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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欺負小貞,就殺了他。」
「…什麼?」
「開玩笑的。」輕飄飄說出驚人之詞的藥研歪了歪腦袋,但不動覺得這傢伙並非在說笑:「如果殺了的話小貞會不高興的,所以揍一頓就好了。」
太鼓鍾貞宗是被偏愛的刀。
「不過,為什麼會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
「因為……」
藥研笑得有些奇怪,他垂下眼帘,聲音越來越輕。
「小貞是太陽。」
「……」
竟然將付喪神比作太陽?
他半信半疑地答應著藥研的話,直到他看到了「太鼓鍾貞宗」。
藍發金眼的付喪神抱著小老虎驚訝地看著迎面過來的兩個人,然後露出了一個燦爛地笑容:「藥研,這位是新人嗎?」
「是啊,他是不動行光。」
藍發的付喪神親切地湊上去,騰出抱小老虎的手握住他的:「你好,我是太鼓鍾貞宗,以後叫我小貞就好了!」
好、好耀眼!!!
耀眼到不動行光覺得自己都要酒醒了,他似乎也明白為什麼藥研會用太陽來形容這樣的人了。
*
我認真聽了不動行光的話覺得還挺有道理的,於是也鬆了口氣,轉身和同伴揮手告別然後跑到遠處的殺生丸身邊。
「說完了?」
「嗯。」
我點點頭,隨即尋問另外兩個妖怪的情況:「惡羅王和巴衛呢?」
殺生丸語氣平淡:「在父親那邊。」
我頓時明白了,十有八九是在犬大將那邊纏著單挑的事情。雖然名聲不太好,但惡羅王還是很好懂的。
「對啦,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什麼都沒有吃誒。」
「…我不吃人類的食物。」
我略微苦惱了會,然後選擇拿出了本丸里的一些事物,稍微費了些口舌給殺生丸解釋這是付喪神做的後,這位貴公子才肯吃了幾口。
誒,終於肯吃點東西了。
我懷著老母親般的心態坐在殺生丸身邊,一邊看他吃東西,一邊抱著他的尾巴順毛。
偷偷看了眼殺生丸的反應,見他沒有異樣繼續細嚼慢咽地吃著點心的樣子,我懷著竊喜地心情抱著軟乎乎的尾巴蹭了蹭。
在我埋頭吸尾巴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男孩藏在雪白髮絲下的耳朵染上了層鮮明地如梅花般的薄紅色。
在遠處站著兩個人。
銀髮的野狐站得比較遠的樹下,目光不由看向那裡低頭抱著犬妖尾巴蹭的滿臉笑容的小姑娘。
那明媚透著滿足感的笑容仿佛有魔力般吸引著他的目光。
……這麼容易滿足嗎?
雖然自己不能和西國大妖怪之子的身份作比較,但論手感他自己的狐尾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野狐不禁心動,身後的尾巴無聲地彰顯主人的心情蠢蠢欲動地晃了晃。
在他旁邊的玉藻前掃過不安靜的尾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少年的側臉:「想讓貞給你打理毛髮嗎?」
作為長輩,玉藻前向來有話直說。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人就差點跳了起來,頭頂上的那對耳朵也豎得高高的。
「說,說什麼呢!」
對上玉藻前的目光,巴衛心虛地補充了句。
「我沒有那麼想……」
欲蓋彌彰地說完,他的目光又忍不住往遠處瞥了去。
玉藻前忍不住勾起唇:「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貞梳理毛髮的手藝就連我都覺得十分不錯,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巴衛:「……」
某隻大狐狸狡黠地眯起眼,身後幾條尾巴若隱若現。
作為野狐,巴衛從未嘗試過被人或者妖怪懷著善意的接觸過,哪怕是去花街也只是貪戀裡面的美酒。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遠處滿臉笑容,眼神清澈明亮的女孩。
只是一次。
他告訴自己,只是好奇被打理毛髮的感覺。
給殺生丸打理了遍尾巴,我戀戀不捨的把尾巴重新放在了對方的肩上。剛想和他說話就聽到了玉藻前喊我的聲音。
「爸爸?怎麼了?」我疑惑地跑過去。
「其實發生了一些事情。」玉藻前捧著臉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接著從身後拉出了個小男孩:「巴衛好像生病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什、什麼?!
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比自己還矮了一個頭的白髮男孩,紫色的大眼睛泛著氤氳的濕氣,正可憐巴巴地望著我。我一時間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玉藻前:「而且,他好像智力變成了小孩子。」
我:瞳孔地震
可愛的小巴衛抖了抖耳朵,向我小聲叫了句:「姐姐……」
轟!
我好像聽到了大腦的某處爆炸的聲音。
玉藻前輕輕推了下小巴衛,小男孩立刻鬆開他的衣服嫻熟地撲到了我懷裡,小心翼翼地圈著我的手臂。
我忍了忍,沒忍住。
「巴衛就暫時拜託你了。」
「好!沒問題!!放心吧爸爸!!!」
我張開手臂抱住可愛的小男孩,掌心輕輕落在他柔軟的銀髮上然後輕輕揉了揉那對可愛的狐耳。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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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青江:您是一點都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