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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馬宗師說，莫如之就知道原因。
像白鹿觀這樣的隱世宗門，一是貴精不貴多；二是福地的承載力是有極限的。
張宗師接過話，繼續道：「當時的部長的很有氣魄，乾脆舉國之力在京武，建立了第一個武道大學，就是京武的前身。」
「這麼多年來，各地武道大學如雨後春筍，連綿不絕的冒出。」
「對這些擁有福地的古老門派們的影響較小，可對那些沒有福地，卻盲目擴張的新興門派有極大影響。」
「你們這些年輕人，有許多甚至只知道武道大學，不知道門派。」
莫如之能想像的到。
那些新興門派，大部分靠的都是橫空出世的強者撐起來的。
如果強者去世，沒有後續者，這門派最終會走向衰弱。或苟延殘喘，或者直接消亡。
還有一部分，相當於最強者的家族產業，就算開始不是，也會慢慢變成。
這樣的門派，對家族子弟和對門派子弟，必定待遇不同。
門規對這些普通子弟也會更加森嚴。
如果沒有辦法，為了能夠練武，自然只能聽之任之。
可如果有了更好的選擇：更專業的老師，更公平的待遇，更多的機會。
只要自身符合要求，不需要其他附加條件，就能錄取。
自然會偏向學院。
吃過飯，是莫如之買單。
在吃飯之前，他依舊買過單了。
葉鵬雲這時才意識到，當時莫如之說帶他們去蹭飯，不是這頓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沒蹭成功。
當天，莫如之帶著張晨星回了趟家。
莫靜怡張陽十分開心。
只有張晨曦小朋友不太開心，找了半天，沒找到她的大熊。
小嘴一撇，哇的大哭起來。
「我去幫你們爸爸做飯。」莫靜怡隨便找個藉口，將爆哭的小傢伙扔給兩人。
莫如之張晨星：「……」
為了不被魔音穿耳，莫如之張晨曦帶著小傢伙外面玩。
玩到吃完飯，兩人才帶著睡著的曦曦小豬回來。
兄妹三人回來後，迎接他們的不是父母溫暖的懷抱。
而是老媽嫌棄的眼神。
雖然一閃而過，還是被莫如之看到了。
莫如之覺得自己就不用給幫忙。
飽飽吃了一頓狗糧，莫如之又把張晨星送回京武。
隨後沒有停留，連夜趕回魔都。
……
時鐘的時針從11走到12。
莫如之仿佛聽到什麼破碎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有些遺憾。
今年的正月只有29天，悟性光環少掛一天。
沒有悟性光環後，就像計算三位數乘三位數，沒有計算機一樣。
算是能算，就是慢。
從超跑變成轎車。
莫如之很快調整過來。
起身出了修煉室，推門出去，站在院子裡，看麥初一跟一線天比斗。
腿風陣陣，拳拳到肉。
乍一看還挺精彩。
仔細看，就知道其實就是一線天陪麥初一玩呢。
麥初一用盡全力打在一線天的胸口，也只是讓一線天胸前的毛髮飄一飄。
可，如果一線天的拳頭落在麥初一的身上，當場砸成肉餅都是輕的。
至少得是肉醬。
一線天數量的控制自己的力量。
每次都是拳頭擦著麥初一的身體過去。
表面占上風的麥初一，越打越憋屈。
但麥初一的戰鬥經驗，飛速上漲。
這也是麥初一忍著憋屈，依舊讓一線天跟他打的原因。
一線天忽然住手，麥初一一拳打在一線天的肚子上。
麥初一暗道：「壞了！」
直接被彈了出去。
出去的瞬間，被人抓住胳膊，卸掉返還的力量，將他拉的站直。
莫如之鬆開他，哼了一聲。
麥初一摸摸腦袋，低頭傻笑。
莫如之問道：「今天怎麼來了？」
麥初一這才想起來他是來幹嘛的。
他從兜里拿出一樣東西，遞給莫如之。
「師父，我今天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塊玉。我覺得跟你脖子上掛的有點相似，就買來送您。」
莫如之已經聽不到麥初一的話了，注意力全在這枚殘缺的玉墜上。
莫如之將玉墜放在手心裡，牢牢攥住。
他忍住激動，假裝淡定的道：「我一會兒要去閉關，除了家裡的事情，只要天沒塌下來，就不要來找我。」
麥初一一線天，對視一眼，點頭稱是。
莫如之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了點，轉身進了大門。
麥初一目送莫如之回房裡後，正要抓著一線天繼續打。
麥初一屬耗子的，撂爪就忘。
剛才還厭煩的要命，現在竟然主動挑起戰鬥。
還不等他說挑釁的話，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
他隨後拿過來一看，轉過頭去，忽然身體僵住，緩緩的又轉過。
盯著屏幕數1後面有多少零。
數完後，麥初一咽了口吐沫。
手都有點顫抖。
一個億！
他師父竟然隨手給他一個億。
這讓他這個虛歲十七的少年，既開心又心慌。
開心過後，麥初一表情微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