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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玫澄擦乾淨嘴，又喝了幾口蘇打水，摸了摸圓鼓鼓的小肚子，「好像吃多了，你給我盛太多了。」
「不多，以後你晚上餓了就過來吃。」洛添把他的盤子收過來。
「那你別給我盛這麼多了，太晚了不容易消化。」
「好。」洛添去後廚放好盤子，過來坐下喝了一口雞尾酒，兩人聽了一會歌，聊了聊無關痛癢的話題。
由於酒吧比較吵鬧，洛添害怕余玫澄呆久了悶，就拉他出去，「走，陪我去後･門抽根煙。」
「好。」
兩人站在後門，洛添熟練地點燃一根煙，余玫澄恍惚地想起那次演唱會後，洛添也是在這裡，夾著一根煙，透過朦朧的煙霧與他對視了一眼，但是他們之間卻隔著不近的距離。
他看著洛添牽著自己的手，現在的距離好像更令自己欣喜。
「阿嚏。」近距離的壞處就是煙味防不勝防地鑽･入鼻子，惹得他連連打噴嚏。
洛添見他反應這麼大，趕緊把拿開一點，「怎麼了，嗆著你了。」
余玫澄揉著鼻子，搖搖頭，「有點鼻炎，聞著煙味就想打噴嚏，控制不住。」
「嗯，那我把煙戒了。」說著洛添將煙摁滅在牆上，伸手一彈，才吸了兩口的煙就飛入了垃圾桶里，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晚不吃飯了一樣簡單。
余玫澄本想說不用他戒的，但是轉念一想，煙不是啥好東西，戒了也好，於是順水推舟，「你自己說的，別偷著抽，我能知道的。」
洛添將他拉到身前，與他對視，「我偷偷抽你也能發現嗎？」
余玫澄害羞地紅了臉，「知道的，你親我的時候會有煙味。」
洛添低聲笑起來，「怎麼辦，現在好想親你，但是抽了煙，不想讓你嘗到煙味。」
余玫澄紅著臉抬頭看著他，兩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默默注視著，眼中只有彼此。
片刻後，余玫澄仿佛做出了重大決定，雙手揪著洛添前襟，微微閉著眼睛湊了過去。
柔軟的唇貼了上來，幾乎是下一秒，洛添就回應了他，摟住余玫澄的腰，掠･奪他的唇･舌，兩人在這飄滿寒意的夜晚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在充滿尼古丁焦香的氣味里放任自己。
原來，煙的味道並沒有那麼難聞，因為這是摻雜著洛添的味道。
一吻結束，余玫澄喘著氣，埋在他肩頭，洛添靜靜擁住他卻怎麼也平復不了心跳，他輕吻著余玫澄高領下白皙的頸，吐出灼･熱的氣息，「澄澄，你準備好了嗎。」
余玫澄身體一震，這話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彼此都心照不宣，他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成年人的愛情中所必須經歷的事情。
他以前多多少少通過網絡了解一些，知道第一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人會受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的，但是如果對象是洛添的話，似乎沒有那麼可怕。
他放軟了身體，蹭著洛添的肩，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去考科目二，兩把都掛直角轉彎上，別的都沒問題，最簡單的地方掛了，真是心塞塞，┭┮﹏┭┮
31、橙子被榨成橙汁了
——橙子被榨成橙汁了——
經過一路寒風的清洗，到家裡後也清醒了不少，兩人換了拖鞋，洛添轉過身看著余玫澄，「澄澄，還確定要嗎？」
「嗯。」余玫澄點點頭，把包取下來放在玄關的柜子上，湊過來摟住洛添，「反正是遲早的事情。」
「你倒是想得挺開。」洛添輕輕撫摸著他的髮絲，「如果你害怕的話，我們先喝一點點酒怎麼樣？」
「不要。」余玫澄拒絕，他想清楚地記住這一晚，他的第一次，「我不害怕。」
「好。」洛添手掌往下滑，撫摸著他的腦後，聲音溫柔，「我不會讓你害怕的。」
說著彎腰，一把將人橫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脫去厚重的外衣，露出柔軟的黑色高領羊毛衫，他一直很喜歡余玫澄的頸，纖長白皙，讓人忍不住想啃一口。
洛添這樣想也這樣做了，扒下衣領，低頭順著下頜輕輕吻下去……
……
余玫澄是想記住這個過程，也努力地想記住，奈何剛開始的時候還勉強清醒，漸漸就開始意識飛散，到最後想什麼做什麼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洛添很溫柔，溫柔地為他褪去衣服，溫柔地清洗身體，溫柔地為他做好準備，他很幸運，第一次能被這麼溫柔地對待。
洛添擦著濕發從浴室出來，看見余玫澄跟之前一樣埋在被子裡，又開始害羞了。
他過去掀開一點被子，發現人趴著在，根本看不見臉，頭髮還微微潮濕，他剛才把吹風機放在床頭讓他先吹頭髮，自己才去沖的澡，這人顯然沒有行動。
他拿過吹風機把人撈過來，「怎麼不吹乾了睡？」
「好累。」余玫澄臉埋在洛添的大腿上怏怏道。
「我當你是誇獎我。」洛添打開吹風機開始給他吹頭髮，他頭髮短，吹起來快，吹乾了他的又開始給自己的吹。
「洛添。」
「嗯？」
「第一次能給你這樣的人真好。」
「嗯。以後每一次都是我的。」
「好。」
洛添放下吹風機，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掀開被子坐進去，就著余玫澄趴在他腿上的姿勢把人撈到懷裡抱著，「其實這也是我第一次在上･面，但是我懂得怎麼做會讓你不受傷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