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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他們做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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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是陳書音的朋友,也知道孟丹枝和陳書音是朋友,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她。
陳書音氣壞了。
她當即打電話給孟丹枝:「哪個不要臉的,嫉妒你們,做出來這種下作的事。」
孟丹枝皺眉,「你怎麼知道的?Vivia說的?」
「她知道我們是好朋友,覺得告訴我一聲。」陳書音說:「你別生氣,不過這事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生氣了。」
「我就是覺得沒什麼,今天剛發生,就已經找好律師了,明天去學校處理就行。」
「必須告他。」
「當然了。」
陳書音心裡舒服許多,「對了,怎麼都是你在處理,姓周的呢,未婚妻被造謠了,他都沒反應的?那我必須譴責他。」
「陳女士請放心。」
周宴京的聲音突然出現,把陳書音嚇了一跳,她秒慫:「噢,你也在啊。」
也是,他倆住一起,現在都八九點了,在床上都算正常。
她這是背後說人壞話還被正主聽見。
陳書音清清嗓子:「既然周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枝枝,我不打擾你們了。」
她飛速掛斷電話。
孟丹枝都還沒說後面的,「姐妹聊天,你插什麼嘴。」
周宴京解掉領帶,搭在衣架上,又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的扣子:「既然說到我了,我需要澄清一下。」
「你們平時都是這麼說我的?」他問。
孟丹枝心中警鈴大震:「當然不是啦。」
周宴京捏了捏她仰起的下巴,實在手感很好,嗓音不急不慢:「我怎麼覺得是呢。」
「你這叫想太多。」
孟丹枝堅決不承認。
面前男人因為他的動作靠得很近,他鬆開的領口能看見鎖骨,又到下方被遮掩住。
真是美色惑人,男色也是如此。
孟丹枝不好意思地別開臉。
過了幾秒,她又轉過來,自己現在是他的未婚妻,那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看,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自己還能摸呢。
孟丹枝人慫膽大,纖長的手指碰到襯衣扣子時,跟火燒了似的,飛速收回手。
「趕緊走。」
周宴京問:「流氓不成就趕人?」
他當著她的面把襯衣全都解開,露出精瘦漂亮的腹肌,孟丹枝甚少看見如此。
因為晚上基本都關著燈的。
她摸黑時倒是摸過。
「你不是還捏我下巴了,你也是流氓,半斤八兩,就別說誰了好嗎?」孟丹枝說。
周宴京不置可否,轉身進了浴室。
孟丹枝看著美好的肉體遠離自己而去,失望地嘆了口氣,剛才就應該直接摸的。
機會都到嘴邊了。
她拍拍臉,有點兒熱。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宴京忘了,浴室的門沒關上,半掩著,很快。裡面的水聲就傳出來。
孟丹枝躺在床上,心思浮想聯翩。
花灑的水從男人的頭頂落下,經過他的下頜,滾落到身體上,最後又回歸地下……
好色情,她捂住耳朵。
但真想看。
周宴京不關門是不是想勾引她!
孟丹枝譴責自己,眼神往門口飄了一下,胡扯個理由:「宴京哥,我的東西還在裡面呢。」
她下床走到門邊。
水聲停了,周宴京問:「什麼東西?」
孟丹枝人到門邊,裡面的熱氣撲出來,根本看不清,她又退縮:「算了,待會我自己拿吧。」
「……」
沒過一會兒,周宴京穿著浴袍出來。
孟丹枝偷偷看了兩眼。
「不是要拿東西,怎麼不動了?」周宴京問。
「待會進去。」孟丹枝嘴硬。
「我還以為你是隨便說的一個藉口,想要剛才進去。」周宴京用毛巾擦頭髮,眼神瞥向床上的人。
「怎麼可能,你思想真齷齪。」
孟丹枝支起上半身,還不忘譴責他。
周宴京哦了聲:「是我誤會了。」
這對話不宜繼續,她隨手抓起一件睡裙就進了浴室,和他不一樣,這回把門關得緊緊的。
做賊心虛一般。
臥室里只剩周宴京一人,他輕笑了聲。
許久之後,水聲終於停了。
孟丹枝半天沒出來,盯著睡裙發呆,她剛剛壓根沒看,結果不小心拿錯,本來是泡泡袖的,拿成了吊帶。
算了,之前也不是沒穿過。
孟丹枝敷上一張面膜,才精緻地出了浴室。
周宴京正靠在床頭看新聞,聽見動靜,順著往那邊看,她的睡裙長及小腿,露出一半,纖細的腳踝上還有未擦乾的水滴。
一頭漂亮的黑髮被吹得稍稍蓬鬆,又有點凌亂,裙擺和頭髮都隨著她的走動微微晃起,既純又欲。
「你在看什麼啊?」孟丹枝問。
「新聞。」周宴京回。
「你剛剛明明在看我。」孟丹枝摸了摸臉上的面膜,「沒見過美女敷面膜嗎?」
周宴京想了想:「確實沒見過。」
孟丹枝:「……今天見到了。」
她以前好像都是洗澡時敷,完了順手洗臉。
之前洗澡前的話題已經被她遺忘,孟丹枝往床頭一靠,還未消散的水霧也被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