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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演員的吻侵略性十足,攻城略地試圖拉著女演員沉淪。女演員很清醒的配合他,柔順的趴在他肩頭,像個無害的小動物乖巧的被獵食者按在爪子下,完全不反抗。
兩人都沒有呼吸困難這回事,兩人都很會換氣,兩人還親著親著換了姿勢,從女上男下,變成河證宇卡著韓京墨的腰一個翻身,壓在她..
「OK!」
撫摸男演員耳垂的手一下變成揪,硬生生扯著他耳朵讓他分開的韓京墨,臉上寫滿了威脅,幾近無聲的沖他開口,你要是敢給我在片場搞事,我打斷你第三條腿!說到做到!
在河證宇的視角里,他看不到威脅,他看到的是唇瓣紅艷還沾著濕潤的液體的女人,女人眼底都像是有水光的。一朵剛剛被滋潤過的嬌花是什麼樣,韓京墨就是什麼樣。
為此,河證宇起身了,什麼都沒說,也沒什麼好說的。
導演過來了,沒看男演員,跟女演員商量,「我們再來一條,你反抗的動作再大一點。金宇嫻還是應該有掙扎,哪怕前期準備的再好,她不喜歡這個人就是不喜歡,真的要做了,還是得有掙扎才更能體現人物,你覺得呢?」
秒速從男女問題上回神的韓京墨思索片刻,「那從搖椅換到沙發怎麼樣?」
「兩個都來,先搖椅再沙發。」李延香用手上捲筒形的劇本貼著韓京墨的小腿往上滑,望向河證宇,「加一個這樣。」再看韓京墨,「如何?」
韓京墨搖搖頭,手按著腰側往上抵達高峰,「這樣會不會更直觀?」
「這樣我就不是愛你是想上你。」河證宇冷著臉開口,對導演說,「摸腿吧,只到膝蓋往上鏡頭就移開。」
隱晦翻了個白眼的韓京墨也對導演點頭,摸腿比較好。
導演上下打量女演員的戲服,為了勾男人,金宇嫻穿的是毛衣裙,底下只有一條打底褲。
李延香叫來造型師,讓女演員把打底褲換成絲襪,肉色的那種,輕薄無痕,再跟男演員講,既然是摸腿不如就一直摸到裙子裡。
這樣才能做到即是半遮半露有挑逗感,又不會那麼色情。
重新來,換好衣服的韓京墨在出更衣室前叫助理把男演員叫來,本想警告他別搞事。
既然是你自己說得要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那你現在又搞屁啊?!外面還在拍攝呢!!
男演員推開門,女演員只說了一個「你」,人就被按在門板上了。
此時戲劇照進生活,女明星跟鮮肉在化妝間的吻變成女演員跟男演員在化妝間的吻。
不一樣的是,拍攝時負責進攻的是女明星,現實中攻擊性爆棚的是男演員;
拍攝時鮮肉是半推半就,現實中,女演員強烈掙扎。
外面真的到處都是人?!你他媽發什麼瘋!!
但外面到處都是人,化妝間基本不隔音,片場的化妝間就是木板搭起來的,上面都是中空的沒有頂這回事,棚才有頂。
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人聲,燈光組的人再叫著走線,助理們隔著門板在說等下吃什麼,還有各種有的沒得的動機,這幾乎就是個「野外」。
野外,強吻,到處都是人。
韓京墨被勾激動了,好TM嗨啊!這傢伙怎麼這麼會親?手!手!你手往哪去啊大哥!大哥你再撩下去我們別拍了!
所謂兩軍對壘就有攻守交替,在韓京墨腦子裡環繞著髒話主要是唾棄自己心一橫打算就此開戰的前一秒,河證宇卡著她的腰把人推開了,不止推開了還大退一步。
咋了?咋不繼續了呢?來呀——
鼻翼擴張喘著粗氣的河證宇嘴微張,深呼吸壓下所有的「炙熱」,翹起嘴角給與媚眼含春的姑娘,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笑,無敵專業的說,「我們該拍攝。」
腦子裡的黃色廢料一秒消失的韓京墨髒話脫口而出,「你大爺!河證宇你個傻逼!你他媽..」
門陡然被拉開,男演員拉的,拉開後還看向女演員,揚眉示意她,繼續罵啊。女演員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王八蛋你給我等著,老子搞不死你!
拍攝是吧?來啊!看誰先死!
硬是把棉拖鞋走出高跟鞋氣勢的韓京墨,大跨步走進到處都是人的片場,她居然被河證宇給耍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無嘴貓啊,你死定了!
攝像機的紅光再度亮起,到處都是人的片場靜默無聲,女演員單膝從男演員的腿間跪下去。
從鏡頭的角度來看,這個微妙的動作改變貌似沒什麼含義。但感受到肌膚熱度的男演員知道是什麼含義。
河證宇半闔上眼,面上帶著些許的掙扎,經紀人知道這個女人在幹嘛,他一手誘導的對方走上這條路,他應該享受勝利果實才對,可他還是掙扎了,掙扎著想推開。
可當那個女人像只蝴蝶只是短暫的停留在花瓣上就想飛離時,他攥住了她的翅膀,他寧願她就這麼被捆在自己的懷裡。
韓京墨在掙扎,膝蓋往前頂,小腹貼著腹肌扭動,手肘對準襯衫的凸起,表演掙扎。
掙扎到導演再度喊出「OK」,這次是河證宇推開她從躺椅上彈起來,眼神如刀分分鐘準備砍她。
女明星揚眉,你先開始的,你等著死。
躺椅這段過了,沙發組的位置要調整,配合燈光,配合軌道,現場換景,需要十來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