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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麼多年的等待,我還真是無福消遣這種能力......」他準備轉身離開,門外的其他兩位黑衣男子開始給手槍裝膛。
「都到這地步了,你大概會和我一塊死吧,不打算在我死前向我解釋一下嗎?」我的神色沒有任何面對死亡的恐懼,或者我,現在還不能有,我想知道真相,於是,我的目光徑直看向前面還一臉鎮定,現在開始神情恐慌的黑衣叔叔了……
黑衣叔叔嘆了口氣:「小姐啊,真是對不起......我原本是你家的傭人......」
「停!」我打斷,「長話短說!」我討厭廢話連篇占劇情!
黑衣男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柔弱的小姐會有這氣勢,「其實你遺傳了你母親的類似預言的能力。三年前,皮斯特為了這個能力,百般試圖獲得你母親,但終未成功,於是將念頭動到了你身上,為了得到你的「預言」能力,他殺害了你父母,然後帶走了驚嚇過度昏迷的你,現在她希望你重拾這能力為他做事!」
恩,八點檔肥皂劇嗎?夠簡潔......預言能力嗎?我記得那啥叫「妮翁」的就是這類能力,是「念」的一種吧?算是自然覺醒的吧,這具身體還算有趣嗎......我看向靠近向我們的兩把槍,若有所思......
「觸發這種能力的條件?」我再次提問。
「小姐以前每次使用前都說一段話的,應該就是觸發條件,就是前面那段,可是......」他回答道。
因為這具身體換了個靈魂所以不管用了,是嗎?靈魂的改變,將一些細微的東西也牽連了。恩.....該怎麼辦?到這地步,我竟然越來越不想死了,真奇怪啊.....
在槍口對準我的那一剎那,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環繞了全身。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一句上一世很熟悉喜愛的詩句脫口而出,完全是沒經過大腦思考的,而且還是中文!不會應試教育在我穿越後也沒被我擺脫掉吧?!
緊接著,大腦中出現了一句話:叫住貪夢者,留下獲言者。
貪夢者?那是什麼?叫住?到底叫誰?是叫住那個傢伙.....還是....扳機已開始被扣動。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
「皮斯特,等一下!我知道該怎麼預言了!」我喊道!
皮斯特停了下來,轉身示意黑衣人放下槍,看向我。
我趁此時,靜靜閉上眼睛,開始感受身體中的念,開始試著使用四大行.....腦海中則想著一定要想個辦法逃跑…(沫:不要問我要怎麼感受,我不知道,去問紫月妹紙)
感受著有一股氣全頭流向四肢,又涌了回來,又有一句話湧現: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話畢,漫天飛葉遮人眼……窗外伸出的一束長藤束縛住了我的腰,將我猛的拉出房間......
☆、決定?開店?占卜是能賺錢的!
陌生的小鎮,陌生的行人,陌生的人與人之間似乎連瞳孔的焦距都未曾碰撞在一塊,也許這些在我看來是這樣子的。
那天,我確實是逃出來了,逃得很遠、很遠,連頭都未曾轉過的不停地逃,逃到陌生的地方,生無分文,為了什麼?是為了不死嗎?可這又是為什麼?在那輛車撞向我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死亡的打算了啊!
我沒能弄懂為什麼突然間湧出了那股求生的意識,也不知道身無分文的我要如何生存下去,是走一步算一步,順其自然呢?還是自己去創造條件呢?
我只知道我所能做的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生存下去,為了一種自己都沒弄懂的原因,打工賺錢,雖然花的時間久了點,且因為年齡問題意外連篇,但還是成功賺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接下來呢,我似乎決定了,換種更地方式養活自己!
---------------------------------------5年後------------------------------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五年來,稚氣少女似乎已邁入豆蔻年華,在前世「他」的影響下,在這的幾年,總是習慣性地扎個及腰的馬尾辮,明明不近視卻戴了副粉邊眼鏡,穿著淺綠色連衣裙,不要問我為什麼本因是恨「他」的,卻仍舊對「他」戀戀不捨,受他影響之深,這是一段太長且會觸及我痛苦的故事,我真的無法現在就吐露。(沫:想知道女主的過去?先留個懸念,以後慢慢交代的),若是別人見到我這副姿態,應該是會用「卡哇伊」來形容的吧,但若真要誇讚,就夸一下這身體原來的主人吧。
對了,忘交代了,這幾年,我開了一家「占卜「店,是的,運用我的預言能力來進行占卜是非常容易的,很顯然,我是特質系,我也發現作為特質系的我進行占卜也是有限制條件的:
1、使用能力前必須念口訣。
2、只能預言將來發生的事,已發生的事無法知曉
3、一天能預言2-5件的事(可具體到事件、地點、人物、做法),越是具體,一天所能用的次數越少
4、若為自己占卜只能具體到事情及做法,且這類預言次數一天內只能使用一次
在弄徹底自己占卜能力的同時,我也開始每天練習念能力,現在的我似乎已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異性,若想要不讓自己再受傷害,只有靠自己,慢慢變強......而我也發現,我的能力很有趣,但也有致命弱點......(沫:能力也賣關子,以後會一點點揭露女主的能力)
因為算的准,我的小店鋪從一開始面臨關門倒閉的門可羅雀到現在的掛號排隊預約用了大約2-3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