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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沅彬跟沒事人一樣,壓根不記得昨天說過什麼。她也是後知後覺的發現,沅彬喝掛了,完全斷片。
彼時發現男朋友斷片的崔幼澄即鬆了口氣,又覺得蛋疼。因為男朋友不止說了「嫁給我」,還說嫁給我,你想要什麼都有。
男朋友給她許了一堆願望,都是小女生超級喜歡的那種,諸如包下樂天樂園給你一個人玩的偶像劇劇情。
至於第二次麼..
「崔幼澄。」
「..嗯?」
午夜的崔幼澄愣愣的望過去,他是叫我了嗎?
午夜的沅彬沖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崔幼澄不是很想過去。沅彬沖她揚了揚下巴,還是那句,「過來。」
摸了摸鼻尖有點虛的崔幼澄磨磨蹭蹭往前挪,挪的比螞蟻爬快不了多少。
沅彬就維持大佬的坐姿不動,也不催,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得崔幼澄挪得更慢了,總覺得過去沒什麼好事。
挪得再慢也挪到了跟前,距離對方還有一米左右時,崔幼澄不往前了。沅彬歪頭挑眉,依舊是那句,「過來。」
崔幼澄不動,「你要幹嘛。」
「過來。」
「我不。」
「別讓我說第二遍。」
很想吐槽的崔幼澄暗自嘟囔了一句,大哥,你再說就第五遍了。腳到底是抬起來了,她碰上暗黑BOSS是真的慫。
沒辦法,BOSS就是BOSS,她碰上BOSS每次都跪,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一米縮短到一臂,就這BOSS都不滿意,說了第五遍「過來」,再讓一臂縮短成一肘。沅彬並沒有說第六遍,這個距離夠了,夠他把人拽入懷中。
崔幼澄象徵性掙扎了一下,感受到腰腹鎖緊的力道,暗嘆一聲。算了,不跟醉鬼計較。
醉鬼扣緊了人,腦袋埋在她的胸口,也不說話,也不做別的動作,就那麼待著。
清醒的人沖天翻了個白眼,手卻很自然的抬起來,有以下沒一下的順著醉鬼的背脊,心裡想的是詛咒他明天胃出血。
這傢伙胃不好,本來應該忌菸酒,可就是不怕死,煙也不戒,酒更是。
圓月之下,沒有人講話。三月,說是初春,其實天氣還冷的很。即便他們在山上也沒有什麼蟲鳴鳥叫。唯一的動靜也就是微風颳過樹梢,發出的「沙沙」聲。
崔幼澄本來是挺直了腰板坐,儘可能不碰到他,時間一長,腰酸。她都已經在他懷裡了,也很清楚,這傢伙明天酒醒什麼都不會記得,也就不撐著了,腰肢軟下去,人也放鬆。
她的姿勢變了,他的姿勢也跟著變。原先弓腰埋胸的上半身往後倒,醉鬼按著懷裡人的腦袋,讓她埋胸。
又翻了個白眼的崔幼澄老老實實靠在她胸上,此時不能掙扎,掙扎一定涼,這是經驗之談。
崔幼澄完全不掙扎,暗黑BOSS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他怎麼擺弄她怎麼做。
調整好半天,終於弄成大佬滿意的姿勢了,崔幼澄也變成了玩具熊,被小男孩鎖住後腰,跨坐在他腿上,側臉貼著他的襯衫,整個人被他的外套裹在裡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跑。
崔幼澄跑過,那次她被醉鬼堵上門,那次是她跟趙寅城確定了關係。
那次是沅彬第二次醉酒,她撕扯他頭髮,咬得他脖子都出血了,臉上更是被指甲劃拉的一道道血印子,她死命的想跑。
結果?結果就是玩具熊很老實啊。
玩具熊可老實了,崔幼澄老實的都有點困。她也喝了點酒,不多,那種場合不可能完全不喝酒的。
醉意是沒有,可懷裡的人很暖和,耳畔的心跳又跳的太有規律,夜也深了,她困了。
打了個哈欠的崔幼澄調整了一下坐姿,剛動就被鎖死,她上去就是一爪子,「不舒服!」
被撓的人鬆了松胳膊,等她折騰,折騰到一個她舒服的姿勢,不動了,他在把人扣緊。
圓月,狼人沒變身。
崔幼澄等了很久,久到她差點都要睡著了,扣住後腰的鎖鏈才逐漸鬆弛,醉鬼睡著了,她腿著下山,走得兩條腿都要斷。
她不知道經紀人是看見還是沒看見,無所謂了。沅彬醒了就會忘,只要他不提,他的經紀人也不會提。
滿月的狼人只要不受到刺激就不會變身,這是曾經與狼共舞的崔幼澄的經驗之談。
崔幼澄還有個經驗之談,面對狼人,當小紅帽最安全。一旦想不開以為自己可以當獵人,那就安心等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母親》上映於2009年,文內時間線有調整。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52章 第九章
「他得有個媽!」
「他不能有媽!」
劇本會議,大佬們在掐架,底下的人在圍觀。
劇本里,已經簽約的沅彬飾演的傻兒子失手殺了人,自己卻不記得了。
母親堅信兒子沒有殺人是警察逼迫他頂罪。為此,母親一直在想辦法為兒子翻案。可隨著她對案件的挖掘,反倒找到了兒子殺人的目擊證人。
在驚怒之下,母親失手殺了目擊證人,還一把火燒了證人的房子。正在母親不知道要怎麼辦時,警察突然來找她,跟她說找到了真正的殺人兇手,另一個智力低下一直住在精神病院裡,跟她兒子的情況非常相似的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