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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哥,你別這樣,我害怕…所以我是最正常的一個刃嗎?
就在懷疑刃生時,有人向靠近我。
我剛轉過頭,眼裡晃過溫暖的黃色,那人突然跪地,捧著我的手大聲喊道:「請和我結婚吧!!!」
少年哭著,發出驚人的話。
山姥切抬起了頭,表情疑惑:「?」
我:「……」
三日月和髭切也停下交流,向我們無聲的看過來。
周圍的聲音都仿佛靜止。
我緩緩的眨了下眼睛,語氣還算客氣:「你在說什麼?」
先不說我是個刀子精能不能結婚是個問題,就你突然拉著別人喊結婚,我覺得你問題最大。
好在我的聲音還算中性化,沒有亂藤四郎那種給人認錯☆別的感覺。
這個男孩表情愣住了。
飽含淚水的眼睛呆滯的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吸吸鼻子,語氣委屈得很:「你,不是女孩子嗎?」
我沉默了一會反問:「為什麼你覺得我是女孩?」
「因為,很漂亮啊!」
我聞言怔住。
雖然被誇漂亮很高興,但是我覺得哪裡有問題。
認真思考問題時,山姥切擋在了我面前,金髮的付喪神把男孩的手腕抓住,語氣略微生硬:「放手。」
「啊!!別殺我!!!」
黃髮的少年非常順利的鬆開手,跪在地上。
我:「……」
山姥切:……這人在說什麼啊?
他僵住的鬆開手,向後退了退,退到我身邊眉頭緊皺:「我,沒有用力。」
三日月也繞到了我們這邊,好奇的看著地上五體伏地的男孩。
對方怯生生的抬起頭,目光呆滯地盯著美如冠玉的人。
「喲,回神了。」髭切不知何時,蹲在男孩身邊戳在他的臉上:「三日月也是男的哦。」
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的。
在我身邊的老爺爺笑了起來,硬是把周圍不少人看得心生蕩漾。
什麼叫紅顏禍水,我大概是懂了。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的問:「你叫什麼?」
已經看傻的孩子,呆了吧唧地回覆說:「我妻,我妻善逸……」
我眉頭一跳。
這個姓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藤襲山的周圍開滿了紫藤花,明明不是這個季度,卻保持著常開不敗的樣子。
站在我們中間的兩個女孩,手牽著手,對我們笑道:「大家好。感謝各位參加最終選拔,在這座藤襲山里關著許多活的鬼,它們無法離開這裡。」
「那是因為從山腳到半山腰,都有鬼最討厭的紫藤花長年盛放。」
「但是從這裡開始就沒有紫藤花了,只要在這裡活上七天,就可以通過最終的選拔。」
考核正式開始。
大家面色嚴峻的向山上前進,我們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卻出個意外。
我妻善逸抱著我的腿,哭的撕心裂肺:「請不要拋下我!我超弱的!!如果一個人我一定會死的!!!」
髭切的手搭在本體上,對我燦爛的笑著:「需要我幫忙嗎?」
我:「……」
別,您別添亂了。
幫什麼忙?你是想把人砍了嘛?!
山姥切看看我,又看看我新的腿部掛件:「那要帶他嗎?」
我眼神微妙:「你認真的嗎,隊長?」
「可是你沒辦法把他弄下來吧。」
你說什麼實話!
我妻善逸像是鐵了心賴上我了,怎麼拽都分不開他的手,在我低頭時,還抬頭某種小動物的眼神。
做刃好難。
感覺自己現在在欺負人。
三日月歪了歪腦袋,聲音柔和動聽:「那就帶上吧。」
髭切愣了下。
我也好奇的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美麗不可方物的付喪神,語氣平淡的說:「橫屍野外的話,說明實力不過如此。」
我:……為什麼你要念出極化的台詞?
抱著我腿的力度突然加重,我妻善逸一邊貼著我的腿,一邊大叫:「好恐怖!你為什麼要用那張臉說出這麼恐怖的話?!我還那麼年輕,我一點都不想死啊!!!」
山姥切有點看不下去的扭頭:「喂,三日月你是故意嚇他的吧。」
天下五劍之一的某位,笑得意味深長。
我終於沒忍住,抓住我妻善逸的腦袋,抬起膝蓋給了他一下:「給我放手,聽不見嗎?!」
捂著流血的鼻子,男孩趴在地上。
「真是的……」我揉了揉腦袋,嘀咕了聲:「我妻善逸是吧。」
他趴在地上,秧秧地抬起頭。
我慢慢走進隊伍里,轉身,背對山姥切他們說:「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就跟過來吧。」
他的表情有點呆滯,捂著鼻子,發出微弱地聲音:「你,你們這是同意帶著我了!?」
「嗯。」我反手指著身後的三位:「他們同意了,我也沒有反對。」
然後我妻善逸就哭了。
我:?
就這,就這哭了?
我:上一次被我搞哭的,好像是不動行光吧?
我妻善逸哭著向我撲了過來,淚眼汪汪的作勢要抱著我痛哭一場:「嗚嗚嗚,你真是個大好人!」
不,你別過來!
我剛要後退,髭切已經抬手攔住了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