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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毛茸茸!
我忍不住幸福地蹭了蹭鵺,完全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還有股太陽暖呼呼的感覺。
*
蝴蝶忍路過房門時停住腳步,往裡面看了會,然後輕手輕腳推開門進去。
她停在床邊,彎下腰,安靜地看著睡著的藍發付喪神。
太鼓鐘的皮膚本來就白皙,趴在黑色一團的鵺上,整個人更顯得白皙嬌小。看起來就像縮成一團的小貓。
蝴蝶忍將被子往上蓋了蓋,手指輕輕撥開太鼓鍾臉頰的頭髮。
「好好休息吧。」
她輕聲細語,收回纏繞著繃帶的手臂,悄然無聲的離開這間房間。
在蝴蝶忍走後。又有兩三個人悄悄地推開房門。
個子不算太高的男孩們,心照不宣的把摘來的花朵放在枕邊。
不動行光盯著太鼓鐘的睡姿看了會,不禁紅了耳朵:「喂,物吉…他真的喜歡這些嗎?」
物吉貞宗遲疑了下:「三日月先生說小貞喜歡……難道不是嗎?」
不動行光:?
螢丸摘下了帽子,發尾可愛的翹著,他看看對視的兩個刃,奇怪的說:「你們在幹嘛?不是說給小貞送完東西就走嗎?」
三個刃悄咪咪的離開。
富岡義勇困惑的看著三個孩子從病房出來,然後扭頭盯著房門看了會,推開門。
富岡義勇:……
他想了想,低頭看著手裡的萩餅,無聲的進行了艱難的選擇。
再從病房出來時,他和迎面而來的煉獄杏壽郎撞見。
在對方要打招呼前,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的說:「請不要說話,會打擾到人休息的。」
煉獄杏壽郎:?
炎柱是什麼人,他會生氣?當然不可能!
他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聽進去,認真地點點頭。
富岡義勇覺得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心安理得的匆匆離開,繼續當一個孤僻的遊行俠了。
煉獄杏壽郎推開門,歪頭向裡頭看了眼,頓時瞭然。
他站在門口想了會突然茅塞頓開的敲手離開。
「煉獄先生?」三日月和小狐丸好奇的看著匆匆走過來的人。
「唔嗯,三日月先生!這位是?」
小狐丸微笑著點頭,對他說:「我是小狐丸,三日月的兄長。」
三日月和和氣氣的笑了起來,繼續一開始的話題:「你這是要去哪裡?」
煉獄杏壽郎沒有任何不好意思或者是隱瞞,大大方方的說道:「我打算去烤番薯!」
三日月:?
小狐丸:「…烤番薯?」
煉獄杏壽郎:「剛剛看到那個叫太鼓鐘的孩子睡著了,我想他起來或許會餓,就想給他準備點食物!」
哦,這樣啊——
小狐丸點點頭,但又好奇道:「但,為什麼是烤番薯?」
「唔嗯。因為番薯味道很美味,我很喜歡!」
「……」
三日月忍不住哈哈哈大笑,笑完還贊同地點頭:「嗯,兄長我們也準備點食物給小貞吧。」
小狐丸: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會做嗎?
兩刃一人有說有笑往廚房走去,討論的內容從食物跳到刀法又跳到呼吸法。
清洗被單的骨喰抬起頭,清明的眼睛看著遠處的三個人,忍不住歪頭對自家弟弟說:「藥研。」
被喊名字的男孩頭也不抬的回答:「不去,你也別去。」
這麼多事情要忙,還來得及去看別刃嗎?
骨喰覺得心裡有點委屈。
連夜加急趕回來的髭切和山姥切,剛下馬,還沒和審神者見面就被叫過去當了苦力。
柱和上弦鬼的破壞力太大,很多地方需要重建和打掃。
髭切趁著別人不注意,拉著弟弟丸溜去了蝶屋的某個房間。
「阿尼甲…我們還是回去吧!」
「囉嗦丸你聲音太大了。」
「囉?阿尼甲你又叫錯我的名字了,我的名字是膝丸啊。」
金髮的付喪神笑眯眯的彎下腰,戳了戳太鼓鐘的臉頰,然後將口袋裡的一個日輪耳墜放在了枕邊。
膝丸好奇的問:「阿尼甲,這是?」
髭切壓低聲音,拉著自家弟弟往外走:「是我拜託炭太郎做的耳墜。」
「誒?炭太郎是誰啊?」
「嗯…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個性格開朗的男孩吧。」
*
我一覺睡醒,然後看著床上和桌子上的東西蒙圈了。
花,萩餅,烤番薯,油豆腐…
這都是啥?
我不禁疑惑地抓了抓腦袋,迷茫了一會後,瑪蒙從窗戶那飛了進來。
對,以小嬰兒的姿態飛進來了。
看著我一床的東西,她飛過來的姿勢停頓了下,轉了圈:「這是別人給的慰問品?」
我很無辜:「我不知道啊,一醒來就這樣了。」
枕邊的耳墜還挺眼熟的。
我提起來看了看,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灶門炭治郎的耳墜嗎?!
瑪蒙在我面前又變回大人的模樣,憑空又變了把椅子:「把你本體拿出來。」
哦。
我摸了把自己的腰,乖巧的把短刀遞過去。
抱著軟乎乎的鵺,我安靜地看著瑪蒙給「我」進行了修復工作。
「好了。」她把刀又丟給我,直白的說:「收拾下,我們要回本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