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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甲線和肌肉線條是鍾茗雪撫摸過,卻沒有在這樣的光線下仔細觀察過的。
但她的視線才在線條中遊走了一秒,腰側的傷口就把她的注意力吸走了。
她擰起眉頭,體會到同等的心疼心情。
景青夏見鍾茗雪擰著眉,便笑了笑:「其實我自己來就好了。」
對她來說,傷的不嚴重,甚至連疼痛幾乎都感覺不到。
Alpha的□□也確實有很大的優勢,昨天晚上被信息素包裹著的時候就發現了。
腰間的癢麻除了是鍾茗雪跳動的手指帶來的,同樣也有傷口癒合帶來的。
正想著。
鍾茗雪已經拿起棉簽,學著剛才景青夏的樣子給她上藥。
「嘶——」景青夏一下抓住了鍾茗雪的手。
「疼?」鍾茗雪手指發緊,又擔心又想笑。
「癢……」景青夏有些不好意思。
鬆開鍾茗雪的手。
她對痛覺的忍耐力遠比常人強很多倍。
昨天她也是靠著這種忍耐力,吃住瘦皮猴往手臂上扎的那一箭,獲得了反敗為勝的機會。
鍾茗雪手裡的力道還是變得更小很多。
景青夏看著鍾茗雪小心翼翼的模樣。
雖然是背著光,五官卻依舊像是打了濾鏡一樣精緻好看。
景青夏咬著唇,只覺得腰間難耐的癢意正要竄上頭。
她揚起腦袋,攥緊拳頭。
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不順便跟蘇臻儀要點阻隔貼呢?
空氣中肉桂傾瀉而出。
鍾茗雪自然馬上就察覺到了。
強裝鎮定,為景青夏貼好紗布,輕緩開口:「你的易感期可能還沒過。」
「嗯。」景青夏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易感期害的,但是能甩鍋,就先甩鍋吧。
鍾茗雪幫景青夏放下腰腹的衣物,又起身,看起來是要幫她檢查手臂的傷口。
景青夏卻急忙攔住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先用點阻隔劑,阻隔貼。」
「易感期的信息素是需要排出來的。」鍾茗雪的聲音冷靜地像是在做學術研究,飄向景青夏的後頸。
景青夏卻不敢側頭去確認鍾茗雪的表情,只是用手捂著後頸。
鍾茗雪則拉住景青夏的手,慢慢拉開,只猶豫了一秒,因為想將所有任性和直白留在這裡,所以只猶豫了一秒。
景青夏感受到濕潤的氣息,而後,是點在腺體上的輕吻
!!!
……
坐在客廳里的蘇臻儀連喝了兩碗粥,又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
實在是奇怪,不是說沒受重傷嗎,為什麼要這麼久?
正想著要不要去幫忙。
房門就打開了。
屋子裡同時飄出兩股信息素。
蘇臻儀睜大眼睛,看著走出來的景青夏。
感知到她身上纏繞著兩股信息素。
心中瘋狂吐槽。
好傢夥啊!
我昨天在大雨里辛辛苦苦找你們。
派了這麼多人掃蕩林子,把第二隊小賊也抓了起來。
一直辛苦到早上!
你們倆倒挺開心啊!
來度假的,還是來蜜月的?
好好的在家不標記,來這標記。
挺有情調啊!
我鄙視你們!
我控訴你們虐狗!
除非你們展開說說!
蘇臻儀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最後變成了怪異憋屈的表情。
景青夏藏著臉上的淺紅,只是淡淡看著蘇臻儀,並不打算主動說任何和私人有關的話題。問道:「有阻隔貼嗎?」
「……有。」蘇臻儀心情複雜地給景青夏送來了阻隔貼,又看著景青夏回到房間裡去。
昨天她還敢皮一皮,現在她可老實了。
要說昨天她對這位表姐還只是表面友好的話,那她現在就是犯怵。
想想那兩個僱傭兵。
一個被釘在樹上,一個被丟在草叢裡。
無一例外都被廢了行動能力。
景青夏能有這種殺伐果斷的手段,讓蘇臻儀有些吃驚。
再加上今天早上,好不容易排查到老蘇家這間小院,從外頭看不出痕跡,沒想到二人真的在屋子裡。
景青夏的果斷和從容,細心和大膽,都讓她又害怕又佩服。
這就是景老太太特別看中這個表姐的原因嗎?
蘇臻儀想起什麼,將剛才一直放在手把玩著的杯子套進袋子裡裝了起來。
……
等景青夏和鍾茗雪收拾妥當,並安穩吃過早餐之後。
蘇臻儀才做了簡單說明。
「昨天的僱傭兵我們都抓到了,嘴挺硬。但我想,他們是誰派來的,你們應該知道吧?」
蘇臻儀的視線在景青夏和鍾茗雪之間轉悠。
鍾茗雪的臉上馬上蒙上了暗色。
景青夏不給蘇臻儀再多言語的機會,只是說道:「你應該已經把這件事情匯報給奶奶了吧?她有什麼嗎?」
蘇臻儀有些意外。
想了想之後才說道:「我其實不是很明白,早上我找到你們之後就把昨晚到現在的情況匯報回去。老太太只說這件事情交給你自己解決,沒有說其他的。」
雖然小輩的事情,景老太太從來不過問不插手。
可是這次發生的是畢竟關於她最寵愛的孫女,景青夏的,也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