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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很深,連路旁的店鋪都不剩多少還亮著,整條馬路上,除了他們倆,放眼望去看不見任何一個人影。
神崎悠乾脆就掛在他身上不鬆手了,她一邊催促他走快點,等下地鐵的末班車沒有了,一邊又揪著她那點好奇心不肯放。
「去酒會為什麼非要穿女裝不可?」
男人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抱著她走,這個姿勢讓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他能夠聞到她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打哪兒來的一股子淡淡的奶味。
甜滋滋地,讓人很想嘗一口。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微微一俯首,就吻住了她的唇。剛開始還是淺淺地撕磨,很快就一點點深入,盡情地品嘗味道。
可惜沒嘗多久就被推開。
嘴唇被親紅的人不滿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現在還在外面呢,別亂親,快點告訴我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
他被推開了也不生氣,依舊保持著不緊不慢地步伐,繼續抱著她往前走。
「難道要我直接告訴你他那個酒會不太正常,除了知根知底的熟人,只接受漂亮女性進去嗎?」
「……」
神崎悠突然來了興致,她想了想這件紅裙的款式,不是那種樸素又不張揚的,往裡面套個男性也可能不被發現的,反正異常地……火辣。
她自己都沒有這種背後鏤空式,纏繞絲帶的款。
鏤空地部位不是很過分,但就是很辣。
所以伏黑甚爾穿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她沒忍住好奇,手指磨磨蹭蹭地滑上了他的脊背。
指尖在上面輕滑。
通過那些流暢的輪廓,想像它們單獨露在外面的樣子。
似乎……
好像也挺好看的。
「……想看我穿?」伏黑甚爾腳步一頓,騰出來一隻手,抓住了正在他背上作亂的指尖,放回到自己的脖頸旁邊,不咸不淡地警告道:「想看就回去穿給你看,別亂動。」
那種要害部位被人緩緩觸碰的感覺,她每動一下,他背後都會浮起些許地戰慄感。順著她的指尖,那種雞皮疙瘩起來的感覺,完全就退不下去。
伴隨著的,還有一些其他的感覺。
如果這裡不是大街上的話,這種感覺肯定會引起進一步的後續。
她肯定會後悔的那種。
「你現在不生我氣了嗎?」
伏黑甚爾岔開話題。
「生啊,你哪裡看出來我不生氣了。」
她的聲音軟綿綿地,聽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偏偏行動力太過出色,只是一點交叉的時間,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她就已經氣哼哼地帶著人離開了。
還差點氣死他。
想到剛開他打開門看到的那一幕,伏黑甚爾不太愉快地扯了扯嘴角,眼底黑沉沉的。
咒靈操縱。
殺起來會有一點麻煩。
但也不是動不了。
「都想要找別的人了,確實挺生氣。」
他意味不明地評價著。
「那個……本來只是意外來著,」她嘟囔著靠近,從他的視線里,能看見她藏在頭髮里的耳朵小幅度地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敏銳地傾聽著周遭的聲音。
「你覺不覺得那些老橘子們,是想整一個大的。」
「按照他們的習慣,本來應該是更加隱晦一點的,不會那麼著急地就出頭搞事。畢竟我們倆又不弱,同時對我們和夏油傑下手,悟那邊也受到壓制了吧?」
「他們不像是能拿出那麼大魄力的人。」
「正常來說,他們應該是互相牽制,互相搞事,等一個出頭鳥消耗我們的實力之後,再繼續出手。落井下石才是他們最喜歡的。」
……
她念念叨叨地分析著,就像是以前抱著電腦研究她的商業經一樣,眼神里都是認認真真地盤算,臉頰上的肉肉這段時間被他養得稍微豐腴了一點點。
是那種恰到好吃的嬰兒肥。
讓人看了就想伸手捏一把。
男人突然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在她捂著臉茫然抬頭看過來的時候。
他語氣懶散地詢問:「你是想將計就計?」
「……」
神崎悠捂著自己的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先控訴還是先回答他的問題,猶豫幾秒後,她緩緩點了點頭。
「你做什麼咬我?」
「看著太可愛了,一下子沒有忍住。」
神崎悠:???
我懷疑你公報私仇。
她有證據,快看她臉上這印子!
再不看就要消失了。
馬上就要到地鐵站了,周圍的人已經開始逐漸多了起來,神崎悠拍了拍他的肩膀,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沒人的時候,兩個人黏黏糊糊地湊在一起,她還能說這是個人情··趣,但要是被別人給圍觀了,那她可沒有那個臉。
畢竟已經過了那種年少輕狂,敢直接在大學宿舍外面就和對象貼貼的年紀。
抱著她的人,幾乎輕不可聞地嘖了一聲。
似乎是在遺憾什麼。
耳朵很靈的她轉頭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斂一點,順便趁著還沒靠近人群,加快速度把正事給講完。
「找個藉口,讓他們覺得我們倆鬧翻了,看看他們想要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