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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蛇子搖了搖頭,「你是自來也的弟子,去跟著水門吧,反正重要的事也不會交給他。」
與其說是重要的事不會交給水門,不如說那些隱秘又骯髒的事,是不會交給水門的。
他做不好那些。
無論是三代,還是團藏,都清楚這件事。
長門有些詫異,因為身邊的暗部聽到蛇子大人這樣說,竟然也沒有任何表示,就像是司空見慣了一般。
大約是因為蛇子早就習慣了,她反而沒有發現,只要自己不盯著火影的位置,非要和自己的老師對著幹,那麼三代對她的容忍程度早就超出了師父對於弟子的。
「或者去見見玖辛奈,跟在她身邊。」蛇子望了望長門的紅髮,沉吟了一會,終究沒說出長門和玖辛奈可能是同族的事情,這件事,還是任由他們自己發現比較好,否則,兩人的相處反而會不自然。
蛇子看著長門肅然的神情,又想到了自來也,嘴角挑起了一個詭異地弧度,「去認識認識木葉的女孩也可以。」
「我不需要認識木葉的女孩。」長門沉聲拒絕。
她搖了搖頭,盯著長門說:「總之,不要一個人呆在這裡浪·費·時·間。」
她將最後四個字咬得極重,長門也似乎終於醒悟過來,自已到了木葉總歸要做些什麼,自來也師父給他們這次機會可不是讓他們來走馬觀花的。
只是在蛇子大人離開前,他又聽見蛇子大人那低沉而曼妙的聲音划過耳邊。
「你得明白,長門,你到了木葉。那麼你的手術可以十分順利,但是也有可能永遠也準備不足啊,我不知道自來也為何要如此安排,但是這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
他心中一沉,望著那遠去的背影,複雜的情感又蔓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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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兩件事,蛇子本應再去找一下藥師兜。她站在建築的陰影處,看著遠方的廢墟。
藥師兜穿梭在哀哀呼喚的人們身邊,和其他小孩一起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一位身著黑袍,帶著圓框眼鏡的女性正用查克拉治療著傷重的人。
那就是藥師野乃宇,藥師兜的養母,也是藥師兜此時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風吹過蛇子黑色的髮絲,她微微撇頭,余光中,藥師兜正笑著對一個孩子說著什麼,卻在注意到自己養母疲憊的神情時,露出了沉重的神色。
她靜靜地瞧了一會,而遠方,藥師寺野乃宇似有所感,抬起頭看向了建築高處,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母親,怎麼了嗎?」兜有些擔心地問。
聽到兜的詢問,野乃宇安撫地笑了,「沒有什麼,兜,不用擔心哦。」
「嗯!」兜答應著,繼續操勞起來。
夕陽漸漸偏斜,猿飛日斬坐在火影辦公室中,身後的夕陽為他的白色衣袍披上了金色的霞光,卻依舊無法掩蓋他身體的老態。
自己的兒子方才摔門而去,這個時候,他才能清空自己大腦里對於昨晚和未來事情的種種思慮,思念著自己昨日逝去的妻子。
即便這辦公室里就他一人,他也壓了壓了自己斗笠,才垂下眼眸。
『琵琶湖……』
未曾想,昨日分離,竟已成為了永別。
他忽而感到了什麼,抬起了自己的衣袖,直起了身體,沉聲說:「蛇子,有什麼事嗎?」
蛇子腳步微轉,出現在了辦公室中,假作沒有注意到自己師父拭去眼角的眼淚,可是神色間的複雜卻難以遮掩。
「你是想要來詢問長門的事情嗎?」日斬板起臉,面容中蒼老的溝壑也變得鋒利起來。
『……只是想要就長門和自來也的事情搪塞我吧……』蛇子看著自己的師父。她早就明白了這並不是日斬強硬的表現,反而更是虛張聲勢,至少,對待自己時是如此。
她終究心軟了。
皺了皺眉,蛇子狀若尋常地說:「長門嗎?你們看著處置吧,反正,我也只需要配合你們而已。」
日斬微怔,看著自己的弟子,她語氣裡帶著諷刺,可是這對早就不肯好好與他言語的蛇子來說,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事了。
望著她身上莊重的黑色服飾,他有些欣慰,反而解釋道:「因為他們也是自來也的弟子,所以我聯繫了自來也。現在又發生了九尾的事情,他最近應該就會回到村子了。」
「是嗎?」蛇子不置可否,猿飛日斬總歸是希望自己的三位弟子之間不要再有隔閡的,因此,前面這番解釋的言語她並不會完全相信,甚至聽到自來也將要回來,心中也無甚波動。
他們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只要生命未曾逝去,就終有機會相遇。但如果在這之前見的多了,或許真的就是相互折磨而已。
思緒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蛇子看著日斬,鄭重道:「無所謂。長門的通靈獸是傳說中的外道魔像,昨天,因是不得已,我才將九尾的一半的查克拉封印進去,他身體的負擔會越來越重,但是相對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強大。」
「……我明白。」日斬了解蛇子的暗示,甚至今天已經跟團藏進行過「商談」,或者說「爭吵」,團藏希望能夠控制住長門,從而控制雨隱村。
「嗯……」蛇子不再說什麼了,端詳著自己師父有些疲憊的面容,冷不丁道:「我聽說霧隱村的忍者,趁亂前往了宇智波一族的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