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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縫隙?」
他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
「嗯,」來自異世界的宇智波在他高挺的鼻子上落下了一個吻,而後又向下觸碰了一下他薄唇上的傷疤,像是戲耍似的,親密地貼近,「我不是這裡的人。」
「你應該有那麼一點猜測吧?」
「從前我到了加茂家的時候,他們也查過我,對我的來歷都寫的是未知,有不相信繼續追查的,有覺得我的就是一個野崽子的,也有覺得我可能是什麼實驗基地里出來的,你覺得呢?」
「你覺得我的家,應該是怎麼樣的?」
「你?」
天與暴君奪回了他的主動權,他微微用力,將她抱離了洗漱台,但又偏偏沒有要離開這裡的意思,他握著她的腰,讓她不得不保持圈著他腰的狀態。
他捕獲了玩夠了就想要離開的唇。
加深觸碰。
一點一點地品嘗已經被他捕獲的獵物。
他動作溫柔,卻又極具占有欲。
握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掀開了一點的衣服下露出了半截細軟白皙的腰。
他的手掌逐漸向下,托住她。
離開了之後,肌膚上映出了一點點紅色的指印。
一吻罷休,他才略略鬆開了一些。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真的是加茂家的人。」
「嗯?」神崎悠張嘴,聲音也有點啞,「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他們家的?」
「因為……看起來就像。不是說你長得像他們,那種骨子裡的感覺,就像是我之前的在外面的時候,」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到以前的那些荒唐,而是把這個點含糊不清地混了過去,但想起當時那個女人問他原來是不是家裡情況還不錯,只不過是家道中落了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你一看就是那種大家族長大的。」
「你猜的不錯。」
神崎悠也不否認,的確是這樣。
在大家族長大的孩子說起來感覺像是沒什麼了不起,但是從他們出生起,就會受到家族中的薰陶。就拿最經典的資源問題來說,她小時候能看到家裡父兄練習忍術,連他們練習的忍術捲軸都能偷偷翻看。
被發現了會被罰,但最多不過就是當做她小孩子心性,覺得好奇。
換了個其他的忍者來摸摸看?
還有就是最典型的,身為世家子弟,從小接受的教育,周圍的氣氛都是以家族為主。不管是禪院還是宇智波,他們倆其實都有深深地把這個姓氏刻在骨子裡。
哪怕不是自願。
哪怕是伏黑甚爾這種荒誕地,連姓氏都不願意再用的人。
可如果他根本就不在乎,那怎麼解釋他在面對這次任務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接下呢?表面上的願意是為了錢,但其實也是為了打世家的臉。
「但接觸過後,就知道你和加茂家沒有關係。」見她神色中有一絲不渝和惆悵,伏黑甚爾知道自己說的這話,讓她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不想當加茂家的人,也可能是……想家了。
他輕笑一聲,轉了口風:「加茂家哪裡會養出你那麼沒規矩,膽大包天還凶的。」
「你說什麼?」
神崎悠不樂意地看著他,動了動腿就想往下跳。
但卻被他手疾眼快地直接扣住。
不僅沒能拖開他的懷抱,反而與某個不太能說的部位產生了觸碰。
「你要是不想聊天,想直接來的話,就別現在惹我。」男人嘶了一聲,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下,語氣頗有一些咬牙切齒。
神崎悠縮了一下,沒敢反抗。
但又有點委屈,忍不住小聲抗議:「是你先說我凶的。」
「你難道不凶嗎?」他嗤笑一聲,見她還想反駁,直接就用了一點力道,顛了一下他,手掌覆蓋上他剛剛打過的地方,「但是我很喜歡。」
「別生氣了,幫你揉揉還不行?」
「你看著瘦,沒想到肉還挺多的……」
滾燙的掌心按摩著打圈,順著被觸碰過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揉捏。
絕對不是按摩。
更像是在——把玩。
耳畔是他壓低了語調的調侃聲,隨著說正事而逐漸降溫的氣氛又火熱起來。神崎悠看見鏡子裡的自己,逐漸氤氳上紅色,哪怕是本來就淡的唇,此時也被吻地通紅。
眼裡都是一片瀲灩的水色。
那雙她鮮少會放出來的萬花筒寫輪眼,也映出了柔和的神色。
「還不能收起來嗎?」
混亂又火熱的鼻息交錯間,男人啞著聲音問她:「正事咱們之後再聊,但是能不能先幫一下我?」
「你總不能一直讓我這麼等著吧?」
他鬆開了一點力道,讓她能夠觸碰到他,感覺到他的急切。
「讓一次放過了你,這一次總不能讓我繼續再等。加上之前你欠我的,這一次你得連本帶利地還給我。」
他俯身在她的脖頸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痕跡,聲音聽起來竟然還有幾分委屈。
被眼睛變化所打斷的感覺又被引了上來,本來想要繼續談論的正事也被壓到了腹中,神崎悠咬著唇,頑強地記得她最後的堅持,「要、要先洗澡。」
「那簡單。」
不等她回答,伏黑甚爾輕笑一聲,隨手打開了邊上的花灑。
「我幫你洗,不過你得先挑一個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