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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他做的打開了包袱。車子立馬占據了大半條路,信長扛著刀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哎,真慢啊,」信長騷著癢,抱怨著「不過,紫月丫頭,論狠度,你絕對不比飛坦那傢伙差」。
「做心理工作要花點時間的啦。」我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找我嗎?」飛坦不知何時出現在身旁,看來那邊結束了。
「啊,很有本事嗎!把信長救出來了!」俠客仍舊皮笑肉不笑,「不會真的是紫月吧?」現在才覺得?還是疑問句……= =!
「切!我自己其實也能出來。」信長,你吹牛前還是打打草稿吧。
「他,怎麼辦?」瑪琪的話不多,但直挑重點。
「團長大概會對他的能力感興趣的,帶回去吧。」俠客的一句話後,我明顯看見梟的臉角抽搐了下,「剛才抓窩金的人問出來是某黑幫老大的人,我打電話給了團長,等一下芬克斯會來幫忙。飛坦,你的工作反正也結束了,要不你把這個傢伙和紫月帶回旅團?」
「我沒問題。」飛坦回答道。
不會吧,還要再跟著這個弄我一身傷,搞壞我手機的傢伙再呆一會嗎?哦,他沒問題,我全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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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開著車離開,原地只剩下我、飛坦以及梟。
看著梟若有所思的神情,這傢伙不會還在想著逃吧。
「哎,別想著逃,我剛才說的那些可不是在唬你。」我將視線轉向他「逃得話,真的會,死得很慘。還有,我勸你等下萬一有人問你要能力什麼的,乖乖給吧,起碼,還能當個普通人活下來。」
「別廢話那麼多,跟我走。」飛坦一眨眼功夫把我「念」力喚出的藤蔓砍斷,只留下捆住手的幾根。他讓梟走他前面,竟不管我,只留下了句「跟住」就往前走了。
我看了眼經行漸遠的兩人,尤其是瞪了眼飛坦,再低頭看了看受傷的左腳。走嗎?要怎麼走?我的左腳受傷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等下呀!」我出聲叫住了他們,飛坦也很給面子,回頭眯眼看我。
「什麼事?」他一定急著回去審那個叫梟的,心情很急躁。
「你也知道,我的左腳可是被你挑斷了根筋。」我很是無奈的看向他,「你覺得我要怎麼跟住你?」
「那你想怎麼樣?」他挑了一下眉。
「嗯,那個,梟。」我露出了前面對梟進行「心理輔導「的笑容。(沫:「你管那麼恐怖的單方面要挾叫輔導?)
他怔了一下,好像是受了驚的小貓一般。「什.....什麼事?」
不會吧?前面我給他進行的心理輔導有那沒可怕嗎?留下陰影了? 「也沒什麼事,你的肩膀能借下嗎?」
話畢,便見梟的臉色由晴轉陰般從肌色變為不正常的青,最後又刷的變白了。
這傢伙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借你的肩膀撐一下。」我補充了句。
這一次,梟的臉色竟然又刷的變紅了。天哪!這傢伙,在陰獸中除了當搬運工外大概還負責在閒暇之餘表演變臉吧。
我也不管他答不答應,一步三跳的一直到了他邊上,然後左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有點高,挺吃力的。「好了,走吧。」梟被我的舉動嚇到了,僵在了那。看來以後進行心理輔導,要掌握一下度了。
「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似乎聽到飛坦咬牙的聲音了。
「當然沒有,我就是把你放在了眼裡,我才會借一下梟的力,不然我根本不可能跟的上你啦。」看吧看吧,我考慮的多周到.....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的。
「那麼,我的肩膀借你撐。」他似乎是隱忍著笑意說出這句話的。
額,我耳朵沒出問題吧?飛坦剛說了什麼? 『我的肩膀借你撐?』,不不,不可能,難道是『我的煎餅借你吃?』不可能,哪有什麼煎餅……
「或者我不介意把你切成一塊塊的帶回去,那樣更方便。」在我還在胡思亂想時,飛坦加了一句。
我保證當時我想的絕對不是好害怕之類的,我想的是,一塊塊的......我想吃『上校ji塊』了。(沫:你個吃貨,別跟別人說你認識我。 月:哦。你是誰?沫:(— =))
真是的,你以為我不敢嗎?我將手從梟的肩膀上拖了下來,梟看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挪身到飛坦邊,左手一搭,飛坦的身高貌似正好..恩恩(沫:你什麼意思?月:就這意思呢)意外的是,沒有想像中的一擊,或是再少一根筋什麼的。虧我還準備好在他攻擊時跳開呢!
今晚的月色很美,而飛坦的速度也沒想像中的快。但你能想像嗎?在月色的掩護下,一個穿著吊帶長裙的女人一跳一跳的,左手很「曖昧」的搭在一個穿著連體長衣,臉遮骷髏面罩的正太身上,前面還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在「帶路」。
看來,這趟旅程,會很漫長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存稿箱君~
某沫現在大概在校晚自習中~
☆、1VS5?歸團?名字就是個代號!
看著遠處在一堆各類建築材料中豎起的一幢待拆大樓,再加上飛坦似乎放緩了些的腳步,我知道,旅團的臨時基地到了。
「等一下。」這猜不透的夜色,這荒涼地區或許太過空曠,不大的一句話在回音的效果下,擴大了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