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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那麼久,終於能夠出來了!你迫不及待地想趕緊去找學生們看看情況……最主要的問題在於某些學生生死未卜,許多咒具還在獄門疆里,真人的咒靈球也沒吞,必須拿回來才行。
抬起手發動術式,雙手結印解開那一層層的封印,只要邁過前方的大門就能出去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身後的忌壇好像傳來了什麼響動,你沒注意,頭也不回地徑直推開了密室的機關大門。
……
光著腳丫踩在平坦的地面上,正常的小道肯定都是冰涼的,但對於剛從冰窖里出來的自己來說,被太陽烤過的地面無比溫暖。
雖然腳丫子光著,身上卻穿了衣服,這是當然的,你非常有先見之明,當初複製的時候就套了衣服上去。
那是件非常單薄的一層白色浴衣,像極了陰陽服內層的裡衣,不過管它那麼多呢,有的穿就不錯了。
往前走了幾步,逐漸來到自己家的後院,你有些懷念,充滿了日式氣息的大院恢宏富麗,錯綜複雜的古典院落坐落於面前,記得主院離這邊很遠,要穿過很多迴廊,比五條悟他家都麻煩。
「好閒啊。」
「兩位小姐還沒放學吧,我們可以再偷會兒懶。」
走到前方的院子,突然聽到兩個陌生的談話,你趕緊豎起耳朵,走過去查看情況。
不遠處正站著兩名身穿和服的大眾臉,看樣子是兩個家僕,手裡拿著掃帚,一邊掃地一邊竊竊私語:「桌面那邊不用擦也行吧。」
「感覺都沒人管,自從現任家主失蹤,那兩位小姐的地位越來越低了。」
「我也覺得,不過還是老實待在這裡吧,其他院子可去不得。」
「……」
你挑了挑眉,摸著下巴走過去,直接走到家僕面前,不太耐煩地用腳丫踢踢他們小腿:「給我找雙鞋來。」
「哈?」
兩個家僕可能懵逼了,驚得張大嘴:「你誰啊?」
「不是,你算什麼……」最左邊的家僕還想說什麼,第二個家僕卻啪嗒一聲鬆開了手中的掃帚,不太確定地說道:「等等。」
「粉色的頭髮…返祖才會出現的藍色眼睛……」
對方愣愣的,把最左邊的家僕也給驚到了。
看來第二個家僕知道的比較多,心思機靈一些,剛才說要留在這裡的也是他吧,倒是可以往上提一提,不過太懶散了……還是要拾掇一下,你沒什麼表情地想著,一屁股坐到旁邊的室外走廊上,等著他們反應過來去給自己拿鞋。
通過那兩三句大致猜到了家族現在的現況和當年的決定,對外宣傳家主失蹤,看來是知道你終究會回來,那麼自己本體的屍體也是他們弄過來的咯。
竟然被腦花給奪走了,絕對是達成了那種你想到的協議吧!
心裡越想越無語,你氣悶地抬起手撩開劉海,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還好,沒有縫合線,腦子也在,是非常光潔的額頭。
就是身體凍得有些冰涼,手腳現在依舊活動不便,肺腑仿佛都是剛解凍的化水狀態。
兩個家僕已經甩掉掃帚跑掉了,估計是想通什麼,慌慌張張地給自己拿鞋去了,你等待了幾分鐘,稍微有點無聊地雙腿亂晃,開始思考那兩位小姐是誰。
家族趁你不在新納進來的人嗎?不,應該不是,不然不會和身為家主的自己掛鉤,那麼只能是……
腦子裡這樣想著,不遠處很快便傳來幾道力度不一點腳步聲,看樣子不止一個人,腳步的頻率很快,聞聲望過去,你原本想要說什麼的動作頓了一下。
面前正站著一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她的面容嚴肅,頭髮一根根梳得緊密嚴實,髮髻上插著白色的簪子,和服同樣板板正正且沒有任何褶皺。
「夏夏大人。」老婦身子微俯。
你眼圈一紅,當即就跳起來,噠噠噠跑過去抱住她的腰:「乃木婆婆!」
好想她啊!嗚嗚嗚,在獄門疆里都要怕死了,你抱著老婦不撒手,這種時候本該嚴厲呵斥的乃木婆婆竟然什麼都沒說,半晌後,才抬起手拍了拍你的背,蒼老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了過來:「回家就好。」
不舍地鬆開對方,那兩個家僕還瑟瑟發抖地站在最後面,一句話也不敢說,至於他們的前面——
站著兩名已經亭亭玉立的雙胞胎女孩。
她們很猶豫地立在那裡,似乎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欲言又止地低著頭。
你眨了眨眼睛,跑過去摸摸她們的腦袋,果然家僕說的就是指菜菜子和美美子了吧,當初把兩個小孩帶回來,雖說扔給乃木婆婆養著,家族也不敢招惹她們才對,現在已經到了可以上學的年紀吧。
思及上學的事情,頓時聯想到東京咒術高專,乃木婆婆很懂你的心思,非常兢兢業業地說道:「現在東京校只有代理校長,是您認識的教師,夜蛾正道。」
「其餘的事情您猜的差不多了吧。」
「哦。」乖乖地點點頭,實則心裡當然猜的差不多了,重新整治家族是很容易的事情,至於是哪個長老把你的屍體交出去,還敢和腦花做些交易……
心中同樣有了數,都是些沒必要存在的爛橘子,在會議上直接殺雞儆猴吧。
估計交易也是近幾年的事情,看得出來在自己剛死亡的那段時間,他們是不敢造次的,兩個小姑娘還老老實實站在對面,被摸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耳朵都氣紅了,你有點不知所措,猜測她們不想被摸腦袋,只好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