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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自然是小狐丸和螢丸兩個刃。藤襲山是只有鬼殺隊預備成員才知道的地方,普通人不可能進山里。
三日月笑眯眯的打馬虎:「嗯,是從天上來的。」
我表情複雜的看著他。
富岡義勇表情堅定,語氣篤定:「我不信,以藤襲山的高度,他們不可能從天上下來。」
我:你真的考慮這個問題了?
三日月也愣了下,眼神微妙的打量了下富岡義勇,顯然沒有找到對方是個這麼認真的屬性。
小狐丸偷偷問我:「審神者在現世的名字是?」
我張了下嘴,然後迷茫地又閉嘴。
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她在現世叫什麼名字。
我揉了揉腦袋,走上前和富岡義勇說:「這兩位都是我們的同伴,之前在半山腰我和三日月遇襲了。是他們趕過來支援的。」
我努力的組織語言,試圖說服這位固執又認真的少年。
等我說完,他低著頭默默的看著我。
我:「…怎麼了?」
富岡義勇皺眉:「小孩子?」
我愣了下,然後飛快反應過來,笑眯眯地問道:「您對我的身高有什麼問題嗎?」
富岡義勇眨眼,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沒有。你怎麼殺鬼的?」
我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包藥劑:「用紫藤花毒素,是忍小姐給我的。」
對於蝶屋出產的包裝,富岡義勇還是非常了解的。他從我手裡拿起藥劑包,看了看,又看看我。
我:又怎麼了?
他的眼神微妙:「你是蝴蝶的繼子?」
啊?什麼繼?什么子?
我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理解他話中的意思,只能怔怔地望著他。
鬼殺隊的柱都像這位不好交流嗎?
螢丸從我身後探出腦袋,好奇的看著他:「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不是晚上會有鬼出沒嗎?」
富岡義勇看了他眼,眼神落在螢丸背上的大太刀。
果然,他低頭又對螢丸說:「小孩子不要用這麼重的刀。」想了想,他又補充:「使用不好的話,很危險。」
尤其是面對鬼的時候,過於沉重的刀反而會是累贅。
螢丸:「我用的很好。」
富岡義勇:「…不要逞強。」
螢丸愣了下,皺眉:「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富岡義勇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
螢丸盯著他看了會。
富岡義勇想了想,又說:「我只是在說實話,我和你們不同。」
哦呼?
我有點意外地挑眉。
螢丸憤憤的跺腳,指著他,就差對著鼻子指了:「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叫什麼?」
「…富岡義勇。」
「好,富岡義勇是吧!」螢丸的手握住本體,一副躍躍欲試地樣子:「我們來切磋吧!」
黑髮的少年微妙地移開視線,說的斬釘截鐵:「我不和小孩子打架。」
螢丸:……
「噗。」三日月忍不住,扭頭笑了出來,肩膀微微顫抖著。
我在旁邊捂著嘴,哭笑不得。
小狐丸也逗樂了,笑著問我:「為什麼發展成要切磋了?」
我也很無奈:「不知道啊。」
他的每一句都仿佛踩在螢丸的雷點上,小孩子,不要用大太刀,不要逞強。他可能不知道,螢丸的力氣有多大。
然後接下來一路,就發展成螢丸纏著富岡義勇要切磋。
我們踩著落陽回到了鬼殺隊的大本營。
不少人在忙著清洗門口,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門檻上還殘留著沒有洗乾淨的血漬。
富岡義勇隨手抓了個人,問:「怎麼回事?」
「是水柱大人啊…」那人鬆了口氣,然後趕緊回答道:「是敵襲,但是瑪蒙大人的部下已經將敵人全部剷除了!」
耳尖的我:瑪蒙是誰?
富岡義勇:「瑪蒙是誰?」
「就是被主人特意叮囑的貴客啊!」
富岡義勇努力回想了下:「那個奇怪的巫女?」
我嘴角抽搐了下,戳了戳他的腰:「就算奇怪,你別在我們面前說啊。」
好歹你身後四個,可是那位奇怪巫女的部下。
他眨眨眼,微微頷首:「剛才忘記了。」
我:忘記什麼?忘記我們的存在嗎?我們那麼大的人你都能忘記?!
「啊啦,你們終於回來了啊。」蝴蝶忍笑眯眯的走出來,對其中一位笑道:「富岡先生,馬上要召開柱合會議了。」
富岡義勇點點頭,腳步飛快的離開。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輕輕嘆氣,蝴蝶忍走到我身邊,摸摸我的頭:「給你的藥劑好用嗎?」
一提到這個,我頓時精神了起來。
「嗯,非常好用!」
蝴蝶忍溫柔的看著我,然後又抬頭看向後面的小狐丸和螢丸,她說:「你們的朋友現在都在蝶屋。」
我若有所思,拉住她的袖子:「他們之前說的敵襲,是什麼意思?」
「有奇怪的生物闖進來,傷了不少人。現在大家都在接受治療。」
奇怪的生物?
三日月和小狐丸心照不宣的看了眼,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藥研和骨喰都在蝶屋幫忙,你們的同伴還在檢查其他地方。」蝴蝶忍雖然在笑,但握著刀的手卻很用力,指腹和指甲都因為過於用力而露出蒼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