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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善事做到一貧如洗的鄭記者由於不對外聯繫了,即沒辦法打劫富人(朴泰勇)也收不到來自爸媽的「資助」,荷包是真的見底了。
此時跑出來一個明顯比她更富有的傢伙,跑來她家混吃混喝,那她能忍?必須不行啊!
為此,認定親故沒工作導致沒收入再導致來她家騙吃騙喝的鄭謙益,非常嚴肅的告知任時皖,我窮到你都不能想像。
我都已經這麼窮了,你還跑來我這裡白|嫖,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任時皖..在掐死她和掐死她之間猶豫,最後決定掐死她!
自覺正在同對方講道理的鄭謙益突然就被襲擊了,整個大懵逼。懵逼的姿勢是被親故從後方勾著脖子壓制在他身上,被弄得稍微有點疼,耳邊還有親故叫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的屁話,長達十秒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被「揍」。
搞突襲的任時皖是真想跟傻逼同歸於盡,為此在鄭謙益拍著他胳膊說別鬧時,手臂收的更緊更想弄死她。
此時鄭謙益已經回神了,回神後怎麼想自己都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騙吃騙喝的傢伙,你試圖掏空我錢包就算了,還敢上手?給你臉了?
「任時皖,我數到三,你不放手就死定了!」
「你數啊!你數到一百也..嗷!!」
攥住大拇指反向猛然下壓的鄭謙益在任時皖一嗓子嚎出來的同時,反扣他的胳膊,翻身而起單膝壓住他的後腰,轉瞬改變兩人上下的身位,秒速制服對方。
她嘴裡的狠話還沒說出口,被壓制的任時皖已然極速拍打沙發求饒。
還什麼同歸於盡呢,鄭謙益單手就能把他從樓下丟下去。
單兵戰鬥力少說小一百的鄭謙益從他身上跳下來,抱臂鄙視戰五渣,「你好歹也是服役兩年的人,垃圾成這樣?」
任時皖揉著隱隱作痛的虎口,簡直不能理解,「你又為什麼那麼能打?」
「廢話,我要是連你都打不過還幹什麼調查記者,早就涼了。」調查記者倒回沙發,拽過戰五渣的手給他揉虎口,「你怎麼那麼嬌氣,哪有那麼疼。」
這要不是打不過她,任時皖能噴她一臉!誰嬌氣!明明就很疼!大拇指差點被撅斷了!換誰不疼!
可這不是打不過麼,求生欲偶爾還是會上線的任時皖選擇轉移話題,「調查記者不也是記者,被你講的跟戰地記者一樣,那麼誇張?」
「戰地記者當然是比調查記者危險,但我的職業肯定也比你的職業要危險的多。」干記者的邊給演員揉爪子,邊進行多少有些誇張的科普。
類似去邪|教當臥底,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那就得做好從眾多打手中殺出來的經歷。
這段來源於劉智晟,他是真被一群打手堵過的,不過不是去邪|教當臥底的時候,是去血汗工廠埋伏,被發現了,幸好警察來的快,不然他就涼了。
又比如去蹲守又保鏢團的大人物,被保鏢發現是不會被打,但對方會搶相機。
為了保護相機,雙方多少會出現一些推搡,跑不掉所有素材都沒了,就得努力想辦法跑。這段是目前在D社任職,早年也幹過時事記者的姜宏達的經歷。
就連混野路子的金明芝論跟人單挑她確實是個戰五渣,可要是比拼逃跑技巧,鄭謙益覺得任時皖也跑不過她。
總結一下,藝人是真垃圾。
之所以講的都是別人的經歷是鄭謙益自身沒什麼經歷可言,她迄今為止還沒有碰到過被人堵上門需要跟誰單挑的情況。
哪怕是金萬植曾經弄出了買|凶|殺|人的戲碼,也沒輪到鄭謙益出手,那些人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涼了。
鄭謙益太有名了,有名到需要她去跟蹤、尾隨的人,基本都能認出她這張臉。
公開場合看到臉,對方就不會動手,後者正好給鄭記者提供讓檢方入場的證據,如同她和金萬植的幾次面對面交流。大家都是斯文人,能用言語溝通從來不動手。
通常情況下,她也不跟對方搞單挑的事,像是「虐狗」事件,在發現不對勁時,她都會呼叫上能打的比如朴泰勇,讓對方帶起兵馬來玩群毆,能群毆為啥想不開要單挑?鄭謙益從來不干單槍匹馬入敵營的蠢事,她還是很惜命的。
而那些想要通過尾隨她,找個沒人的角落把她幹掉的人,目前為止還沒人辦得到。
在脫離跟蹤上,鄭謙益有特殊技巧,誇張點說都算得上是自帶天賦技能。
因此,別看鄭記者在外面樹敵無數,想弄死她的人也非常多,她本人也算得上很能打,但她還真沒跟誰以死相拼過。
她常年維持戰鬥力的方法是去檢方或者警方的訓練營里找對手對戰。
要是順路的話也會往她曾經服役過的軍營跑,玩一輪,順帶看看朋友什麼的。
講別人的經歷跟講故事差不多。鄭謙益的故事講得很不走心,聽故事的人卻以為那是她經歷過的過往,聽得很走心,聽到危險之處,還攥住了鄭謙益給他揉虎口的手。
不走心的鄭謙益瞄了眼他攥住自己的小爪子,嘴裡的故事編的越發跌宕起伏。
她正在講「虐狗案」本來已經要講到金明芝給她打電話後,她就給朴泰勇打了電話,準備帶人去群毆了。
她眼瞅著任時皖從一隻手握住她的手,再到兩隻手包住她的手,整個人還往她這邊蹭,聽得專心致志,表情變來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