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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算了……這也不關我的事。』蛇子搖了搖頭。她有了新的目標,自然希望自己的村子少點事情。
站在被匆忙清理出來的空地之上,她才得知了一個之前並未注意的消息。
「琵琶湖……戰死了……」
『琵琶湖……師母?戰死了?』
蛇子拂過髮絲的手指一頓,望向了自己的師父。
猿飛日斬面容緊繃,強自壓下胸中的苦澀,儘量客觀公正地說出現在的狀況,「因為人柱力在生產時,封印會虛弱,所以我們將玖辛奈移到了那裡,布置了結界。」
「我早就說過,應該對人柱力嚴加限制,居然只派出了兩個忍者……」團藏瞥向自己的老友,聲音漸低,但依舊在別人不贊同的目光中加上了一聲冷哼。
「其他忍者的傷亡呢?」水戶門炎詢問。
「因為阻止的及時,大部分忍者只是重傷,很快就能恢復。」轉寢小春回答,目光又轉向了遠處坐在輪椅上的紅髮少年。
若不是他和宇智波一族的人限制住了九尾的出手,那麼木葉村此次必將損失慘重,只是,那個少年到底是……
「蛇子,那個人是誰?……蛇子?」
略有些失神蛇子抬起眼眸,看向了水戶門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師父日斬,垂下目光來,語氣依舊鎮定,「是曉的忍者,他擁有輪迴眼,是……」
「曉的忍者,怎麼能放任他進入木葉?!」
蛇子皺了皺眉,望向了那個忍者,正準備辯駁,就聽見自己的師父說:「這是我的意思。」
視線,頓時集中在了這位老人身上,連蛇子也不例外。
「自來也給我來信了,說希望能讓他在外的弟子前來木葉跟從水門學習一段時間。」猿飛日斬停頓了一下,「我同意了這件事。」
『自來也?』蛇子看向了強打起精神的猿飛日斬,心中逐漸冰涼起來。
『呵……原來如此嗎?』她心中冷笑,日前彌彥的變化似乎都有了因由。大概是自來也得知雨之國的變化,終於忍不住聯絡自己曾經的幾位弟子了吧?
『又或者,是不放心我?』
又一次,她的計劃被自來也破壞了。蛇子只覺得好笑,並未發作,其他人卻不會這樣。
「胡鬧!外村的忍者怎麼能跟著火影學習!」
「你們都應該知道,曉在雨之國的作為吧?」日斬緩聲說道,目光一一和眼前的忍者對視,只是略過了自己的弟子蛇子,「火之國需要盟友。」
「那也不……」
「若不是他,這次九尾說不定會逃出木葉。」旁邊有忍者低聲幫腔。
「呼……這件事等之後再說。」團藏瞪了一眼日斬,又說,「能控制九尾的只有宇智波一族,如果那個忍者真如他所宣稱的那樣是宇智波斑……」
是的,水門已經給大家講述了那個忍者在第一次見到他時自稱「宇智波斑」,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就像水門說的一樣,他應該不是宇智波斑……」
「嗯?」眾人的目光轉向了說出這話的蛇子,這位女忍者比起方才,更冷漠了幾分。
「若是宇智波斑,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打敗。」她淡然回復。連波風水門都在事後起疑,她若一味堅持可就太蠢了。
「那麼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其他人,我就知道……」團藏粗聲道,卻又被蛇子打斷了。
她輕蔑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宇智波富岳,也不怕他聽見,「現在宇智波一族開眼了的忍者都參與了與九尾的對抗,他們不可能在火影的眼皮底下,分出影分身來對抗水門和我。若有那樣的實力和器量,他們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幅境地。」
富岳明顯聽到了她的話,卻只是偏了偏頭,臉上沒有絲毫異樣。就像蛇子想的那樣,富岳其實根本不在意這些蔑視,不如說,如果這樣能讓宇智波一族在木葉更好的生活下去,他可以將姿態放得更低。
比如,聽從團藏的指令,和族人呆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附近,名曰保衛周圍的平民,實則接受監視。
這大概就是吧,宇智波一族的其他人能趾高氣揚,就是因為有人在為他們負重前行?真可笑……
小春搖了搖頭說:「那能是誰?」
「說不定是宇智波斑的後人。」蛇子睜眼說瞎話,「宇智波斑也是遊歷多年才和一代最終一戰,他在遊蕩時在外面留下一兩個血脈也未嘗沒有可能。」
「怎麼可能?!」水戶門炎皺起眉來。
「為什麼不可能呢?」蛇子目光微涼,落在了自己師父的臉上。
日斬眼皮一跳,就聽見自己的弟子說:「他也是個男人不是嗎?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團藏很不高興,蛇子冰涼的目光看了過去,可這兩人都沒有發現,周圍忍者的眼神瞬間變得八卦起來。
「夠了!」日斬沉聲打斷了幾人的討論,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討論這種事的時候,現在重要的是清理戰場。還有,找到霧隱村的忍者,看住他們。」
「是!」錯落的應答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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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重建工作如火如荼,蛇子留下了一個分·身高高站立在巨蛇之上,俯視著底下的忍者進行重建工作,她則又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之內。
空蕩的實驗室之中,陰暗的角落處,一個黑袍忍者屈膝坐在那裡,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