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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大開著,裡面的人可能是太急忙,都沒來得及關上門,裡面的那對男女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滾在地上,男的一邊被扒衣服,一邊努力說好話。
「這裡還有監控,不要那麼急,啊……不要,那裡……」
伏黑甚爾出現在她身後,無聲地告訴她:「和你那天還挺像的。」
神崎悠受驚地回過頭:「我……我那天也……」
伏黑甚爾點了點頭。
神崎悠:「……」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來不及了!
我明天還要趕車,嗚嗚嗚
第12章
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神崎悠很想回到那天晚上,給那個喝了幾杯就開始上頭搞事的自己一個大巴掌。
最好是能把當時的那個自己直接拎回去,塞房間裡藏起來,然後再打電話給那個渣男前男友怒罵他一頓。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再不然,直接回到那個早晨,伏黑先生問她刷卡還是現金的時候,她直接痛痛快快地刷了卡多好啊。怎麼就被美色迷惑,說出了那麼不理智的話來呢?
她妄圖把眼神給挪到面前的畫面里,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衝擊掉自己的絕望。
但越想收回來,腦子越是不爭氣地亂想。
看見裡面的那個場景,她就開始自動代入當時的場景。她跌跌撞撞地拉著伏黑甚爾的手,推開酒店的房門之後直接就往地上撲。
伏黑甚爾及時把她給從地上拎了起來,扶到了床上。
轉身正準備去給她拿毛巾呢,她就一點沒客氣地爬起來往人身上掛,一點都不見外地開始上下其手,還嚷嚷著你的胸怎麼比我的還大之類的話。
「這個場景……原來不是在做夢嗎?」
她一直沒好意思去仔細回憶當晚的事,主要那些事就和那天晚上喝進她肚子裡的酒一樣,一覺醒來就暈暈乎乎地沒剩下多少。
理一理,裡面都是一些細碎的片段,沒辦法連成一片,直到現在她看到了這個相似的場景,就像是突然撿回來一個丟了的鑰匙一樣,打開了一個不知道裡面具體是什麼的盒子。
「你以為當時是做夢?」伏黑甚爾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做夢能做得那麼身臨其境嗎?」
「不能。」
何止是不能啊。
剛還又補充了很多信息,現在她看見裡面那個正撕扯衣服的高原夫人,她的耳畔就響起衣服拉鏈被拉開的聲音,皮帶扣子墜落到地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看到那個被壓著的人後退,結果被那位夫人一把拽回去的時候,她就想到自己拼命後縮,結果被人輕而易舉地一把拎回來的樣子。
他掐著她的腰,愉悅地露出笑容。
就像是獵食者看到獵物掙扎的時候,眼睛閃爍著充滿野性般肆意的光芒。
「呃……」神崎悠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殘留的疼痛感讓她一瞬間回過神來。
不對啊……
她要代入也應該是代入那位夫人啊,同樣是這種……
為什麼她是那個被欺負的?
「好看嗎?」
壓低了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同於伏黑甚爾的低沉,他的聲音還帶著少年的清朗,可能是甜食吃得多的原因,故意壓低的時候有一種撒嬌般的甜蜜味道。
「需要我們再等一會兒嗎?」
「呃……」神崎悠回過頭,這才發現竟然就只有她一個人在門口探頭探腦,另外三個人分別以站在她身邊和站在她身後和身後的身後這樣的姿勢排列著。
一點都沒有避開裡面的意思。
看得非常光明正大。
她緩了兩秒,終於反應過來他們沒動手站在門口純粹是因為她在那裡看,實際上他們對裡面的那倆一點忌諱的意思都沒有。
哪怕是那倆年輕的,那點點初見的羞澀也早就被他們給丟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看起來好像只有她在大驚小怪,顯得很沒見過大場面,或者還有點像是喜歡看這個。
這兩個選項,神崎悠一個都不想選。
她默默地讓開了道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委屈的表情太過明顯,五條悟走進去之後,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丸子頭少年竟然輕聲向她解釋起來:「我們現在正處於咒靈的生得領域中,雖然只是最基礎的領域,連改變地貌的效果都沒有做到,但那個咒靈想要掌握我們的蹤跡也是易如反掌。」
神崎悠懵懂地點了點頭。
她大概能理解他的意思,就是說他們看到這一幕是咒靈故意引他們來看的,就算他們沒上來,也許在樓下門口,他們也會按著當場來一場給他們看。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圖。
「悟有時候說話就是會隨意一些,不必糾結於他說的話。」
夏油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看見那個女生眼睛烏溜溜的,眼底飄著水霧,委屈地憋著嘴的樣子,就沒忍住安慰兩句,也許是……看著太可憐了吧。
就像是被欺負了一下就會哭出來的小可憐一樣。
是很會讓人升起保護欲望的那種。
雖然之前看場景,感覺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但應該是有誤會吧……聽她剛剛的話,當年被逼著聯姻也不是她的錯,逃跑的時候砸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