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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語氣興奮的看著上野真,問道:「這是真的嗎?上野老弟,你知道是誰殺的人了?」
「你口中的那個男人是誰?」目暮警官說著視線衝著在場的幾個男人看去。
幾位男性嫌疑人衝著上野真怒目而視。
上野真:「。」
上野真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目暮警官,你誤會了,我是在和陣他猜到底誰是真正的兇手而已。」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點頭,有點失望但還是問道:「不知道你們兩個覺得誰是真正的兇手呢?」
「陣覺得是這個人。」上野真指向了壯碩男。
大家的視線都衝著他看了過去。
壯碩男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怒氣沖沖的說道:「你說什麼我是兇手,你有證據嗎?」
「你這樣小心我告你誹謗!」
上野真總不能說琴酒判斷他是兇手的方式就是靠感覺吧。
這種說法大概除了了解琴酒的人,別的人也不會相信。
至於了解琴酒..目暮警官要是了解了琴酒,什麼殺人犯不殺人犯的都要靠邊站了。
他們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抓住琴酒。
琴酒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到時候..兇殺案恐怕就要變成恐怖襲擊案件了。
所以現在的上野真根本就拿不出來什麼證據。
至於他自己對於這個案件進行推斷..現場要是沒有警察的話,他保證自己能在一分鐘之內用某些不能被警察看見的方法得出正確答案。
但是現在目暮警官他們在旁邊站的密密麻麻的,上野真根本沒辦法動手。
所以上野真對著琴酒問道:「你有沒有更加科學一點的證據?」
「比如推斷一下那個壯碩男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或者有什麼證據?」
至少能讓目暮警官合理合法的把人抓起來的那種證據。
上野真十分期待的看向琴酒。
琴酒其實對於這個案件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也並不關心殺人的是誰,他是怎麼殺的人。
不過,如果這件事情還不儘快解決的話,看樣子還要在這裡耗很久。
他並不想這麼長時間的和一群警察呆在一起。
於是琴酒的眼睛衝著前方的殺人案現場掃了一下,然後又在壯碩男的身上掃了一下。
「哈哈哈,我就說你們根本就沒有證據!」壯碩男人看著琴酒沒有說話,態度馬上猖狂了起來。
「你們根本沒有證據還冤枉了我!還不趕緊和我道歉!」壯碩男衝著琴酒和上野真叫囂道。
琴酒抬眼,冷冷的看向壯碩男。
眼神中凌厲的殺氣直接衝著壯碩男而去。
壯碩男一下子就消音了,甚至下意識的低頭,躲閃著琴酒的視線。
真是見鬼,這個人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啊?
之前叫囂著讓琴酒和上野真道歉的話也不說了。
琴酒這時好像看見了什麼,忽然上前兩步,然後伸手抓住了壯碩男的脖子上的一串項鍊。
那是一串很長的,被四次纏繞之後,戴在他脖子上面的項鍊,上面的吊墜是一顆犬牙,看上去..壯碩男的品味不是很優秀。
「你、你幹嘛啊?」壯碩男被琴酒的突然靠近嚇了一跳,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了琴酒在幹什麼,馬上激烈的掙紮起來,想要把自己的項鍊從琴酒的手上搶回來。
「你這個混蛋,抓我的項鍊做什麼,給我鬆手啊!」壯碩男大聲的說道。
結果琴酒握著他項鍊的手紋絲不動,倒是因為他的激烈掙扎,導致自己差點被勒出個好歹來。
旁邊的目暮警官幾人終於是反應了過來,趕緊上前。
目暮警官趕緊上前,衝著琴酒問道:「黑澤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啊?」
他們警察可在這裡呢!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面打架吧?
而且..目暮警官現在看著琴酒就覺得渾身發毛,根本就不想要和琴酒發生任何的肢體接觸。
「看這裡。」琴酒示意目暮警官衝著自己手上的項鍊看去。
目暮警官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看了過去。
「是血跡!」目暮警官震驚的大聲說道。
在項鍊的一個連接處的位置,猩紅色的血液明晃晃的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上面。
本來已經在幾位警官的勸說下,冷靜下來的壯碩男重新的掙扎了起來,臉上蒼白一片,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
說著還想要把自己的項鍊拽回來。
然後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目暮警官已經轉頭,嚴肅的看向了壯碩男:「請你解釋一下你項鍊上面的血跡是怎麼來的吧。」
說完之後,旁邊還有兩位警官走了過來,請壯碩男把項鍊交給他們做檢驗。
壯碩男把項鍊依依不捨的交了出去,但還是嘴硬的說道:「應該是、應該是我前兩天不小心流鼻血粘上去的。」
「真的嗎?」上野真開口,看向壯碩男,「血液可是已經去化驗了,馬上大家就會知道到那底是誰的血液的吧?」
「你嘴硬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頂多是在定案的時候加上一句,犯人死性不改,毫無悔過之心?」
上野真微微歪頭,笑著說道。
「沒錯,還請你從實交代。」目暮警官也說道。
壯碩男沉默了一瞬,然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能實話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