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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的弟弟一怔,「石田……梅子?」
佐助皺了皺眉,遲疑著。
「佐助,是你用的那張卡吧?!宇智波黛給你的那張!她還開玩笑說是她賣身賺的,讓你不要多問。」水月低聲叫了起來。
「……閉嘴。」佐助瞥了一眼水月,而水月也發現無論是鼬還是大蛇丸都盯著他,他頓時縮了縮脖子。
鼬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另外一邊看著這邊的鬼鮫,「鬼鮫,你……知道這件事嗎?」
「嗯?啊……」鬼鮫的笑容有些尷尬,眨了眨自己的小眼睛,「鼬,你還記得,當初是你給我發消息,說你要去深紅市的事嗎?」
鼬眼角一顫。
鬼鮫緊接著又認真說:「她那個時候心情不大好,不大想出現。但是,你快死了……」
『是啊,我……快死了……』鼬有些怔然,腦海中那些奇怪的時刻突然就有了緣由。
房東太太罵她的時候,她縮在角落,可能正在責怪他多管閒事。
問「你不會是想要泡我吧?」的時候,恐怕真的很驚恐。
建議他去找火影的時候,只是試探,甚至生怕他去找火影醫治。
遠房親戚逝世的時候,指的就是蠍。之後,她也不想要再搭理一個即將死亡的他。
念叨著「我不會和你睡」的時候,是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心思,所以不想答應。
說「你真的好麻煩」的時候,是真的覺得默默跟著她的他很麻煩。
喃喃「我真是太好心了」又或者「我怎麼會這麼善良呢」的時候,是確實覺得她過於好心。
覺得「好笑」的時候,覺得「荒謬」的時候,和他在一起,配合著他行動的時候,她或許就在暗中嘲笑著他,把他當做台上的小丑。
鼬按住了自己的額頭,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神思幾乎有些混亂,可在某個時刻,她的話語又出現了他的腦海中。
「……你會後悔的,到時候你會恨我的。」她神色有些尷尬,更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小女孩,那雙黑色的眼眸裡帶著緊張,複雜,不想要挨近他,甚至想要躲開,現在他知道了,她真的是有本事躲開的,只是……他請求了。
他希望她……給他一個夢。
鼬的呼吸平復了下來,他甚至露出了笑容,卻覺得可笑的是自己。
他回想起來了自己復活的時候,面對宇智波黛的冷臉。她只瞥了一眼,像是沒有看見。
他也不想和她多說話,於是她也沒有多說。
她對待其他被她欺騙的忍者也是這個態度嗎?
還有,聽說……她最愛的……是那個十三四歲,死在戰場上的隊友嗎?
『幸好,她沒有死亡。看來……我也需要找到她呢……』鼬,徹底冷靜了下來。
「石田梅子,到底是誰?」扉間皺著眉頭,目光在三人之間打轉,又盯住了情緒幅度最大的宇智波鼬。
這個青年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平靜道:「沒什麼,只是一個故人。」
『好呀……你們這些傢伙,就是不想好好配合,是吧?』眾人幾乎從扉間冷硬的臉上解讀出了這樣的話語。
他不想去問佐助或者鼬什麼「賣身」之類的事,也沒有去問鬼鮫這個明顯偏向宇智波黛的霧影叛忍,而是盯住了露出了詫異神色的藥師兜。
「藥師兜,直到最後,你都配合著宇智波黛的行動。或許,你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
「我還是……呃!」想要推脫的藥師兜感覺二代的威壓鎖住了自己,他沒有去看大蛇丸,默默推了推眼鏡,苦笑了起來,「那我,就講講我知道的事情吧……其實比起我,鬼鮫大人,您才是離宇智波黛最近的人吧?」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一臉懵然的鬼鮫身上。
「我……?」他指了指自己,想了想才說,「啊,如果你想要這樣說的話也可以,不過,我也沒有多少信息可以給出來了啊。」
藥師兜笑著搖了搖頭,他之前聽鬼鮫講述的時候就猜到了這個男人隱藏了無數信息,在在場的所有男性之中,那位宇智波黛或許只將最真實的自己袒露給他過。
『而且,這也是禍水東引的一種啊……』他心裡想著讓其他忍者去逼問鬼鮫,卻沒有想到一個忍者站了出來。
「不要這麼麻煩了,說來說去沒個結果。」宇智波斑站了起來,看向了鬼鮫,「我們親自去看一看就可以了。」
「什麼?」柱間一愣,繼而大驚失色,「你難道要使用那個術?!」
「對!」斑瞥了一眼柱間,迅速結出手印,紅色的光瞬間吞噬了在場的忍者。
Section 11 神父
「啊……鬼鮫,我居然和那個蠍上床了……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忍者的腦海里還一片眩暈,抬起臉才看到宇智波黛常帶的那個面具就近在眼前,有的人想要往後躲,有的人怔在原地,可不一會兒,他們都發現了,這是鬼鮫的記憶。
他們只是「第一人稱」的觀眾。
『簡直就像是第一人稱的遊戲啊……』有人想著。
而此時記憶中的鬼鮫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出了一句頗有偏頗的話。
「啊……沒想到,那位蠍還真是個人渣啊。」
「對啊對啊。」得到了回應的黛似乎越發疲憊,依靠在石壁邊上,鬼鮫站起了身,坐在了她的身邊。她遲疑了一下,就在黑暗中將頭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不一會兒,大約又覺得不舒服,乾脆又溜下身體,用鬼鮫的大腿做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