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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楚晚玉也滿足了身體的發洩慾望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喝酒。
老鴇推門而入對著秋雲使了一個眼神,隨後秋雲就離開了。
「哎?去哪啊?」楚晚玉伸手拉卻只拉住了秋雲的紗衣。
「楚公子,這都半月了,您是不是把銀子結一下。」老鴇說。
「著什麼急,我不給嗎?我差銀子?」楚晚玉不耐煩的扔過去了一個錢袋。
老鴇只是顛了顛冷笑一聲「楚公子,這可是連今日的飯錢都不夠。」說完門外又走進來了幾個壯漢。
楚晚玉看進來了這麼多人酒也醒了「你們幹什麼?要多少錢我給就是了!」說完拿起衣服就想走。
老鴇讓人按住了他「楚公子,今日三百兩銀子不拿出來,您就走不了。」
楚晚玉一聽銀子的數目傻了「呸!你這老婆子說什麼呢!哪會有這麼多銀子!」
老鴇笑著拿起了剛才楚晚玉喝的那壺酒「這一瓶酒就有五十兩,前前後後飯菜秋雲的細心伺候,楚公子,三百兩很公道呢。」
「你給老子下套!」楚晚玉這個時候也知道是被宰了。
「楚公子說的哪裡話,您給銀子就好了。」老鴇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老子哪裡有這麼多銀子!」楚晚玉喊著。
「沒有嗎?」老鴇看了看壯漢。
壯漢也不含糊,上去就是拳打腳踢,楚晚玉本就是十五歲的少年哪擱得住這麼多壯漢暴打。
「別別別…別打了!我有銀子!我給!」楚晚玉捂著頭說。
「住手~讓楚公子交銀子。」老鴇笑著說。
楚晚玉猶豫著怎麼開口和楚晚棠說這個事兒,身上就被壯漢又踢了一腳。
「怎麼這麼吵?」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哎呦,吵到您了?」老鴇看到來人趕緊站了起來。
來人正是靳燚哲,他看向了地上的少年一抬手護衛就遞上了一張銀票。
「這位小哥的銀子,我給了。」靳燚哲說。
「大爺,哪用您給啊…」老鴇不敢接銀票搓著手。
「給你就拿著,賣我一分薄面放過他可好?」靳燚哲說。
「看您說的,放,放。」老鴇趕緊帶著人離開了,臨走連銀票都沒敢拿。
楚晚玉坐在地上捂著疼痛難忍的肚子,臉上也有灼熱刺痛的感覺估計是破了相。
靳燚哲走進去坐了下來「你就是楚晚玉?」
「是,銀子我會還給你的。」楚晚玉說。
「區區三百兩本王還不放在眼裡。」靳燚哲笑著搖動摺扇「可是本王救了你,你說該怎麼辦?」
「你要如何?」楚晚玉看著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什麼見義勇為的好人。
「看看這傷的。」靳燚哲掏出了一瓶傷藥扔給他「先回去養傷吧。」
楚晚玉看著手裡的瓷瓶眼裡全是不解,靳燚哲笑著站起來路過他身邊時停了下來。
「楚城的風景很好,你說若是回去是不是會自在很多。」靳燚哲說完便離開了。
楚晚玉坐在地上這句話如同沉入水中的石頭,落下時濺起水花,沉下去時讓人如鯁在喉。
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穿好了衣服就去了暉王府。
楚晚棠靜靜的坐在院子中,靳燚川今日出去了說會晚些時候回來,她在期待那人。
「姐姐…」楚晚玉進了院子看到楚晚棠瞬間哭了出來。
「玉兒!怎麼了?」楚晚棠看到他臉上的傷驚坐起來。
」姐姐…嗚嗚嗚…」楚晚玉抱著她的腰哭的傷心。
「我在呢,我在呢,玉兒怎麼了?是誰將你打搶了?」楚晚棠安撫著他。
「姐姐…這裡一點都不好…那些人就知道欺負我…若是在楚國…我…我一定將她們砍頭!」楚晚玉哽咽著。
楚晚棠聽到這裡就明白了,可是家國已經沒有了,徹底回不去了,看到弟弟受了欺負她也只能撫摸著楚晚玉的頭髮不知怎麼安慰。
「姐姐…我們回去吧…靳燚川那麼有本事,將我們送回去有什麼難的…」楚晚玉說。
「玉兒!慎言!」楚晚棠捂住了他的嘴四處看了看將他帶到了房中。
關好門,楚晚棠才拿出了藥箱給他處理臉上的傷口。
「姐姐…」楚晚玉還想說什麼卻被楚晚棠制止了。
「玉兒,這不是楚國,更不是我們的家,沒有人會原諒你的口不擇言。」楚晚棠說。
「嘶…」藥粉碰到了楚晚玉嘴角的傷口讓他躲了一下。
「姐姐,你就甘心委身於此?每日看著滅我家國的罪魁禍首?」楚晚玉問。
楚晚棠的手頓了頓眼裡意味不明,將藥瓶放回了箱子裡。
「身上可還有傷?」楚晚棠問。
「楚晚玉抓住了她的手「姐姐,你回答我!」他認為姐姐和自己是一樣的。
楚晚棠垂眸神色有些掙扎,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現在就很好了,靳燚川待她一往情深從未苛待她,甚至因為她的一句話給了她自由,救出了玉兒,她還要求什麼。
「玉兒,楚國沒有了。」楚晚棠看著他說。
楚晚玉猛地站了起來「姐姐,你怎麼如今這般了!我們是楚國人,就算是死也是要魂歸故里的!」
「你的故里在哪裡?」楚晚棠問。
「土地還在!我還活著!」楚晚玉氣憤的推開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