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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們願意來啊，」賀珩舟瞥了眼沈渡，「等公司合併得給你們弄個經紀人了，一天不夠我們操心的。」
「您是錢多燒手啊，」沈渡哼笑，「公司不是要出選秀節目了麼，錢留著培養新崽吧。」
「所以你的合同是兩份，」祁曳慢吞吞的說道。
「什麼意思，」沈渡揚眉。
「字面意思，」祁曳說，「選秀節目要導師，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沈渡想也不想，不耐煩道。
「你以為我想去啊，」祁曳翻了個白眼，「要不是賀珩舟哭喊著就差原地下跪求我了，我也不願意去，公司里的問題兒童還教育不過來呢。」
「去幾組導師？」司南點了根煙，祁曳和沈渡去選秀節目當導師挺適合，祁曳不光是金牌製作人，自己本身就是rapper，沈渡又是今年大火的新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適合，再者，自家廠牌出選秀節目，自家的人肯定是要上的。
「五組，」祁曳說，「我和沈渡一組，剩下的導師還在溝通。」
「你可能也得去，」賀珩舟心虛的看了眼司南。
「有我什麼事兒，」司南愣了一下，「我去參加選秀啊，我一個剛發了專輯的新人。」
「第一張專輯音源銷量就爆的新人可不多，」祁曳說。
「選秀後半段會給選手幫唱嘉賓，」賀珩舟說，「咱公司里，你被選中的機率大。」
「那麼多人呢，偏就選我了？」司南吐了口煙。
「喜歡你的年輕rapper多啊，」賀珩舟說。
沈渡點了點頭，這一點不可置否，喜歡司南的人是很多。
「選了再說吧，」司南皺了下眉，「真人秀和選秀節目時間衝突嗎？曳哥和沈渡不是還得參加真人秀？」
「不衝突，」賀珩舟說，「先拍真人秀，也沒幾期。」
「明天公演造型師直接來家裡，你們別亂跑啊，」祁曳說。
「造型師？」沈渡笑了一聲，挺稀奇能從祁曳嘴裡聽到這兩字，他們公司的藝人們放飛自我慣了，說實話還真沒怎麼化過妝，衣服都是隨便穿，別提化妝了。
「啊，公司合併之前主副廠牌頭回同台，不得重視點兒麼，」祁曳說。
「你們今兒去哪兒？」賀珩舟問。
「去公司，」衛航總算插上話了。
沈渡和司南一起扭頭看他。
衛航嘿嘿一笑：「歌詞···還沒寫好呢。」
「那我們先走了，合同放桌上了，」祁曳抽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沖賀珩舟抬了抬下巴，「撤退。」
「明天別亂跑啊，」賀珩舟跟著站起身，「亂跑腿打斷。」
「直播也別開了，」祁曳走到門口又折回去喊了一聲，「再上熱搜腿打斷。」
「趕緊走吧煩不煩，」沈渡喊。
第21章
「一起去公司吧，」沈渡碰了碰司南胳膊，「你自己家裡呆著也是閒的，哥哥帶你出去遛遛。」
「哥哥你當我是狗麼，」司南看了他一眼，唇邊勾了個不明顯的笑，「還需要你遛？」
「需要，」沈渡挑著眉稍看他，「你自己回頭再把自己遛丟了我上哪兒哭去啊，是不是，這個回答合情合理麼。」
司南好笑的看著他：「想讓我陪你去就直說，別拐彎兒成不成，又是怕我閒又是要遛我的，費勁兒麼？」
「想讓你陪我去，」沈渡也不拐彎了，話說的挺直接，是想讓司南陪著去，至於為什麼想讓司南陪著去他也沒細想，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旁邊衛航心裡活動可就複雜了，嘴又成功的合不上了。
「說哥哥求求你，」司南漫不經心地說，抬手彈了彈菸灰，唇邊勾著壞笑沖他輕吐了口煙。
衛航表情扭曲瞪著他們，感覺自己眼睛要瞎。
「司南哥哥，求求你，」沈渡拖著一截尾音慵懶道，手托著下巴直勾勾盯著他，一雙桃花眼彎彎的。
衛航捂了捂眼睛：渡哥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司南唇邊笑意深了幾分，饒有興味盯著他看了會兒，高嶺之花撒嬌的樣子還真挺撩，別提用愛好男的角度去看了，嘖。
「司南哥哥，」沈渡輕挑著眉眼，看著他目光多了幾分意味深長，「走麼。」
「走，」司南掐滅菸蒂，「現在走？」
「嗯，」沈渡睨了眼痴呆狀的衛航，「回神了小伙子。」
小伙子：我後悔來你家了···
小伙子：還來得及撤回嗎···我突然感覺我自己也可以寫歌詞不用你們陪了···
衛航的專業性當然不用質疑，不然賀珩舟也不能簽他進來，說是陪寫歌詞，其實只在專業性的問題上和司南沈渡聊了聊自己的想法，得到認同之後就自己蹲那兒琢磨去了。
「他寫歌詞的時候都這個狀態麼，」司南下巴指了指衛航，側頭在沈渡耳邊小聲說。
衛航這會兒正以一個母雞下蛋的姿勢蹲在沙發上，一口酒一口煙，面無表情目無焦距的在思考。
「嗯，」沈渡笑了笑，頭往後枕在沙發靠背，湊司南耳邊小聲吐槽，「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挺有勇氣，竟然挑個談戀愛的內容寫。」
司南輕笑了聲：「所以他是祁曳的崽啊。」
沈渡秒懂他話里意思，跟著笑了聲。祁曳的歌詞用隨心所欲來形容都不夠了，簡直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