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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還想體驗一下當電視劇里□□老大的女人的感覺。
但如果要認真來說的話,其實琴酒先生一點也不像□□老大,反而更像都市傳說里那種孑然一身的殺手。
他表達「喜歡」的方式有些過於單一了,藤原夢晴有時候都分不清他是真的想要還是只想離她更近一點,卻又不適應其他親近的方式。
等她在某天中午被工藤有希子的電話吵醒的時候,她才忽然意識到這幾天裡她好像除了在床上就是在畫室。
大概也有在其他地方,不過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她也沒什麼具體印象了。
和琴酒先生呆在一起,她繪畫的靈感似乎一下子變得無窮無盡,在瞬息間壓倒了她通過寫作來表達的欲望。
反正出版社那邊從來不會找她催稿,她也就放縱了自己,將所有寫作的計劃都暫時擱置了,
快感是會上癮的,工藤新一一直擔心她會和福爾摩斯一樣受到dp的侵擾,或許也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藤原夢晴的確沒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問題,單純是她身體不行,而琴酒先生的身體又太好。
「你說刀刺進皮膚里是什麼樣的感覺呢?」藤原夢晴湊過去窩在他的身邊。
琴酒側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突發奇想要做些什麼。
「試一次就知道了。」他回答。
「也對。」
藤原夢晴像是被提醒了似的,立刻起身到廚房去拿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踢踢踏踏地小跑回來掀開琴酒的衣服。
她正準備把刀往裡一刺就被人按住了手腕。
「故意的?」
「啊,被發現了。」藤原夢晴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不喜歡就直說。」琴酒捏住了她的手腕卻沒有用力:「少裝模做樣。」昨天還很熱情地回應他,今天就開始拐彎抹角地拒絕。
「沒有不喜歡。」少女皺了皺眉:「就是覺得有點太頻繁了。」
「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麼感覺。」她很認真地看著他墨綠色的眼睛說道。
琴酒嗤笑了一聲,想捅他一刀的人不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明目張胆的,這女孩恐怕連只雞都沒殺過,就敢來對他下手。
讓她自己亂搞的話說不定還會傷到她自己。
他拽著少女纖細的手腕,避開腹部的器官刺了進去。
「知道什麼感覺了嗎?」語調沒有任何異樣。
「嗯。」她皺緊了眉。
金屬破開皮膚的感覺有點奇怪,藤原夢晴握著刀柄的手動了動,細細地感受了一下,低頭看著紅色的液體漸漸從傷口滲出。
她伸出另一隻手在邊緣處沾了一點鮮血,將它抹開在琴酒的腹部肌肉上,血的觸感也不太好,黏黏糊糊的。
對面的人這時抬起她的下巴:「你今天沒笑。」他對傷口沒什麼感覺,卻對這件事很不滿意。
「都知道感覺了為什麼還不笑?」
「我不喜歡血的味道。」藤原夢晴抿緊了嘴唇:「為什麼人的血液不能像汽水一樣冒著泡泡呢?」
琴酒一邊看著她用滲出的血在他的腹部畫著一朵一朵的小花,一邊第無數次覺得這個女孩可能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壞掉了。
傷口不深,他避開了要害,血很快就自動止住,少女用即將乾涸的血液畫完最後一筆簡畫後靠上他的肩膀:「今天真的要走嗎?」
「你不是想讓我走?」隨便找個理由就想過來捅他一刀。
「我喜歡你。「少女依賴地蹭著他的脖頸,卻沒有說挽留的話。
琴酒摸了摸她的臉頰,覺得藤原夢晴的腦子壞掉了也好,至少他不用在很多事情上做無用功。
他討厭白費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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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有希子中午的電話主要是來關心她為什麼會忽然斷更,知道她的身體沒問題後就很開心地邀請她去工藤宅留宿。
「這幾天優作辦案子去了。」她笑著說道:「我一個人好無聊,夢醬來陪陪我吧~」
因為之前在工藤宅住過一段時間,藤原夢晴甚至都不用帶換洗的衣物,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啟程了。
晚餐有希子叫了外賣,兩個人一起窩在沙發里,一邊吃晚飯一邊聽著有希子對著電視劇里演技浮誇的新人吐槽。
藤原夢晴不怎麼喜歡吃東西,她簡單動了兩下就抱著汽水認真地聽起有希子說的話來。
「啊,真是。」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工藤有希子隨意了許多:「導演真沒說錯,現在的新人比我那時候可差遠了。」
「那有希子姐姐為什麼要放棄做演員呢?」藤原夢晴皺了皺眉接話道。
「因為結婚了嘛。」她隨口回答,往嘴裡塞了一口披薩。
聽到她的話,少女抱著瓶子的手緊了緊:「優作君不會反對你當演員的吧。」
「他是不反對,但是也沒那麼支持。」工藤有希子隨手放下餐具:「我的性格不適合演藝圈啦。」
「雖然我很喜歡表演,但是做演員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哦。」
「要拿到好角色的話除了要演技好還需要經歷很多小孩子不用知道的事情。」她笑著側過頭用乾淨的那隻手捏了捏少女的臉頰。
藤原夢晴沉默地任由她捏著,直到臉上出現了一點紅印也沒有制止。
她似乎能感覺到笑容背後那點隱秘的,或許連工藤優作都未曾察覺到的心緒,而她需要再好好想一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