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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不一樣,他們是沒有任何目的的為了救人而救人的,和其他人不一樣。」貝爾摩德說道。
「為、了、救、人。」上野真重複道,然後覺得貝爾摩德怕不是腦子有點毛病,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被上野真看的有些不適。
上野真開口,說道:「他們的目的你剛剛不是開口說了嗎?他們是為了救人啊。」
「還不如我們。」上野真說道:「至少我們都是為了救你,要是別人的話我們肯定不會救的,而他們是個人就會救人。」
上野真問道:「你不覺得我們的目的更應該讓你覺得感動嗎?」
貝爾摩德:「。」
「再說了,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救了你。」上野真加重了聲音,說道:「當時我可不認識你呢。」
「還不是和小蘭他們不是一樣真心實意的救了你嗎?」
「你怎麼對我沒有這麼感謝?」上野真問道。
貝爾摩德嘴角抽動了一下,暗暗在內心吐槽。
上野真當時確實是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二話沒說就把她給救了。
但是如果不是上野真忽然出現,讓當時站在她對面的那幾個蠢貨以為上野真是她藏好的人手的話,那幾個蠢貨根本就不會動手的。
再說了,貝爾摩德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十分的確定,上野真見到自己第一面的時候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所以上野真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單純的救了自己。
上野真雖然沒問,但是也已經看出來了貝爾摩德的想法。
上野真嘆了口氣。
他之前一直覺得貝爾摩德還挺靠譜的,幹活利落,話也不多,不該說話的時候從來不說話,非常的有自知之明而且很會聰明。
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他很喜歡。
現在看來他實在是高興的太早了。
「貝爾摩德,你今年多大了?」上野真忽然問道。
貝爾摩德愣了一下,不知道上野真為什麼忽然的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之後上野真開口,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我從來論跡不論心,這次的事情自己去領懲罰,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你就直接退休吧。」
「畢竟你也到了應該退休的年齡了吧?」上野真說道。
貝爾摩德臉色抽動了一下,黑的堪比鍋底。
看上去就臉色十分的難看。
上野真猜她不是因為懲罰而臉色難看的。
不過既然已經定下了處罰,貝爾摩德出錯這件事情就已經告一段落了。
之後就是別的事情了。
上野真伸出手,遞給了貝爾摩德,說道:「把我綁起來。」
「然後給琴酒打電話。」
「。」
——
「琴酒。我這裡出現了一點意外。」貝爾摩德對著電話那邊的琴酒開口,聲音裡面帶著一點緊張?
「你那邊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和我們來匯合。」琴酒說道,說完了之後微微皺眉,問道:「你的聲音怎麼了?」
「咳咳..我現在恐怕是不能過去了,我的肋骨斷了兩根,身上還中了一槍。」貝爾摩德有些勉強的笑道,「恐怕你要過來接 我一趟了。」
「而且,我這裡還有一個禮物可以送給你。」貝爾摩德說道禮物的時候,聲音稍微的有些異樣。
琴酒皺眉,有點不耐煩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是要玩這種神秘主義,不過還是說道:「位置。」
貝爾摩德把自己現在的定位發給了琴酒,然後掛斷了電話,和旁邊已經被她仔細綁好的上野真一起坐在車上等待琴酒的到來。
旁邊的上野真對著貝爾摩德叮囑道:「你記住了我說的話吧?到時候不要露餡,不然你就可以當場退休了。」
上野真在剛才,忽然讓她把他綁起來,並且和她串供,要求貝爾摩德假裝上野真是自己帶回來的人質。
主要是為了隱藏自己在紅方的馬甲。
畢竟在現在的紅方眼中,上野真只是一個看上去有點奇怪但是確實是個普通人的高中生而已,被黑衣組織當成人質帶走,被毫髮無傷的放回來的可能性基本上沒有。
畢竟上野真又不是柯南,是他們一項重要實驗的唯一實驗體。
現在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黑衣組織會把上野真當成人質,然後威脅他們把他們這邊,把黑衣組織的人質卡爾瓦多斯換回來而已。
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
紅方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和黑方他們進行交易之前,或者是在把人換回來之前,從卡爾瓦多斯的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知道的信息。
在那之後,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的卡爾瓦多斯和黑方的人進行交換,把上野真換回來。
然後這個機會就直接的被卡爾瓦多斯一己之力幹掉了。
他直接衝著自己開了一槍,那種不會致死但是至少在床上昏迷個十天半個月的傷。
防止自己被紅方嚴刑逼供,不小心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
那樣的話,到時候他就算是被黑方的人救回去了,也廢掉了。
或者就算他被嚴刑逼供的時候,十分有骨氣,什麼都沒有透露出來,只要紅方的人對卡爾瓦多斯來點陰的,讓他動不了槍,之後卡爾瓦多斯就能直接傷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