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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只是笑了笑,「你的眼光還只是一個商人。」
呃!
王天德有些不服氣,「為何?」
「暫時不告訴你。」
許多事情會在自己的心中分出個輕重,誰能告訴,誰要守口如瓶,這些得有數,大嘴巴的後果很嚴重,比如說蘇軾。
「哎!」王天德心癢難耐,但見沈安不說話,只得放棄了追問,說道:「某如今夜御二女,只覺得身輕如燕……飄飄欲仙。」
沈安點頭,「確實是……」
「安北不是某說你,就你這樣的,別人早就養著數十個歌姬在家裡,隨時享用。小妾什麼的也是多多益善,你……哎!」
沈安笑了笑,「你那不是身輕如燕,而是虛了,再虛下去……你就要飛升了。」
「不是吧?」
王天德吸吸鼻子,「安北,你可別嚇唬某。」
「你再試試就知道了。」
沈安假模假式的掐指一算,「哎!」
臥槽!
這聲嘆息帶著惋惜,好似在相送什麼人。
「某這就改,這就改。」
沈安覺得自己成功的挽救了一條生命,成就感大增,於是就喊道:「中午要吃湯餅。」
「是。」
中午一家人吃飯,果果和楊卓雪嘀咕,說著哥哥昨天喝醉了的事,楊卓雪只是笑。
沈安坐下,看著湯餅皺眉道:「二梅換做法了?」
楊卓雪笑道:「您嘗嘗看。」
沈安吃了一口,覺得味道普通,剛想詢問,就見妻子的眼中帶著期盼之色。
這個婆娘……竟然下廚了?
不錯不錯。
妻子下廚為丈夫做飯,不論手藝如何,這份心意就值得珍惜。
沈安笑道:「味道不錯,真不錯。回頭誇誇二梅。」
楊卓雪的眼睛彎彎,低下頭吃著自己的飯菜。
果果的大眼睛骨碌碌轉動,看著哥哥和嫂子,說道:「好像有些怪怪的感覺。」
這便是秀恩愛啊!
果果想到先前陳大娘來和嫂子嘀咕,說什麼……有人勸哥哥養女人,哥哥沒答應,然後嫂子就笑的很是得意……
沈安吃了湯餅,剛想去帶孩子,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喊。
「郎君,國舅進城了。」
「他回來了?」
沈安霍然起身,說道:「某去看看。」
他給曹家人打包票,給曹太后打包票,說曹佾定然無事,可萬一有事呢?
所以沈安自己也是有些提心弔膽的,擔心老曹陷在了北邊。
他甚至都準備了贖金,想來耶律洪基那個窮鬼會見錢眼開的吧。
可曹佾竟然就回來了啊!
他歡喜的衝出去,姚鏈在大門那裡,見他出來就說道:「剛才有人傳來的消息,說是國舅打馬衝進城中,看著器宇軒昂……」
曹佾是有些器宇軒昂。
他一路打馬到了皇城前,下馬後一個踉蹌,掙脫攙扶自己的密諜,衝著裡面喊道:「曹佾歸來,求見官家。」
哥回來了啊!
他看著皇城,想起自己這一路逃命趕路的經歷,不禁熱淚盈眶。
沒等多久,裡面就來人了,竟然是陳忠珩,邊上的還有一個任守忠。
「果然是國舅。」
「哈哈哈哈!」
曹佾歡喜的大笑道:「某回來了。」
他是帶著功勞和名聲回來了。
曹家子在中京城一聲斷喝,讓耶律洪基惱怒不堪,一路追殺。
可某還是回來了。
他想起了大姐,就問了任守忠,「大姐可還好?」
「娘娘很好,只是每日練刀的時辰又長了些。」
任守忠想起了那越發凌厲的刀光,不禁縮縮脖子,覺得自己以後要更加忠心些才是,否則哪日被太后娘娘一刀斬殺了,估摸著帝後都只會微微一笑。
殺的好!
曹佾一個哆嗦,任守忠幸災樂禍的道:「娘娘最近很是擔心您……」
回頭被抽了別怪某沒提醒你啊!
曹佾的興奮被這個消息壓下去了。
大姐要是發飆了,某怕是沒命出宮啊!
見到趙曙時,趙曙先是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沒事後,才問了此行的情況。
「大力丸在遼國已然泛濫……」
「有多泛濫?」趙曙最近沒怎麼關注小金庫的增長情況,聽到這個消息不禁很是歡喜,準備稍後去查看一下。
「到處都有人在吃,遍地都有人賣。」
那麼牛?
趙曙有些不解。
陳忠珩說道:「官家,沈安才懸賞兩萬貫……」
您不知道那大力丸有多賺錢嗎?大佬,那個不要臉的沈安,他已經把錢當做是垃圾了。
真是有錢啊!
趙曙微微羨慕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小金庫里也有一份,頓時就歡喜起來。
做帝王的沒錢,那就和內侍上青樓一般的憋屈啊!
「耶律洪基察覺後,就尋到了此事的源頭蕭迭衣,他率軍在凌晨時分衝進蕭家,怒斥之後,當即令人斬殺了蕭迭衣全家……」
趙曙皺眉,心想此事的後續該如何做,才能把大力丸重新續起來。
「臣當時就在外面窺探,被發現後,臣喊了一嗓子……」
「喊了什麼?」趙曙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覺,但想到曹佾一直很老實,想來不會和沈安那麼瘋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