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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煙點燃的李正宰抽著煙想了想,「那就再看看。」
第66章 第五章
合宿的第三天,風平浪靜啥事沒有,就是午餐時韓京墨對面坐了個河證宇。
合宿前兩天早、午餐韓京墨都是自己帶著助理吃,不是她不合群而是沒有非得合群的必要。
晚餐都是核心團隊湊一波一起吃多少會喝一點,早、午餐就沒必要了。
這個組核心成員全是男的,全部都是,她一個女的硬湊過去幹嘛?晚上屬於社交,白天是工作,還是各自吃飯舒服點最好。
合宿的第一天晚上,韓京墨通宵來回,導致第二天早餐她直接爆發。
第二天晚補眠緩過來的韓京墨在第三天脾氣就還行。因此河證宇端著餐盤過來坐下,她也只是疑惑的看著對方,聽他說想晚上對一下劇本,她也同意。
等到晚上,跟韓京墨對劇本的不止是河證宇,幾個主演包括導演都到了。
跟白天不一樣的是,一些邊邊角角的演員都不存在。大家與其說是對劇本,不如說是拉關係順帶工作,算是晚餐酒局的延續。
按照約定的時間敲開河證宇房門的韓京墨,看到屋內這個成員配置,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河證宇當了個引子,這事兒導演不好做,就讓他來,隱晦的提醒她快要開拍了,搭檔之間還是親密點好,有助於片場和諧麼。不然再出個吳達洙的事,大家都麻煩。
知道是什麼局,韓京墨就進場入局,本來她打算自己請客約一波達成這件事的,既然他們更心急,也挺好。
家庭旅館的房間就是普通標間,椅子就兩把,韓京墨占了一個,另一把放在兩張床中間當個臨時茶几,放著菸灰缸、小零食什麼的,男人們分坐在兩張床上。
一幫電影人湊在一起電影沒聊幾句,就商量著要不要打花圖,那是一種朝鮮族特殊的紙牌遊戲,韓京墨不會。吳達洙立刻就提議換一個,撲克總是會的吧?
「嗯?」韓京墨笑道,「我給你們當荷官。」她發牌。
既然是叫上她一起玩,就不會讓她上不了場,河證宇笑著講,「我來當荷官,你們玩。」
伸手拿過撲克的韓京墨拆開塑封在膝蓋上玩了個花式洗牌,看的幾個大男人發出一連串捧場的驚嘆,隨即笑道,「我專門學過,職業選手就不參賽了,還是你們玩。」
趙震雄半開玩笑的詳裝不信邪,讓韓京墨露一手,這話都出了那就露一手啊。一幫人沒賭錢,賭酒,輸多少喝多少。
連開三局,韓京墨滴酒未沾,全場除了當荷官的河證宇通通喝酒。第三局結束,沒人懷疑韓京墨職業選手的身份了,這次眾人不是為了捧場給面子弄效果,是真心拒絕跟她玩耍。
再之後紙牌類遊戲就被拋棄了,開啟酒桌遊戲模式,屋內沒有太多道具比如篩子什麼的,就開啟語言類遊戲。
規則是五根手指,每個人說自己有而別人沒有的事,如果場上有兩個人以上有過同樣的事,那就要彎曲手指,輸一次喝一杯,五指彎曲握拳就代表輸,輸的人罰三杯。
這間屋子六個男人,作為唯一一個女性韓京墨作為遊戲開頭的人,直接拿下一血,「我曾經長發過腰。」
此話一出,反對者眾多。
「唉——」
「這有點過吧!」
「身體攻擊怎麼行!」
韓京墨大手一揮,別嗶嗶,「喝。」
男人們面面相覷,喝酒吧——
仰頭乾杯的河證宇順著她的路子,故意挑釁,「我剃過板寸。」來呀,互相傷害啊!
在場所有當兵的男人們都笑出聲來,這是什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他們都剃過板寸,河證宇就得喝酒啊。
眾人看向韓京墨,韓京墨大無畏的望回去,看什麼看,我也剃過板寸,我還剃光過呢。
「你剃過光頭?」崔東勛很疑惑,「為什麼?」
韓京墨就笑,女演員剃光頭還能是為什麼,她演過尼姑啊,不過「這個身體」沒演過,就說,「為了養頭髮。」
「養頭髮?」吳達洙表示不解,「有用嗎?」
「你可以嘗試一下。」韓京墨哪知道有沒有用,「年輕的時候聽人家說剃光了重新長發質會更高,就剃光了。」
河證宇懷疑她瞎扯,但也沒證據證明她瞎扯,乾脆喝了酒望向邊上的隊友,指著他加油。李正宰想了想,大無畏的講,「我在鏡頭前過。」
餘下五個男人全翻白眼,這是拉著全世界死嗎?他們組團喝酒,再看韓京墨,為啥你又不喝?
「我裸過啊。」韓京墨可淡定了。
崔東勛胳膊一抬手一伸,「證據拿出來!」
李正宰一個枕頭砸過去,說什麼呢,「自罰一杯!」
慢半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崔東勛無語的想解釋,他不是那個意思,話出口就被其他人嘲諷,管你什麼意思,喝酒!
到這,場上就沒有職位之分,啥子導演都不算數了,只有男女對立。
下一個是趙震雄,抱著大家一起死也要幹掉韓京墨的態度,說了句,我跟女演員拍過限制級。吳達洙飛踢他一腳,悲催喝酒。
場上唯二沒喝的一個是李正宰,這個大家都知道,另一個就被大家盯上,為什麼你又不喝?
韓京墨聳肩,「我拍過啊,沒上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