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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脫衣服,明天各國政府都知道。
想到這裡,維克多·雨果不為所動,縱容阿蒂爾·蘭波的酒瘋,抬了抬手,給予對方大膽展示自己的舞台:「舞台就在那裡,你要上去跳舞,我幫你把其他人喊走,留下你獨舞一曲。」
阿蒂爾·蘭波瞬間紅了眼睛,如同被踩住尾巴,呼哧地笑,夾雜著失控的憤怒。
靈魂無法吸引到人。
他的容貌和身段還無法吸引一個法國男人?
跨過十多米的距離,阿蒂爾·蘭波一躍而上,舞台上的表演人員驚慌失措,被打亂了節奏。
「先生?您不可以上來——」
「誰說我不能!」
阿蒂爾·蘭波眼神凌厲,喝退了表演人員。他扭動腰肢,擺臀起來,動作不是很嫻熟,缺少嫵媚,只想把人吊起來打的怒氣。
全場喝彩,集體興奮起來。
阿蒂爾·蘭波把外套丟向雨果,黑紅色的重力包裹著外套,想砸中紅髮男人榆木腦袋的頭。
維克多·雨果輕輕鬆鬆收住外套。所有對他沒有切實惡意的異能行為,都無法傷害到他。
而他,也會珍惜這份人際關係,回饋對方。
因為他擅長辨認敵我,又尊重他人,他在法國的聲望才會那麼高。年輕的時候,他就是無數人的崇拜對象,取代了伏爾泰、盧梭的地位,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百戰百勝的情場高手。
聽到對話的人激動不已,脫衣舞不算稀奇,但是這种放浪神明一樣美人完成首場脫衣秀,那簡直是男男女女們的終極夢想,花錢都看不到!
阿蒂爾·蘭波開始脫衣服!
一邊跳,一邊解扣子。
見狀,維克多·雨果叫來酒店經理,低聲吩咐幾聲,準備讓人散場,不被牽連進去。
可是阿蒂爾·蘭波不干,自己跳舞是跳給所有人看,不是給紅髮男人一個人欣賞。
重力異能,發動!
「休想走!」
阿蒂爾·蘭波用重力壓制住所有人,除了維克多雨果,每個人臉上的興奮都僵硬住,無法動彈
「我在這裡,這裡是我做主!」
金髮藍眸的神明張開雙臂,鐵了心要發瘋,越來越少的衣服讓他的誘惑力徹底打開。
阿蒂爾·蘭波要讓全場陪自己瘋狂!不允許再有第二個人拒絕他的狂歡邀約!
——事情失控了。
維克多·雨果逐漸流冷汗。
他以為自己見過大場面,拒絕過各種熱情的告白和自薦枕席,這場面……他真沒有見過!
他不該如此自信,刺激到了炸藥包般的阿蒂爾·蘭波,也許換夏爾·波德萊爾來,以對方的不要臉,比自己更能應付眼前的人。
一直到阿蒂爾·蘭波作勢要脫褲子的時候,維克多·雨果以手捂臉,無法再冷靜下去。
兩軍對峙,勇者勝。
阿蒂爾·蘭波用無恥的戰略取得勝利了。
維克多·雨果願意看他丟臉,但是不能冷眼旁觀地看他這麼丟大臉!以他對超越者秉性的了解,一旦脫光,在場所有人都活不下去!
何況,暗殺王保羅·魏爾倫殺心重,不會允許有人看到「自己」的身體!
阿蒂爾·蘭波成功吻到維克多·雨果。
這一個吻。
是法國異能力界的壯舉。
跳完舞、與紅髮男人來了一個法式熱吻的阿蒂爾·蘭波氣喘吁吁後,絲毫不知道自己讓一個鋼鐵直男被迫接受了他的口水。他的臉上純欲滿滿,反正來夜店的不會是潔身自好的男人。
「說吧,你一個晚上能幾次?」
「……七次以上。」
維克多·雨果無奈地回答。
阿蒂爾·蘭波不屑,常識停留在對上一個世界法國人的人均水平上,說大話誰不會?
你丫的是早泄吧!
阿蒂爾·蘭波滿腦子想開房,無視了紅髮男人的抗拒之色,興致勃勃道:「你知道雨果嗎?這個人喜歡一天三餐的節奏,能日女人到八十歲,以他的能力也最多一個晚上七次!」
紅髮男人風輕雲淡,托著蘭波的後腰,話語格外的無辜:「承蒙誇獎,我就是雨果啊。」
他疑惑,這事都傳開了?
是哪個情人在製造八卦,說他能日到八十歲,自己的實際情況是怎樣的,熟人都知道。
嗯,九十歲應該沒問題。
「你在說什麼!」阿蒂爾·蘭波拔高聲音,頭暈目眩,腳下打滑,維克多·雨果扶住了對方。
阿蒂爾·蘭波貼在對方身上,比強壯,他不如對方的肩寬、體格好,下面也很可能比不過。
「你、你你是雨果???」
阿蒂爾·蘭波舌頭打結,自己在巴黎見過雨果老頭子一面,彼時對方六七十歲,精神奕奕,每周熱衷於領著後輩們跑去巴黎聖母院看風景。
雨果派系的文人們,團聚活動就是爬鐘樓。
這個紅髮男人是維克多·雨果?!
阿蒂爾·蘭波低頭髮呆了一會兒,對紅髮男人拋了個媚眼:「我去一下洗手間。」
金髮美人搖搖晃晃地走向了洗手間。
一去而不返。
等了很久,維克多·雨果去找他,發現人跑了,頓時發覺自己白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了。
「我竟然把他嚇跑了?」
維克多·雨果感到不可思議,低估了自己對阿蒂爾·蘭波的殺傷力,比異能力更強悍的是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