以答應反過來幫他一個忙。」神崎悠試圖把這個事給含糊過去,五條悟讓她幫忙,並不代表她能直接把他說的信息給泄露出去,即使他本身也沒有說地很仔細,但有時候只要一星半點,很可能就會給別人帶來意想不到的變化,特別是這還是他的任務。
能讓五條悟出手的任務。
都不會是什么小任務。
她知道伏黑甚爾問這話不是想從她嘴裡打聽到五條悟的任務信息,但這點她還是要遵從她自己的原則,不能隨便說。
見她不想說,男人也沒有強求。
他半閉著眼睛,像是跳過了這個話題,但手指卻沿著她的指尖,一點一點地揉捏過去,像是一個無聊時的重複動作,又像是一頭對於領地看得極重的野獸,正在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檢查自己的地方有沒有被別人侵占過。
礙於場地問題,他只能淺淺地探索。
但是不著急,等回去,他能夠更加深入,更加透徹地研究清楚。
順帶,他應該給她留下一點更加明顯的痕跡。
眼角餘光瞥見女人潔白無暇的側臉,和順延向下,到脖子周邊都沒有任何痕跡的雪白,他有些不滿地眯起眼睛。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因為順著她的意思在意時間而摒棄了其他可以做到更多的動作。
但按照常理,也應該有一些。
怎麼會那麼乾淨的?
他掀開了一點神崎悠的頭髮,仔細觀察。
「怎麼了?」被突然掀開頭髮仔細研究的感覺讓神崎悠覺得頭皮發麻,她僵硬地仰著頭,不解地看著眼神突然犀利起來的男人,「你在找什麼呢?」
伏黑甚爾把她的頭髮放平,手指已經順著按向一塊他昨天有記憶的地方:「我昨天留下的東西被你遮住了?」
「什麼東西?」她先是下意識地反問,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立刻帶出了一點淺淺的紅色,一把拍開在她脖子上搓來搓去的手指,「別亂動,那是能隨便給別人看的嗎?」
「為什麼不給看?」
伏黑甚爾收回手指,看著指腹上面的一點白痕,不滿地挑了挑眉。
「你要是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的話,我也會直接頂著出去的。」
「那不一樣!」神崎悠想想就覺得有點來氣,以前老是聽說男女在身體體能上的差距有多大,來到這裡之後,上學的時候老師也會讓男生來做一些體力活,而不是支使女同學,但她因為有鍛鍊過體術的基礎,這些年也沒全放棄,所以一直沒有被這方面的問題困擾過,直到她遇到了伏黑甚爾。
為什麼有人類的身體條件能那麼好?
她敢用自己觀察到的事實發誓,伏黑甚爾的這一身好看的肌肉,絕對不是那種從健身房裡鍛鍊出來的花花架子,而是結結實實地,很有戰鬥力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