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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成右順著她說,「聽起來是不錯。」
「就為了那一輪彎月,在日哥想再待一天,我一大早就收拾東西跑了。也是他倒霉,當晚就下了暴雨。」趙樂菱沖他齜牙,「隔天他就感冒了,還得我帶上助理去救他。」
再度被逗笑的曹成右這次不說話了,等她繼續這個一波三折的露營故事。
故事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趙樂菱想講也不是這個故事,而是湖面上的月亮。
「你的歌像水中月鏡中花,你比我清楚,水中月撈不到,鏡中花不存在。」
趙樂菱直直的望著並不知道「自己」在告白的人,「你確定想強撈水中月,謀求鏡中花?」這個人愛上她了,不止是喜歡而已。
表智勛那種才叫喜歡,蘇志燮那種也叫喜歡。但他和朴哮信是愛,是綿密的想要把她包裹住的愛。
可他跟朴哮信又不一樣,那哥想要的是陪伴,這個人想要的是得到。強勢又霸道,偏偏底氣不足。
少年人心比天高是傲氣,怕就怕成年人命比紙薄,求而不得。
曹成右並沒有聽懂她的話,但他看懂了她的眼神,她在拒絕他,非常明確的一種拒絕,因此他..
第54章 趙樂菱
趙樂菱忙完尹美萊一家的專輯已經差不多是四月底,《思悼》曲都已經過了,找歌手錄完就完事。
這兩個外部項目的間隙,她自己的專輯也弄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是專輯壓制和宣發,這東西歸姜振威去處理。換句話說就是她手上暫時沒活兒了。
按照趙樂菱的風格她是沒有既然沒事做就好好休息這個概念的,手上的一個工作暫時結束那就去挑選下一個項目。
但鄭在日不一樣,他打著音樂人不斷在輸出就需要大量輸入的說法,想出國浪,還想忽悠趙樂菱一起去浪。
目的地的是南非,名義是體驗不一樣的音樂風格,預算麼..沒有。怎麼開心怎麼玩啊,談什麼錢,多庸俗。
琴房裡趙樂菱有一搭沒一搭的彈著琴,鄭在日在給朴哮信瘋狂安利南非之旅,把朴哮信忽悠上賊船後又帶著隊友一起忽悠趙樂菱。
「去唄——」鄭在日趴在鋼琴上,指著用真誠的眼神讓小夥伴「上當」跟他一起走,「你也要休息的吧,從我退役你就沒休息過,連帶我也沒休息,飛過去看看草原,看看動物遷徙,一定很有感覺。」
趙樂菱沒有感覺,她不止沒有想休息的感覺,甚至把下一個項目都接好了,「沒空,我跟百想敲定了出任音樂導演。」
「百想?」鄭在日微微抬頭,「你集卡啊,又是青龍又是百想的,讓你去參加你不去,做幕後當的挺開心。」
「去領獎又沒錢拿。」趙樂菱開玩笑說,「要是今年大鐘獎也找我,那我就集卡成功,三大頒獎禮全齊。」
鄭在日簡直心累,「你忙百想我還怎麼去非洲?總不能就你一個人忙吧。」
工作室是兩個人的,賺來的錢兩個人分,不能光是趙樂菱在幹活兒啊,那他哪好意思分帳。
「那你就找事干啊,壓在你那邊的項目不比我少,挑一個接。」趙樂菱讓他修改一下價值觀,「花錢哪有賺錢有意思。」
「一直賺錢不花也沒意思啊,你又不是守財奴。」鄭在日好鬱悶的,「我退役到現在就沒休息過,一個長假都沒有,去唄——」
趙樂菱懶得搭理成天就想著玩的傢伙,指腹按壓琴鍵,一串音符跳躍到空氣中。鄭在日還想再勸,朴哮信突然插話,問這曲子什麼情況?
「你彈了一上午了,一直在變調,是在修譜?」朴哮信好奇道,「難得看你一首曲子弄那麼長時間。」
側頭回他的鄭在日表示不止一上午了,「她這個禮拜都在搞這支曲子,怎麼弄都不滿意。」
弄了一個禮拜的趙樂菱表示,「不是不滿意,是想保留創作者的特色,改的太過就不是那個味道了。」
「原創是誰?」朴哮信問,鄭在日回,「曹成右。」
這個答案朴哮信還蠻意外的,「那哥要發歌?」
鄭在日也不清楚,看向趙樂菱等她回答,後者但笑不語,代表這個話題不方便聊。小夥伴很乾脆的跳過,再繼續去非洲的話題。
從四月糾纏到五月,趙樂菱還是沒答應跟鄭在日去非洲,小夥伴最後沒辦法只能帶著朴哮信一起走,他是真的需要休息一下給自己放個長假,長時間工作感覺自己要被掏空了。
五月的趙樂菱在忙兩件事,一是每年一度的慶熙校慶,二就是百想。
今年的百想剛好把頒獎禮的場地定在的慶熙的禮堂里,校慶和頒獎禮就是前後腳在一個禮堂舉辦,對趙樂菱來說還挺省事的。
校慶就是常規進行,本來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在校慶前一個禮拜,曹成右給趙樂菱發信息,問她,今年慶熙校慶準不準備邀請他。
趙樂菱盯著那條信息看了好一會兒,每回,先問教授想不想請。教授表示能請到當然好,這句話讓她給曹成右回了信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誠摯邀請。
有時間的曹成右來彩排了,今年趙樂菱不怕吵,去盯了彩排。她到現場反倒有點後悔不應該來盯彩排的,她的出現在這種場子裡太突兀了。
校慶來的藝人挺多,愛豆有,rapper有,連演員都有。負責校慶的都是學校的學生,控場的教授們負責大局,學生跑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