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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彥和小南呢?」蛇子不知是解釋還是什麼,語氣透著關切,「我在外面許多年,沒有理會木葉的事,但是,你應該知道,木葉的綱手應該能夠解決你的問題。」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似是有些不甘心,「她比我更適合改善你的情況。」
她微微蹙著眉,臉上的愧疚溢於言表,可長門自認已經認清了眼前女人的個性。
跟在四代身邊學習的他明白,她六年間幾乎像是失蹤了一樣,若是真的有心過問他或者曉的事的話,她就應該……
想到這裡,他皺起了眉,沉聲說:「如果你是想要詢問綱手姬的情況,這六年間她並沒有回到這裡。」
「是嗎?」看到長門的神情,蛇子有些意外,現在這個青年似乎已經不那麼好騙了啊,不過那也沒什麼。她彎了彎嘴角,那絲愧疚就從她的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那又如何呢?原本那神情就不適合她。
「這些年,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啊。」她感慨著,對上了青年逐漸成熟的面容,「只是我不知道我所能帶給你的是否符合你的需要。」
長門沒有回應,他不相信。若要他相信的話,這個女人至少應該……
『唔!』長門屏住了呼吸,勉強克制住了自己神情中的動搖之色。
這個女人修長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大腿之上,先是指尖,而後是指腹,最後則是手掌。
他的腿沒有知覺,可若是他的腿有知覺的話……
他嘴角一顫,挺直了腰,神色反而變得更加冷硬起來。
他可以感覺到查克拉進入了他的大腿,因為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查克拉已經順著他的小腹進入他軀幹的筋脈之中。
『這個女人在做什麼?』長門心中疑問,但他明明知道的,這只是再簡單不過的檢測,他每個月都會進行一次。
長門垂下了眼眸,沒有出聲,等著這個女人和其他人一樣,宣判這雙腿的死刑。
可那斗笠的面紗下,她低垂著眉眼,嘴角卻輕輕巧巧地勾起,「看來我的設想還是有可能實現的。」
『什麼?!』長門張了張嘴,嗓子卻突然啞火,只能直直看著眼前這個不值得信任的女人。
而此時蛇子眉頭一皺,長門也發現了什麼,和她一同看向了樓宇遠處的下方。
灰白色的頭髮一閃而過,是旗木卡卡西,他似乎正在跟蹤前方一個綁著繃帶的忍者。
長門有些意外,卡卡西今天不應該是在火影大樓那邊嗎?
「長門。」蛇子轉了過來,她纖長的手指撩起了了自己斗笠上的面紗,露出了那一隻野獸般的瞳孔,自上而下俯視著他,「看來,我們得之後再說了。你可以先考慮一下,是否把這件事情告訴波風水門,或者……你的師父……」
她輕輕說著,那隻眼睛仿佛纏綿的絲線,在他的雙腿上輕輕略過,又對上了他的眼睛。
繼而,她就如輕煙一般,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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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某個兒童公園,宇智波一晴、宇智波佐助正和四代火影的兒子被綁做一堆。而在他們後方的鋼鐵支架上,君麻呂正撐著臉坐著,皺眉望著遠處。
已經快接近中午了,陽光照射著這裡,他卻不肯和重吾和白一樣站在樹蔭底下。
半晌,他問:「你們確定,那些宇智波家的小孩能夠通知宇智波鼬嗎?」
「能,當然能!」一晴保證著,目光落在了旁邊被膠帶封住了嘴,卻依舊試圖扭動的佐助和鳴人身上,他抿了抿唇,說:「佐助是鼬的弟弟,但鼬很忙的,一時之間找不到也是有可能。不如去他家等啊……」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君麻呂那冷然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只是他動了動眉毛,丟出兩把苦無,鳴人和佐助嘴上的膠帶就被一下劃開,卻沒有傷到這兩個小孩分毫。
「哇!我告訴你,你快點把我們放了!鼬哥一來,你就慘了!」鳴人立馬大叫起來,而旁邊的佐助也憤然看著君麻呂,「不管你和我哥有什麼衝突,只要找我一個就行了!快把其他人放了!」
「佐助!」鳴人阻止著佐助,又叫喊道,「可惡!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君麻呂不為所動,一邊的重吾倒是有些擔心,出聲詢問:「請問你爸爸是?」
「聽好了!我老爸就是……」
「哇!你們別聽他亂說,他老爸就是一個普通上忍而已啊!」一晴突然大吼了起來,又憤然看向兩個人,眼睛和眉毛一起動,「都怪你們倆!別再亂說話了!」
「我才沒有……!」
「鳴人!」佐助也出聲制止,他的目光落在了高處的那個人身上,低聲說,「沒事的,我哥會找到我們的。」
他們安靜下來,自以為隱藏住了秘密,卻不知道這音忍村的三個忍者互相交換了一下神色,重吾望了望樹椏上的小鳥,這小鳥「啾啾」叫著,他就對著兩人做出了個口型:「波風水門的兒子。」
白皺起了眉,看向了君麻呂,而君麻呂只是又搖了下頭,就繼續堅定地等著,現在午餐的時間都快要過去了,白想了想,就說:「那我去買點食物吧,你們三個想吃什麼?」
「呃?」一晴有些驚訝,他現在看著白,依舊會忘記他其實是個男生的事實呢,因此臉就有些紅。
「嘖,竟然對著男孩子臉紅了。」鳴人虛著眼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