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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去吧,」戴爾菲拉著斯內普胳膊肘向城堡走去,「伊莎能幫我們擋一會兒......」
「你是誰?」斯內普把手甩開,「我認識你嗎?」
「我認識你啊。」戴爾菲好奇地邊走邊打量他,「你和畫片上是不一樣。你底子不錯,就是邋遢了點。難怪伊莎被迷惑了哼。剛才那兩個男的是誰啊?」
「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是誰!?」
「你管這麼多幹嘛?你這麼粗暴伊莎要不喜歡你的。」戴爾菲氣哼哼,「啊啊啊這就是霍格沃茨!我真的好想好想來這裡上學啊——」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存在,因為我明天就要退學去布斯巴頓了。」伊莎睜眼說瞎話的本領強得很,「再見,西里斯布萊克。」
她回頭看了一眼,斯內普和戴爾菲已經走到城堡門口了。她趕緊轉身狂奔,後面傳來詹姆斯的起鬨聲。
「戴爾菲幹得漂亮!」伊莎氣喘吁吁地追上,「我其實應該給他來個門牙賽大棒,可恨!」
斯內普轉身,懷疑地上下打量她:「你......」
伊莎牽起戴爾菲,沖他一笑。
「聽到預言別跟伏地魔說,那個預言裡的孩子指的是哈利波特。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活得比所有人都開心。」
「別做叛徒!」戴爾菲趕緊補充。伊莎責備地晃晃她的手。
「走吧戴麗。」她們的身體漸漸虛化,斯內普感覺今天他的三觀都要碎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的手穿過伊莎的胳膊,「時間旅行者?!幽靈?」
「你的迷妹。」伊莎笑,戴爾菲做了個鬼臉:「我不是。你別誤會。」
斯內普低頭看自己的手心,那是一張戴爾菲剛才悄悄塞的畫片。
他翻過來,一個黑髮的鷹鉤鼻男人陰沉地瞪他一眼。
「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念,「霍格沃茨前任校長,斯萊特林院長。曾任魔藥教授,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在二十世紀末黑魔王統治時期充當秘密間諜,多次救助哈利波特,後被黑魔王懷疑為老魔杖持有者而英勇就義。每年1月9日為斯內普日,霍格沃茨舉行悼念活動。」
斯內普呆愣地翻回正面。成年的斯內普嘖他。
伊莎和戴爾菲剛才站的地方空空蕩蕩。
「哇噻斯內普真的好邋遢!剛才樹底下那兩個男的是不是西里斯布萊克和詹姆斯波特啊?我居然看見了哈利波特的爸爸!!!」
戴爾菲重新回到樓梯上,她一挨地就嘰嘰喳喳地開口。
沒人回答。
1998年,霍格沃茨一片混亂。
伊莎站在搖搖欲墜的破木門前,斯內普悄無聲息地從她身後走近。
「學生不該在這兒。」他嘶聲說,抓著她的胳膊使勁往後一帶,「走!走開!」
伊莎抬眼,看著他憔悴的面孔,顫聲問:「黑魔王在尖叫棚屋?」
斯內普手上用力,伊莎掰開他的手指:「你才給我走!我要見他!」
尖叫棚屋的門突然從裡面「砰」地打開。
「進來吧,小女孩。」
伏地魔站在灰屋正中,細長的手指緩緩撫摸著老魔杖,猩紅的眼盯著伊莎和她相似的臉。
「我這是在救你。」她輕輕說,然後一步一步,忍住恐懼,走向真正的黑魔王。
「父親。」她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我終於見到你了。」
打人柳暗道中披著隱形衣的哈利捂住嘴。
「黑魔王的......」他不可置信地喃喃,「孩子?!」
伏地魔仔細地端詳她的臉。
「如果我有孩子,」他嘶嘶地說,「我會記得。」
「我用了時間轉換器,我從未來來,來給您警告。」伊莎垂下眼,避免與他對視,「我是戴爾菲,父親,我去年才出生。」
「出去,西弗勒斯。」伏地魔命令。
斯內普低頭退開。
伊莎心裡鬆了一口氣。
「那麼,你怎麼證明自己呢?」他慢條斯理地問。
[這個。]伊莎說,她瞥了眼懸浮在空中,被伏地魔用魔法保護起來的納吉尼,[您遺傳給我的天賦。]
伏地魔笑了。
「據我所知,哈利波特也會蛇語。」
「那是盜竊您的天賦。」伊莎盯著他的袍角,「那個無恥的小偷渣滓。」
伏地魔歪歪腦袋,有些興趣了。
「過來,近一點,讓我看看你。」
伊莎小碎步走近,還是盯著他的膝蓋。
「你在害怕,你怕什麼。」
「我想親近您,又敬畏您。我一直沒有見過您,我太激動了,父親,非常激動。」
「沒有見過。為什麼沒有見過?」
伊莎深吸一口氣。
「因為今晚您就被哈利波特殺死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