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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莫如之來說,他跟張晨星實戰的時候,即使張晨星被揍得全身青紫,狼狽不堪,但仔細看就會發現,莫如之根本全程躲著張晨星的要害,甚至打出一點傷口都疼的哆嗦--莫如之自己哆嗦。
這可是莫如之一點點養大的,對莫如之來說,亦弟亦子的孩子。
也是鑑於此,莫如之才將莫如之教給陳凡帶。
但很顯然,陳凡只是一個普通武者,不可避免的受到莫如之身份的影響。雖然他已經努力克服了,可還是會下意識的收著。
這次突如其來的戰鬥,雖然帶給張晨星一些肉身傷害,可同時不少寶貴生死廝殺的經驗。
張晨星問的認真,聽的認真。莫如之收回複雜的情緒,一一給他解答。
同時,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浮上心頭。
宋致遠柳子智兩人突破的過程還算順利,天黑之前,幾乎同時從修煉室出來。
莫如之剛想說什麼,忽然捂住鼻子,同時伸手將大步流星往那邊走的張晨星給拉住。
他放下手,笑著道:「宋少俠恭喜了,子智也恭喜你。看你們兩人面容憔悴,先回去休息休息。」
宋致遠臉上的笑容消失,翻了個白眼,「有本事跟我說話的時候,別屏氣。」
莫如之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受傷,「你誤會了……算了,反正我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為了不礙眼,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莫如之拉著張晨星,以超出平時正常走路十倍的速度,眨眼間消失在修煉場。
被丟下的宋致遠,柳子智:「……」
「太過分了!」宋致遠咬牙,「你說是不是啊子智……」
他轉頭尋找友軍……
夕陽西下,燦爛的紅艷的晚霞下,兩個黑煤球四目相對,「好聞」的味道直刺鼻腔。
「哇……」
「哇……」
兩人歪頭嘔吐。
第二天,當宋傑見到宋致遠的時候,一時半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宋致遠咧嘴大笑,一把抱住宋傑,「老爸,我也成武者了。」
宋傑摟著宋致遠,大腦一片空白。
「老爸,你怎麼一點表情都沒有?」宋致遠半天沒得到回應,放開宋傑,抱怨道。
宋傑如夢初醒,一把抱住宋致遠的腰,雙臂用力,將人給扔了上去。
「這是我兒子,我兒子!」
「誒呦,誒呦,老爸,獅王那一套不適合咱們大唐人類啊!」
「我兒子成武者了!我兒子出息了!」
宋傑陷入狂喜中,哪能感情到宋致遠的哀嚎。
莫如之站在一旁笑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宋致遠拋給他們一個求助的眼神 ,可沒人搭理他。
莫如之嘆道:「如果能在異界用手機就好了,我全給他拍下來。」
張晨星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但眼中的慶幸卻被莫如之看在眼中。
莫如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柳子智縮在一旁不吱聲。
那邊宋氏父子終於摟夠了,來到莫如之身邊。
宋傑望著莫如之滿心的感激不知如何傾訴,他說話時聲音都哽咽了。
「之之,宋叔,宋叔謝謝你。」
莫如之握住他的手,笑道:「宋叔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跟致遠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兄弟。我當然要幫他。」
聽他這麼一說,宋傑的眼淚又下來了。
站在宋傑背後的宋致遠也抽抽鼻子,眼眶紅彤彤的。
莫如之好不容易將人勸好。
擦擦眼睛,宋傑回頭看了宋致遠一眼,回過頭道:「之之,我還有另外一件事。」
「?」
宋傑道:「我來跟你告別。」
莫如之算了算,這才發現宋傑他們培訓時間已經到了。
這麼快?莫如之有點恍然。
宋傑笑道:「致遠成了武者,原本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算達到了。以後他能達到什麼地步 ,就要靠他自己了。」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發武考成績?是不是還得回寧城填報志願?」
莫如之搖搖頭,「還不知道呢。」
按照往常的時間來算,這個時候已經填報完志願了。
可今年連文科成績出來的時間都比往年長,通常比文科成績晚幾天的武科成績,更是還沒影子呢。
莫如之不是沒問過歐陽廳長。
從他的口中得知,推遲成績發布是上面要求的。
不是蘊武部,而是武部。
莫如之在武部沒人脈,不知道究竟到底怎麼回事。也不擔心成績不好被刷下來,就沒有多關注。
不過宋傑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另外一件事情。
「我對京武和魔武的老師教授了解不?」陳揚揉揉腦袋,「不好意思,我上的軍校,所以……」
所以就對這兩所學校不了解。
「不過我不知道,我們武團長就是從魔武畢業的,肯定對魔武十分了解。要不,去問問他?」陳揚邊說邊小心觀察莫如之的表情。
莫如之經陳揚提醒才想起來,跟他互看不順眼的人就是魔武的……
莫如之回了趟藍星,特意詢問歐陽廳長。
歐陽廳長道:「我是從西山武道學院畢業的,所以對京武一知半解。你如果問我西山武術學院,我一定知無不言……哎哎,你聽我說完啊,怎麼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