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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德琳笑了:「首先,我不在乎他們幾個,其次,你現在面對的正是我女兒的身體,最後……我知道你寫信送給了我的兒子,你疑心他父親已遭遇不測,於是往外搬救兵,對嗎?阿德莉,我生的兒子,我會不知道怎麼擺平嗎?如果我是你,該先擔心自己……」
羅莎德琳從身後取出一條繩索,野蠻的套住了對方的脖子:「……好人阿德莉,去天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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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
掘墓,希刺克厲夫(X)
射膀胱,小惡魔(X)
歐美加強版《頂樓》千老師(?)
注意,女主後期日常發瘋,基本歐美千老師,瘋批美女,純惡人,除了清純皮,女主性格大概是《笨蛋沒活路》里找茬狀態溫迪加狗的女主人40%+千老師40%+《白痴》里燒錢狀態納斯塔西婭20%,毛子專有藝術buff拉滿,童年類似《被侮辱的與被損害的》涅莉。
體能buff也後期拉上,後期你甚至能見到女主打拳擊……和男人對拳……
會有各種荒誕劇情,這一切都怪《頂樓》。
後期女主估計日常弒父弒夫弒子弒妻加再生。
下章估計母子加轉俄國文學。
第7章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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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年,就讀於牛津大學的哈利·沃頓向老師請假,趕回了沃頓府,總管家兼老保姆阿德莉太太寫了信,稱他的父親已經死了,府邸正發生著無法解釋的事情,急需他趕回家處理。實際上等他趕回家時,沃頓府看起來井井有條,下人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是大家看到他,招呼打得很生硬,彼此間也不大說話,氣氛冷清蕭條,他疑心是父親之死導致了他們這種神態舉止。
他父親的死亡太突然了,此前沒有什麼徵兆,他接到信時也難以相信,哪怕父親過去對他沒有特別疼愛,他還是有種難言的惆悵。
他從庭院一路走進去,下人們向他問好的同時,臉上都帶著一種驚懼的神色,他抓住一個詢問怎麼了,大家都搖頭並推開他,讓他進大廳去,有人在等待著他,哈利覺得此事說不出的詭異,於是沒有先進大廳,首先到了看守□□的屋子,拿了一柄槍,解開帆布槍套,打開槍匣,等他進大廳時,看見有人坐在那裡喝茶,一頭漂亮的金髮,脖上繫著綠綢帶,乍看之下,他還以為是妹妹。
她看到他,自然的呼喚他的名字:「哈利,你回來了,你想要來點醋栗餅乾和茶嗎?如果你餓了,我叫他們給你煮點黑李子湯……」
他說:「女士,你是誰?我從未見過你。」
那少女一頭耀眼金髮,綠眼中閃爍金銀光芒,猶如虹彩那樣引人,她臉蛋異常秀美,鼻子嘴唇猶如雕刻出來的那般優美,頭部媲美普敘赫,穿著一條淡綠色闊邊繡花裙子,猶如一朵金玫瑰被綠干托出那樣優美,她這樣一位金碧美人,倒是和金碧輝煌的裝潢很合適——實際上哈利看到大廳的變化時也大吃一驚,過去由於亨利勳爵在鴉片、玩樂上揮霍無度,女兒羅莎德琳·沃頓作為半個女主人決定在符合社會地位的同時撙節開支,於是沃頓家裝潢擺設力求簡約肅穆,但現在大廳牆壁上掛著戈伯蘭壁毯,四角擺著彩陶、中/國瓷器和奇彭代爾的透雕家具,繪著彩色圖案的壁紙使人有目不暇接之感,那女孩的茶桌上擺著的也是一套薩克森瓷器,他記得以前妹妹都是用一套白底描金邊的瓷杯喝茶。
「我?你在開玩笑嗎,哈利?我是你的妹妹,羅莎德琳·沃頓,」她說,「你有點兒反常,拿著一把槍進來,還說些奇怪的話,我認為是舟車勞頓使你頭腦有點發昏……還是爸爸的噩耗使你太傷心了?你是否需要休息?」
「不,女士,我不認識你。阿德莉太太在哪裡?」哈利冷靜的說。他的妹妹絕沒有那麼美,也不可能有一雙綠眼睛,但是她以他的妹妹自居,口氣熟稔得讓人困惑。
「很不幸,阿德莉太太,我們共同的保姆,在去地窖取酒的時候不小心摔著了,斷了一隻腿,現在已經送她去和她的侄子一起療養了。」那少女說。
他愕然了,又冷靜下來,說:「我的父親在哪裡?」
「父親的屍體現在還躺在房間裡,我不敢做主,就說等你先回來再討論怎麼辦……可憐的爸爸,吃了太多鴉片,才那樣走了……」她好像真心哀愁似的。
「女士,我跟你真的不熟,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現在是我處理家事的時間,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先回家去嗎?」哈利說。
「哈利,你在說什麼呀,這就是我的家,」她說,「你是真的有點頭腦發昏了嗎?我是羅莎德琳啊,馬德里太太,你過來告訴哈利,我是誰呀?他好像不認識我了似的,你們大家過來,告訴他我是誰。」
馬德里太太過來,面無表情的說:「哈利,她是羅莎德琳·沃頓。」緊接著,她的臉顯出一種像在痙攣的狀態,幾秒後,她的臉上的風波又平息了。
哈利走近自己熟悉的其他下人:「她是誰?你們告訴我!」可是所有人都回答那是羅莎德琳·沃頓,搞得好像是哈利不記得自己的妹妹了,哈利也是有些懵然,最後轉向馬德里太太說:「馬德里太太,我的妹妹可不是綠眼睛……你敢對天發誓,她是羅莎德琳·沃頓嗎?」
馬德里太太說:「……我向天發誓,她就是羅莎德琳·沃頓,如若我有撒謊,我必下地獄。」這位平日嚴格祈禱的虔誠信徒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