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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是個很好的方案。
於是等葉辭柯打掃完衛生,奚泠做好飯,一瓶高度酒擺上桌,喝酒的杯子用最大號。
兩人心裡都有鬼,一時間誰也沒察覺不對勁。
奚泠捧上一盅湯,揭開蓋子推到葉辭柯面前,眼巴巴地盯著她。
「雞湯,你快嘗嘗?」
這一看就是放了猛料,藥材比雞肉多,清苦味也蓋過了肉香,而且不知道奚泠是怎麼熬的,湯汁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褐色,上面還飄著油光。
葉辭柯再次被奚泠的廚藝所震撼,脫口而出:「這東西能——」
話到嘴邊,就想起奚泠期盼的神情,她硬生生改口。
「吃到的人一定會很幸福吧。」
為了用行動證明自己話里的真實性,葉辭柯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在奚泠目不轉睛地注視下,喝了口。
苦,苦味摧毀了她的味覺。
這不是藥膳雞湯,這是放了雞的藥湯。讓人懷疑,奚泠是不是想用藥材補死她。
可奚泠用那雙水潤圓溜的眼睛望著自己,她說不出責備的話。
葉辭柯把這輩子的演技都用這上面了,勉力露出一抹讚許的笑。
「還不錯。」
「是嗎。」奚泠莞爾,動作相當豪氣,把大號酒杯往葉辭柯面前一放:「我們來喝酒慶祝一下吧?」
葉辭柯:?
好像有哪裡不對,這句話不該自己先說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奚泠日記》
某年某月某日 陰
今天葉辭柯也沒有標記我,還讓我把衣服穿上,她是不是沒那麼喜歡我了?(懷疑jpg)
第40章
酒是特級白蘭地, 色如琥珀,香氣濃郁熏人醉。奚泠斟了滿滿一大杯,懟到葉辭柯面前時還溢出來少許。
她自己的那份就只在杯底鋪了薄薄一層酒液,對比太鮮明, 很難不讓人懷疑些什麼。
葉辭柯挑眉, 半帶調侃:「就算你酒量小, 也不能這麼區別對待吧?」
奚泠可憐兮兮地咬著嘴,仿佛在為這件事感到遺憾。
「有傷,不能多喝酒。」
被這麼一提,葉辭柯才後知後覺, 傷口沒完全癒合前確實不能多喝。
她倒是無所謂, 雖然很可惜,但下次再灌也不遲。
當誤之急是解決掉面前這桌「黑暗料理」。為了給奚泠一些鼓勵, 她只能硬著頭皮吃。
清炒杏鮑菇, 有點咸,葉辭柯多悶了一口酒, 青椒肉絲,居然能把她辣到, 又抿一口。
白蘭地被她當成了清口的飲料,硬生生地喝完了。
杯子見底, 奚泠又殷勤地倒滿一杯。
而她自己滴酒未沾, 只顧著拿那雙漂亮的眼睛望葉辭柯, 眸底全是期冀。
突然變活潑了,很不正常。
被這小騙子唬了好幾次, 葉辭柯已經有了警惕性。
她放下酒杯, 一臉狐疑:「你不會以為能把我灌醉……吧?」
最後一個字發音極輕,剛說完眼神就渙散了些許, 看上去狀態並不好。
奚泠頓時支愣起來了。
她探頭過去,伸手在葉辭柯面前晃:「葉辭柯?你醉了嗎?」
眼前人毫無反應,那隻纖細的手就調轉方向,朝著衣服扣子去了。
明擺著要做點壞事。
此時葉辭柯眼中的畫面已經被黑白噪點替代,耳邊嗡鳴不止,似乎是身體在抗議。
昏昏沉沉之間,她突然想起秦寸雪說過,她的腺體迫切地需要一個omega,最好的治療方案就是標記。
上次瀕臨崩潰時,吸了口奚泠的信息素才緩過來。
葉辭柯剛想喊奚泠一聲,就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人在扯她衣服。
來人太過明目張胆,哪怕看不見,她也準確無比地抓住了那隻「非禮」她的手。
隨後攥著纖細的手腕,順勢而上,一把將人拉到自己身上坐好。
位置瞬間轉換,慌亂中奚泠下意識地攀上葉辭柯的肩。
直到與葉辭柯四目相對,她才意識到這人的臉色不太正常,哪有喝醉酒的人臉白成這樣。
哪還顧得上什麼計劃,奚泠有些焦急地問:「葉辭柯,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眼前人不答,她急忙想去夠自己的手機,腰卻被緊緊錮住,動彈不得。
「別動。」葉辭柯虛得不行,連聲音都有氣無力,只能把頭埋在奚泠頸側,貼著她耳廓說話。
「來點信息素。」
奚泠一愣,很快意識到葉辭柯想幹嘛。
她很是聽話地釋放出信息素,清苦的青草氣息漸漸占領四周的空氣,並且越來越濃郁。
帶著熱度的指尖偷偷摸摸地去解葉辭柯的衣服。
葉辭柯卻先一步揉上了奚泠的頸後腺體,毫不客氣地吩咐:「少放點,濃度有些高,我熱得難受。」
她感覺渾身燥|熱,僅餘一絲理智強行吊著。
如同被捏住後頸的貓,奚泠的小動作被迫中止,瞬間軟倒在葉辭柯懷裡。
omega的腺體太敏感,她眼角沁出了點淚珠,還不肯服軟:「不要,你趕緊標記我,病就能好了。」
葉辭柯的手就沒從奚泠脖子上挪開過,她眼眸半闔,聲音沙啞地威脅。
「那我就拉你一塊兒坐牢,看看誰更能忍。」
奚泠:!
大部分時候葉辭柯都對她很好,表現得也格外純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