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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烽是純黑的,祖上往上推三代,還是青幫的幫主。
「藍萱應該是自己也惹了點地下賭場的事兒,不過不嚴重,多數都是衝著霍烽來的。」
「六哥是誰?」駱念剛才聽那個紅髮男提了好幾次。
「跟他搶地盤的,做人做事比較沒有原則,奸淫擄掠,作奸犯科的事兒,什麼都干,只要是能賺錢。」
駱念陷入了沉默。
藍萱不知道怎麼和這些人扯上了關係。不過,霍烽敢放話說藍萱是他女人,兩人關係絕對已經到了很親密的程度了。
她先送了謝景煥回謝家,到了門口就開車門下車,被謝景煥握住了手腕。
「開我的車走吧。」
「算了吧,我怕到家被駱麗嬌的目光射成蜂窩煤。」
駱念往前走了兩步,又重新折返回來,敲了敲車窗。
謝景煥剛一降下車窗,駱念就伸手進來拉住了他的領口。
不過今天穿的是T恤,沒有襯衫領子好扯。
「我這人最討厭兩種男人,一種自以為是糾纏不休的,一種明明有現任非要跟前任搞曖昧的。」
謝景煥覺得好笑,勾著唇角問她:「那你說我是哪種?」
「不好意思,你全占了。」
駱念鬆開謝景煥就大步朝著路口走去,剛好有一輛計程車經過,她揚了下手。
「我沒跟駱麗嬌發生關係。」
駱念已經開了計程車車門,聽見這句話,瞳孔有些驚詫的微微放大,轉首看向謝景煥。
「以前沒有,那晚也沒有。」
今晚沒有月亮。
只有路燈燈光下他拉長的影子,寂寥,形單影隻。
駱念吸了一口氣,上了車。
謝景煥站著沒動,在後車鏡里看著的人影越來越小,直到車子轉了個彎,看不見了。
……
駱念一直到第二天才聯繫到藍萱。
發過去的是一條視頻通話,駱念看出來藍萱背後的布景是醫院白牆和輸液吊瓶,直接問:「在哪家醫院?」
藍萱抱著腿,「沒什麼事兒,你不用來看我。」
「定位發給我……」駱念說,「你知道我這人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藍萱當然知道。
駱念的性子自小就是如此,她用手機給駱念發了個定位過去,「路過宋記幫我帶一份梅花糕。」
半個小時後,駱念拿著兩份打包好剛出爐的梅花糕來到了病房門口。
沒想到病房裡還坐著另外一個人。
霍烽整個人都陷在沙發里,聽到有人來,懶懶的抬了抬眼皮,落在了駱念手裡拿著的梅花糕上。
駱念看了她一眼,就朝著藍萱走過去,「剛出爐的,還是熱的。」
藍萱臉色還是白,說話聲音很低,是藥物作用的後遺症,需要輸兩天液清一下血液。
霍烽皺著眉看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駱念見藍萱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便替她答了,「梅花糕。」
「你喜歡吃?」
藍萱還是沒說話。
駱念稀奇的很,「她最喜歡吃的一種糕點,還喜歡吃玫瑰坊的紅豆餅。」
霍烽伸手想要捏一塊,被藍萱給打了一下手背。
「駱小念買給我的。」
藍萱直接護著把糕點盒子給蓋上了。
霍烽:「……」
駱念:「……」
駱念本來打算問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霍烽也不出去,她當著一個外人的面,體己話也不好說。
倪朵又打來電話,駱念索性站起來告辭。
臨走前,藍萱說:「駱小念,昨天的事情你別管。」
「那你……」
「我不會有事。」
既然藍萱說了,那駱念就相信不會有事。
駱念回到公司,倪朵將綠野項目的調查報告給重新遞了上來。
「卷了錢外逃的叫劉強,現在在監獄的叫宋冶,死者名叫張國棟,現在還在醫院的是他的兒子張梁。」
駱念隨手又翻了幾頁,「給死者的撫恤金呢?」
「張家的親戚拿了。」
「那醫院會平白無故的給一個植物人進行長達一年的治療?」
「那個……」
倪朵欲言又止。
駱念挑了挑眉梢,「有什麼就直說。」
第27章 我就只想你
倪朵低著頭,過了幾秒鐘才說:「是董事長夫人在資助的。」
董事長夫人?
駱念皺了皺眉,手指敲著桌面,忽然笑了一下,「倪秘書,你在公司幾年了?」
「三年了,我大學畢業就來到駱氏實習了。」
「我不問你之前跟誰,我也不想叫你跟我表忠心,都是一些口頭上的話,你說了我也信不過,只要我吩咐的事情你都能做好,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爸爸派你來監視我的……」
「沒有!」倪朵一下慌了,「董事長沒有叫我來監視您。」
駱念抬了抬手,「我說了,我不管這些,你只要把自己的分內的事情做好。」
「是。」
等到倪朵出去,駱念才撐著腮。
倪朵終歸是原來公司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駱海東或者羅簡梅買通了,她要找一個自己的人,要不然什麼都不方便。
駱念翻出手機來隨便掃了一眼微博。
發現圈裡圈外扒扒扒的微博大V又發了一條微博,點開照片看了一眼,是試鏡現場,剛從外面走進來的是駱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