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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之之拜了好師傅。
吃完早飯後,莫靜怡危險的盯著莫如之,道:「莫如之,如果不是這次你爸發現空間背包的事情,你是不是就不跟我們說你拜一位宗師為師了!」
莫如之隨口胡說道:「絕對不是。之前不說是因為我還沒有正式拜師,說出去怕惹怒他老人家。現在正式拜師,就沒這個顧忌了。」
「是麼?」莫靜怡將信將疑。
莫如之點頭,「你看我純真的眼睛。」
「還純真的眼睛。」莫靜怡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張晨星,問道:「晨星,你從小就誠實,你跟媽說,你哥撒沒撒謊?」
張晨星立刻搖頭。
莫靜怡撇撇嘴,「你們哥倆穿一條褲子,我就不該問你。」
莫如之被逗笑了,摟住莫靜怡日漸豐滿的腰肢,「老媽,你說我騙你有啥好處。」
「沒好處。」
「對呀,沒好處,我幹嘛騙你。」
莫靜怡想想好像是這個理,逐漸被說服,可嘴裡還是嘟囔道:「我還是覺得你話里有水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這兩天,莫如之除了陪父母,就是去拜訪師長朋友。
宋致遠幸災樂禍了好半天。
他還有十天才開學。
魔武京都開學早,除了它們外,其他學校還是原來的日期。
兩天轉眼即逝,張陽莫靜怡只覺得兩兄弟剛回來,怎麼一轉眼就又要走了。
怕莫靜怡哭塌飛機場和火車站,莫如之張晨星沒讓兩口子送他們。
莫如之剛邁出大門,原本說好要堅強的莫靜怡就堅持不住了,一把抱住莫如之的胳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莫如之不忍心將她扯開。直到再不走就要趕不上了,莫靜怡才在爺三勸說下,將莫如之放開。
張陽抱著哭的不能自已的莫靜怡,眼前一陣模糊。他趕緊仰起頭瞪著天空,原想將眼淚憋回去,卻不成想眼淚順著眼角滑下去。
莫如之張晨星兩人往小區外走,十分沉默。
直到出了小區,站在街口,攔住一輛計程車,莫如之深深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張晨星。
「晨星。」
張晨星抿著唇,拳頭攥緊,向前兩步,伸胳膊抱住莫如之,下巴抵在莫如之肩膀
。
莫如之笑著拍拍他的後背,「晨星,去吧……」
張晨星雙臂更加用力,片刻後,計程車司機鳴笛催促,他才放開莫如之,一轉身鑽入計程車。
目送計程車遠去,莫如之捂住胸口。此時他清晰體驗到方才莫靜怡和張陽的情緒。
那種難過不舍驕傲夾雜在一起的複雜的情緒……
莫如之深吸口氣,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機場。」
計程車司機,抬手按下空車的標誌,「機場,走起。」
莫如之早就買好了機票,也沒有晚點,到了時間,順利登機。
為了防止被圍觀,莫如之提前戴好墨鏡口罩。
但因為他挺拔的身姿,出眾的氣質,還是引得不少人駐足相望。
莫如之上了飛機後,小睡一覺。一覺醒來,飛機已經落在魔都機場。
出了飛機場,莫如之放眼望去。
與上輩子相比,這個世界的魔都同樣繁華無比,車水馬龍,鱗次櫛比。
唯一不同的是,那個世界的大街上沒有那麼多提劍挎刀的。
寧城也有,但沒有這麼多。
聽莫如之說要去魔武報導,計程車司機說什麼也不要錢。
「您分要給的話,能不能在這個本子上寫個寄語。」計程車司機拿出一本筆記本,期待的看著莫如之。
莫如之愣了一下。
計程車司機怕莫如之嫌麻煩聚居,趕忙道:「我兒子明年就要武考了,我想給他討個好兆頭。您就寫個「好好練武,天天向上」就行。」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莫如之搖搖頭,接過筆記本,刷刷刷,寫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之後又添了一句,「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最後寫上「魔武學子,莫留」。
莫如之將筆記本遞給計程車司機,「寫的不好,還請包涵。」
「您謙虛了,太謙虛了。」計程車司機看著這三行字,喜不自勝。
「我也不求他能跟您一樣,考上魔武,只要能考上武道大學我就阿彌陀佛了。」
莫如之道:「一定會如願的。」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
莫如之下了計程車,站在魔武大門口。
魔武大學的大門恢弘莊嚴,最上方牌匾上「魔武」二字,鐵筆銀鉤,瀟灑之極。
書寫此字的人,一定是個書法大家。
但這不是讓莫如之駐足凝神細看的原因,雕刻這塊牌匾和書寫此兩字的是同一個人,而且不僅是位書法大家,更是位劍道大家。
這字跡和雕刻的痕跡極度和諧,必定是一個人所為。
而莫如之之所以認定這是位劍道大家,是因為這人的劍道水平在他之上!
觀摩這麼短的時間,莫如之已經有所收穫。
片刻後,莫如之收回目光,心中不無遺憾。
什麼都無法躲避時光的侵蝕啊,即使是劍意也同樣如此。如果他能早來幾十年,收穫的一定比現在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