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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他的性取向不是男人,等身體年齡到了,身邊又有容貌不差的男性大獻殷勤,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尼采自然而然的彎了。
礙於他的地位高,凶名遠揚,性格出了名的糟糕,導致沒有人讓他嘗試被壓的快樂。
弗里德里希·尼采嘴角咧開,一了多年願望。
當弗里德里希·尼采站起來後,扭了扭腰,骨頭清脆作響,生龍活虎地返回房間沐浴。弗里德里希·尼采的精力旺盛,不是很滿足,打算趁著「二人世界」,再接再厲地騷擾暗殺王。
第二天,歌德回來速度出乎意料的快,顯然是把暗殺王的價值看得極高。他上了岸就心裡一陣不安,越想越覺得把對方留在船上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歌德推開房門,眼神一凝,把賴在房間裡的弗里德里希·尼采抓了個正著。
弗里德里希·尼采正在誘導阿蒂爾·蘭波打牌。
誰輸了,誰就脫掉一件衣服。
阿蒂爾·蘭波沒脫,打算裝傻,尼採在扯他的外套,叫囂道:「讓我再看一眼!」
阿蒂爾·蘭波淡定去看門口:【有本事繼續喊,你老大都回來了。】
阿蒂爾·蘭波低估了尼采的不要臉。
弗里德里希·尼采詫異道:「歌德?你怎麼回來了,正常的訪問最少要兩天吧。」
歌德聞言,皮笑肉不笑:「請你出去。」
弗里德里希·尼采拉扯外套的爪子鬆開,氣色紅潤,比在海上萎靡的模樣好多了。
有的人在為政府做事,壯大德國,有的人則是在一心一意的泡法國美人,而且泡的是他花費多年時間,暗中資助法國組織首領「牧神」創造的人造人!
保羅·魏爾倫是歌德眼中的非人類「同胞」。
一樣的非人身份。
一樣的異能人格。
保羅·魏爾倫的誕生是人為干涉的結果,歌德的情況更加特殊一些,歌德是天生的異能生命體,成長到極致後,直接反噬了身體的原主人,在戰爭時期取代了原本的「歌德」。
歌德很不舒服,惡意翻滾。
弗里德里希·尼采敏銳地察覺危險,停止了雷區蹦躂。
「下次跟你打牌!魏爾倫!」
纖細的德國人飛了一個吻,火速逃離了房間。
「你在生氣。」阿蒂爾·蘭波數著手上的牌,放到了桌子上,那份漫不經心容易看得人火大,故意挑釁歌德回來之後的神經,「歌德先生,你的器量比常人要狹隘一些。」
說完,阿蒂爾·蘭波聽見了一聲嘆息。
歌德無奈地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在排斥你和尼采見面,我很高興你能去交朋友。」
歌德的眸子黑暗到仿佛折射不出光。
「我……為你感到鬱悶,魏爾倫,能喚醒你感情的人應該是我。」
「你很忙。」
「回去之後就不忙了。」
歌德坐到阿蒂爾·蘭波的對面,拿起了尼采丟下的牌,微笑地說道:「我來陪你玩。」
阿蒂爾·蘭波:「要學尼采脫衣服?」
歌德一頓,發揮正人君子的作風,強烈要求把自己和尼採區分開來:「不用。」
兩人悠閒地打起牌。
打牌水平很臭的阿蒂爾·蘭波沒有意外地輸了很多把,換作之前脫衣服的懲罰,他估計已經一絲不掛,滿足歌德的眼睛了。
歌德心道:【不急於一時。】
在打牌的過程中,歌德看出阿蒂爾·蘭波的一些行為作風,溫和地說道:「你不擅長算計人,脾氣有點急,這樣的性格會吃虧的。」
「打牌,別說教。」阿蒂爾·蘭波吐槽。
他對這種長輩語氣最不耐煩,自己孑然一身,所有親人不在身邊,上面不再有人能對他說教,每次聽見歌德說話就忍不住牙疼。
歌德說道:「不打了,你技術太差。」
阿蒂爾·蘭波剛有點沉迷:「……」
又菜又愛玩怎麼了!
歌德激發了阿蒂爾·蘭波的不滿,實驗性地利用指令增加好感:「你要對我保持耐心,不可生氣,我說什麼便是什麼。」
阿蒂爾·蘭波臉上的冷冽肉眼可見消失。
【美死你了。】
歌德開始詢問對方在船上的經歷,阿蒂爾·蘭波把扭曲指令後的行為「老實」交代一遍,包括了尼采如何繞過指令,用一根領帶纏住他的手腕,自己被人在海底占便宜的行為。
歌德聽得沉默了一會兒。
「從今晚開始,你睡到我房間。」
「為什麼?」
阿蒂爾·蘭波明知故問,想探究歌德對他為何這麼在意。歌德端坐在座位上,宗教的肅穆與政客的威嚴融為一體,他沖阿蒂爾·蘭波笑得仿佛背後有一張冒黑氣的臉。
「魏爾倫,從你出生到擁有人類意志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
十二年前,德國政府資助法國組織。
八年前,日本得到一份德國提供的神秘數據,以魏爾倫為藍本,創造出了中原中也。
這一切的背後,都有歌德的影子。
第42章 同床共寢
夜晚。
阿蒂爾·蘭波的枕邊人變成了歌德。
歌德沒有表露出心思,文質彬彬,只是將手臂搭在了阿蒂爾·蘭波的腰間,把對方輕輕圈住,溫柔地輕嗅金色髮絲的氣息,這個舉動證明了一點——沒有文豪不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