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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
賈赦:「……」
你多大的臉好意思吃小孩子吃的東西?
見賈赦一臉的鄙視,君故一本正經道:「要是嚴格算起來,我還是一尾幼魚。」
不過身為老流氓的大老爺卻是一眼看向他的下三路,道:「你確定?」尼瑪你那是幼魚,老子這算毛?
君故:「……」算了,他懶得和這貨分辨,難道他就不懂明明賈璉和小璟的個頭已經都快有子安高了,但是在星際人眼中,他們還是小幼崽?在人魚眼中,他就算是性成熟但還是一位沒有成年的人魚好嗎?
盯著一臉「無知真可怕」的鄙視當下就掛了賈赦的視頻。
賈赦:「……」
這是脾氣見長?不過這個問題……他還是回頭再問問小璟吧。不!還是要問問王妃,雖然總覺得這位肯定會取笑一番,但是誰讓他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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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之前,太上皇果然等來了心愛的小孫孫和自己的二兒子。
在免了小孫孫的行禮之後,太上皇本來想問問他今天又學了什麼東西,要是有什麼讓他不滿意的,他再想辦法收拾一下張子野。結果他的好兒子卻岔了話題,對他說起了中秋之事。
「謝神宴?」太上皇重複著剛剛君故的話,不過他很快就琢磨出了緣故,道:「是朕的錯,朕忘了這些天神在凡間為百姓辛勞,為我大雍奉獻。如此看來,今年的中秋宴的確不宜與去年一樣和百官同慶。」
君故又道:「並非只是如此。因這些天神辛勞,天上會有一名神之神祗下凡,因不是普通仙人,所以屆時最好只有兒臣和賈赦出面,單獨宴請這位天神。」
如果要形容太上皇此時的表情的話,不明覺厲這四個字最是妥帖!
太上皇懵懵道:「那,到底是哪位尊神?」
「乃是龍皇。」
太上皇心道,這天上有這號神仙?只聽說過龍神啊,也沒聽說過什麼龍皇?不過他隨即想起來一事,這次下凡的那些神仙聽戴權說倒是有一個乃是人首魚尾,他原以為這是妖修成仙,莫不成是……
君故也不解釋,只道:「到時候其他諸神也不用父皇您招待,會有人出面。」
那西里爾如此絕佳人選,再加上朱雀在人間過的如此愜意,不給他們這一男一女找點事兒做做,豈不浪費?
太上皇繼續頂著一張不明覺厲的臉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飯,也沒心思留心愛的小孫孫,等這人走了之後,又少不得對戴權道:「這龍皇是什麼神仙你可聽聞?」
戴權自是搖頭,只是卻道:「雖然不曾聽聞,但是覺得許是和龍王等有關。」
上皇道:「誰說不是?朕也是這麼琢磨的,比龍王更厲害的,應該就是龍皇了吧?這的確是得罪不得,不然我大雍何來的風調雨順?」只是不能出面,也不能宴請百官,這兒子還要陪著神仙,上皇的臉上就帶出了一抹寂寞來。
戴權見狀有些不舍,道:「不如您那日也開一場家宴?只一家人歡歡喜喜地一起過個節?想來那些小殿下應該會很是歡喜。而要是五皇子真的要去邊疆,您將來也怕是要想他呢。」
誰說不是呢?他雖然是將老五寵壞了,可寵之一字說的輕巧,他也將這兒子放在心上呢,也是格外寶貝。
他去邊疆,他哪裡能不掛念?雖然知道他的身手還不錯,可哪裡比得上水衍那樣從小打熬慣了的?他都要忍不住地想給他一瓶子寶貝了。
於是他道:「也罷,就這樣安排吧。讓人吩咐下御膳房,可莫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岔子,丟人現眼。」
戴權笑道:「這您就不用操心了,您自從移宮來了這邊後,聖人孝順,就將您平常用慣了的廚子全給單獨挪了出來,另外自己在民間招了一些廚子,再加上聽聞聖人特別喜歡張府里的一個廚娘所做的菜,估計那日會讓那廚娘來招待龍皇。」
聖人擺了擺手,他哪裡管這些瑣事?吩咐下去就行了。他
腦子裡還琢磨著那個龍皇呢。
隔日早朝,君故施展了身為帝皇的專屬技能——金口玉言。
這老三要養病,老四又還要在家裡蹲三年,老八嚴格來說還沒成年呢,這要動刀的當然就是老五。
不過他專門選了快要下早朝的時候,眼看著司徒微一整個早朝就沒一會兒認真的時候——不是雙眼無神地發呆,就是站沒站相,而後就是東瞅瞅西看看,還和賈赦沒事兒就對上兩眼,幹什麼呢?
要知道這一上午滿朝文武都要給天上的神仙跪了!他可是直接玩了投影,曬出了數據對比,若非怕把百官嚇死,他還想讓百官看看什麼叫百姓的一天。結果這貨還能一身事不關己該怎麼懶散還是怎麼懶散。
君故也不跟他客氣了,直接讓邱白宣旨。
那邱白這一早晨也是時不時的看看主子的臉色,見他的眼睛一直都是盯著五皇子,而五皇子也不知是佯裝不知,還是真的心大到如此程度,完全沒個正行,也只能在心裡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他將旨意讀完之後,司徒微已經是雙眼放空狀態,顯然是還沒從打擊中回復過來。
什麼?他剛剛聽到了什麼?去接管水衍手中的兵權?要不是這是自己讓水衍做的,而且也清楚地知道水衍都已經四次要交兵了,他都要以為他這個二哥要將他放在火上烤,挑撥他和北靜王府之間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