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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容易了,」伊莎眼裡噙著一包淚,「詹姆斯沒有兒子,萊姆斯沒有窮困潦倒,西里斯沒有蹲號子,他們都活蹦亂跳的......」
「你自從暈倒之後就神神叨叨的。」納西莎抓緊時間看著變形術,「跟你說了學習別太拼命,你看,過個生日喝口小酒就暈了。」
「西茜!」伊莎一把抱住她的好姬友,「你以後一定要讓我做你兒子的教母!」
「大清早的就胡言亂語。」納西莎臉紅了。
「哎伊莎,你知不知道勞倫茲前天晚上也暈了?」斯佳麗消息很靈通,「聽說他轉院回德國了?」
「那他不考N.E.W.S.了?」納西莎也好奇地八卦。
伊莎下意識地去看斯內普,他正在氣定神閒地喝麥片粥。
伊莎給他比了個哈特:「斯內普教授早上好呀。」
「早上好里德爾小姐。」他點頭,「祝你考試順利。」
「一定一定。」她笑眯眯地點頭,「對了教授我昨天晚上去學院分沙漏那兒查了一下,我這個學期賺了97分——」
斯內普放下勺子:「我吃完了我走了你慢慢吃——」
「哎哎哎,」伊莎拉住他,「等會兒!害羞什麼,等會兒我!」
斯內普紅著耳朵坐下。
「什麼教授,什麼學院分,你倆又在玩什麼角色扮演的情.趣?」納西莎打量他倆。
伊莎誒嘿嘿:「說了我怕呆會兒考試的時候他懟我。」
斯內普翻了個白眼。
考試所有科目都很順利。
考魔法史的那場伊莎提前交卷了,頂著一考場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淡定地走出去,過了一分鐘斯內普也交了卷,出來發現伊莎在等他。
「我在94年就把這張卷子做了!」她興奮地說,「一模一樣!天吶我一拿到卷子就知道,除了滿分沒有第二個成績!」
斯內普咳嗽一聲。
「你實踐考試別掉鏈子就行。」
伊莎參加實踐考試的時候信心滿滿,她自信心膨脹的樣子一定程度上也感染了考官。最後她在考黑魔法防禦術的時候主動要求加試。
「守護神咒。」她對考官說,「我聽說會這個能拿O?」
「事實上......」考官挑起眉毛,「我覺得你已經能拿O了。沒關係,來一個看看也沒關係。」
伊莎笑著瞥了一眼在她旁邊考試的斯內普,在斯內普後面的西里斯沖她擠擠眼睛,用口型說:裝逼犯,她笑嘻嘻回了個呸。
「呼神護衛!」
一隻銀亮的孟加拉貓躥上課桌,直奔斯內普。還在考昏昏倒地的斯內普手足無措地被守護神蹭了好幾下。
考官哈哈哈笑了一陣,然後很愉快地讓伊莎離開了。路上幾乎所有同學都沖她擠眉弄眼,納西莎拍她一下,莉莉吐舌頭,詹姆斯故意也大聲地對考官說他也會守護神咒,西里斯呼應似的也大喊他也會......
伊莎回頭看了一眼,此時居然有好幾隻守護神爭先恐後地跑出來,杜鹿和黑狗翻滾在一起,銀狼矜持地把它們扒拉開。銀狐沖黑狗噴了一口氣,然後一隻黑豹像看傻逼一樣蹲在遠處瞪著打做一團的其他動物。
伊莎覺得她可能會因為擾亂考場秩序被抓起來=w=
麻瓜研究她也裝了個大逼。她挑出來一個試卷錯誤,幫考官把完整的牛頓三定律推了一遍之後帥氣離場。
魔藥考試她死皮賴臉蹭到斯內普旁邊考試。她抽到生死水,沒什麼難度。最後她裝瓶出來反而是斯內普在等她。
最後一門是黑魔法防禦術筆試。
伊莎快速把卷子填完,也舉手交卷。她一抬頭,就看見斯內普也抬頭看她。他們默契一笑,等弗立維教授收完卷就一起出去了。
他們什麼都沒說,一起慢慢走到黑湖邊,斯內普從鼻子裡慢慢噴出一口氣,坐到山毛櫸下。伊莎和他挨著坐下,十指相扣。
六月的午後,陽光正好。黑湖波光粼粼。
「你回去之後,「伊莎微笑著說,「我又去了幾個地方。」
斯內普「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著。
「我看到你在樹下。」她又緊了緊交握的那隻手,「所以我把你拉走了。」
斯內普沒有說話。
「回來之後,我發現,我幾乎沒了不快樂的理由。」她看著又一批在她感召下提前交卷奔出來曬太陽的人,「這個世界太美好了。」
斯內普溫柔地看著她的側臉。
「因為你就是美好的。」他輕輕說。
遠處,詹姆斯和西里斯嬉笑著走近,詹姆斯抓著一個偷來的金色飛賊,拋出又抓住。西里斯推他,說他傻逼。詹姆斯報復性地在他鼻子底下抓住飛賊,萊姆斯無可奈何地調停,西里斯也蹦跳著去搶......
「傻逼。」斯內普哼了一聲。
「嗯。」伊莎附和。
斯內普轉頭去看黑湖,又長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