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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會這樣……」海拉彎下腰平視著他道,「塞伯坦的機械生命體如果有能量的話能活上百萬年,他們在宇宙中找火種源的時候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所以我必須——」
「嗯哼,必須再去滿宇宙找那個人嗎?」
「是的……」
「他對地球的威脅很大?」
「不止,是整個宇宙。」
「你能救得了所有人。」托尼看著她,「Come on(拜託),不要總讓我覺得我好像在教育我自己一樣。」
但是同時托尼又覺得如果是他自己站在海拉的角度,說不定也會選擇這麼做。
他焦慮地原地走了幾圈,然後又停下腳步說:「不行,宇宙這麼好玩你得帶上我。」
「不行……」海拉也否決了,「你還有你的公司和小辣椒,宇宙很危險托尼,我不能時刻保證能夠確保你的安全。」
「我也不需要你的保護……」
「但是我想,托尼,我沒有那麼偉大,被我納入保護範圍可是榮幸。」海拉抬著下巴說。
「這可真讓我心動……那就等那傢伙再來地球……」托尼堅定道,「等他來,我,鋼鐵俠,復仇者們,我們就在這裡,準備好一切,等著那個傢伙來,我們可以把那傢伙打得落花流水讓他滾蛋,滾回老家,讓他知道地球不是這麼好的地方!」
「呃……」海拉張了張嘴,決定還是什麼都不說算了。
他根本不知道她在焦慮什麼。
托尼大概以為海拉不知道他的焦慮,實際上海拉清楚得很。
這個天才在看到宇宙,看到那種層次的戰爭後,他心中覺醒的正義,以及他比其他人更長遠的目光——
這不是什麼好事,這樣只會讓他選擇未雨綢繆,對無法接受的那個結果從而陷入嚴重的PTSD中,原本海拉是想儘量避免這個情況。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作用,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這是她曾走過的路,但她不想讓托尼再走一遍。
她看見了托尼電腦上的盔甲設計圖,編號都已經不是上次看見的那個。
海拉嘆了一口氣,在托尼焦糖色的大眼睛注視下她不動聲色地別過眼躲掉了他放的電,卻還是妥協了。
托尼微笑……
「但是我得找他們問問看,如果他們清楚的話。」海拉說,她指著托尼的電腦,「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稍微歇一下這個戰甲的研究。」
「那不行,這是我的樂趣。」托尼果斷拒絕。
「只是樂趣而已嗎?」
「Just……樂趣。」
「托尼,我在聽取你的意見……」海拉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強迫視線亂飄的他與自己對視,「我妥協了,那你是不是該聽取一下我的意見?比如先想想看你臉上這些黑眼圈怎麼去掉才不會讓你老得快?我不想以後和你站在一起時被人問這是不是你爸,這種話被奧丁聽到影響不好。」
托尼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果斷道:「你把我和奧丁拿來對比?」
「托尼,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海拉抽了抽嘴角,發現托尼抓重點一向可以的,這一看就是故意逃避,「這樣吧,如果今晚你肯乖乖睡覺,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都可以?」托尼露出些許古怪的神色。
海拉一巴掌糊上他的臉,「不健康的思想不可以。」
「那太遺憾了。」托尼撇下嘴角,「不對啊這個和諧的行為明明很有利於健康……餵——」
然而海拉已經跳下桌子擺擺手離開了。
「把我當小孩子哄?」過了幾秒後托尼後知後覺發現這相處模式好像有哪裡不對,「等下,她不會覺得她是我媽嗎?等等,難道真的是這樣?」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吃瓜的傑瑞,小老鼠舔乾淨手指上的奶酪干,然後對著他果斷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招風耳一顫一顫地。
托尼:「……」
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堅決不睡了,可惡。
傑瑞甚至跳起來用電子筆在他的盔甲設計圖上補了一個數據——神奇老鼠的學習能力一直很可以的,不比湯姆差。
「Well,這裡的數據還能加個零。」托尼揚起眉頭又拿筆在那上面補了一筆,傑瑞看了眼數據比了個OK的手勢,托尼和他擊了個掌。
海拉完全不知道她在走後托尼就把她的話當了耳邊風,她來到斯塔克工業的地下車庫,這裡已經被托尼改造成了汽車人的車庫,海拉找到擎天柱的時候他們正好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補漆,爵士甚至換了個亮銀色的塗裝,顯得更加騷包了。
在與奇塔瑞人的戰爭中他們在海拉的請求下穿過了整個北美回來幫忙,對外的身份仍然是「托尼ㆍ斯塔克研究出來的機器人」——
儘管海拉覺得大概沒什麼人相信,不過在戰後的搜救中他們同樣也幫了不少忙,至少正面評價占據多數。
「你是說那個人嗎?」在聽到海拉的問題後擎天柱的光學鏡片轉了轉,他把自己的內存條翻了個遍,也想不起來什麼有用的畫面,只好略帶歉意地說,「很抱歉海拉小姐,我們在全宇宙尋找被你帶走的火種源的時候,宇宙中的很多信息我們都沒有錯過。即便這樣我也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那個泰坦星人,很抱歉我無法給你幫助。」
海拉有些失望,點了點頭道:「沒事,你們幫我的夠多了,對了,你們霸天虎找的怎麼樣了?我是說最近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