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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真不用說,他挨著琴酒近了就這樣很正常。
至於琴酒,他又不是不行,這樣搞下去是個人就會有反應的。
上野真摸到了琴酒現在的狀況,馬上,聲音含糊不清的衝著琴酒問道:「我可以抱你嗎?」
琴酒:「。」
你剛才蹭過來的時候,我讓你滾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我讓不讓你動?
現在問?
上野真這是看著情況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不可能拒絕才會問的吧!
琴酒咬牙道:「可以。」
畢竟如果現在拒絕的話,上野真雖然會不好受,他也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
正好驗證一下上野真的說法。
至於這件事情..先記下來,做完了之後算帳。
而上野真現在的腦子已經變成了一片漿糊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聽出來琴酒語氣中危險的意思,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甚至因為太過於激動,連臥室都沒有進去,就直接在沙發上面了。
當然有件事情上野真還是記得的。
上野真在對琴酒真的下手之後,還是抽出來了一點精力,然後把旺財趕回去了自己的房間的。
畢竟琴酒是他的,他自己的,別人怎麼可以看見琴酒的樣子呢?
旺財哭著跑了。
之後上野真就開始和琴酒在客廳專心致志的拔蘿蔔。
為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上野真拔蘿蔔拔的十分帶勁,極其勤快努力,一點都沒有鬆懈的意思。
而且上野真拔蘿蔔的時候一直拔的特別的順暢。就好像自己已經拔過了很多很多蘿蔔一樣,天資決絕。
幾下就找到了蘿蔔坑裡面最好拔的一個點。然後不停的對著那個位置使勁的拔蘿蔔。
沒多久就成功的拔下了他今天晚上的第一根蘿蔔。
琴酒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表情有些空茫,之前十分凌厲的一雙墨綠色眼睛看著有些水氣,本來蒼白的皮膚上面因為激烈運動而大面積的透出來不少的紅色,身體還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整個人看上去甚至有些脆弱,和平常的那種凌厲冷硬的感覺看上去反差非常大。
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很明顯的征服欲和凌虐欲,想狠狠的對待他然後讓他哭出來的感覺。
..說起來,琴酒哭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
要是能看見琴酒在拔蘿蔔的時候哭出來的樣子就好了。
上野真這麼想著,然後更加的用功了起來。
就是在上野真已經成功的拔了六次蘿蔔左右的時候,上野真又一次用力的時候,琴酒因為脫力不小心頭撞到了旁邊的茶几上一下。
聲音悶悶的。
上野真嚇了一跳,馬上蘿蔔都沒有,就去看琴酒。
然後就看見琴酒昏過去了。
上野真差點沒有嚇死。
上野真馬上去看琴酒的投,然後發現沒有淤血或者是鼓起,並且在檢查後確認了不是外傷,應該只是因為脫力太累昏過去了。
上野真差點沒有感動的哭出來。
不過為了防止這種惡件再次發生,上野真決定自己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拔蘿蔔好了。
而且他明天就馬上給所有的家具都包邊。
這些東西真的是太危險了!
上野真之後就抱起了琴酒,然後進入了衛生間幫琴酒進行了清理。然後把琴酒身上額和頭髮擦乾了才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之後順手把琴酒的頭髮全部都梳通了之後,就躺在了琴酒的旁邊,把人小心的抱在懷裡,睡過去了。
——
「這是哪裡?」
第二天早上,琴酒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馬上察覺到了自己旁邊有一個暖呼呼的東西挨著他很近,這個人還在清淺的呼吸著,有點熱氣正好能吹到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琴酒在確認了自己旁邊是個人之後,就下意識的伸出手。因為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沒有武器。於是就直接用手,去抵住了上野真的頸側,大動脈所在的位置。
在確認自己控制住了這個忽然出現在了自己旁邊的人之後,琴酒才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間臥室,周圍看上去沒有明顯的監視和監聽,剛才他醒過來的時候,身上也並沒有束縛之類的東西,窗戶外面看周圍是一條街,有一些行人在走動。
暫時安全。
但是他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他之前不是在..
這時候琴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發現了什麼,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腰間。
不是錯覺。
他身上的槍傷好了。
只有不少深淺不一,但是大大小小的紅痕布滿全身。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看上去像是..吻痕?
琴酒有些疑惑,然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頭疼了一下,有些眩暈的感覺。
琴酒控制著上野真的手忍不住鬆開了一點,整個人的身子微微晃動了一下,雙眼緊閉。
然後等到了琴酒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想起來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包括不限於上野真從看見自己的第一眼之後,就滿嘴謊言,沒一句真話,就在剛剛還騙自己上床,然後把自己撞到頭的這件事情。
簡直是噁心死了。
當然,要不是被撞到了,琴酒也不能想起來自己之前的記憶。
從這個方面來說,他還要感謝上野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