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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不是現在她和鄭在日合開的那個工作室,是當初她自己的工作室,現在每年還有版權費打款呢,不是一個人還能是幾個人?】
【吃瓜吃到自己家+1,可我們隊長一直說塞壬是圈外人啊,這種謊沒必要說吧?】
【想當初以那個團黑的跟鍋底一樣的名聲,趙樂菱得多想不開才會用大名寫歌?都不用提她會不會被拖下水,就說以團隊當時的地位也不適合公開製作人是誰。
他們當時需要的可不是關注,關注度越少越好,才能讓大眾遺忘他們犯下的罪名。
悄悄的發歌,悄悄的靠音樂翻身,這比什麼都靠譜。事實也證明,網際網路就是健忘啊,當年的事沒人提起了,他們不就起來了麼。禹智皓會說塞壬是圈外人也是一個託詞,說圈內的話後續會很麻煩的。】
【吃瓜吃到自己家+2,如果『塞壬』和『海妖』是一個人,都是趙樂菱的話,那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我們再跟PD合作一次?】
【拒絕愛豆!拒絕愛豆!重要的事說三遍!我們家PD難得炫技,還是一次性發十首歌,為什麼要讓愛豆加入!血書拒絕!】
【這樓都歪成什麼樣子了!說什麼不靠譜的愛豆!我要曹成右!曹!成!右!】
【朴!哮!信!一人血書求朴哮信!大神!發歌!!】
朴哮信是不可能了,他還在南非呢,飛不回來,趙樂菱也沒打算帶他一起,倒是曹成右值得聊一下。雖然他也在巡演,但好歹在國內麼!
因為一條「我想找你唱首歌」的簡訊,從濟州島飛過來的曹成右,趕到工作室時臉上帶著明顯的疲倦。
他是演出結束直接過來的,一場演出耗了大量的體力,進門直接攤在沙發上先聽曲,再看譜,灌了兩大杯咖啡提神。
曹成右清了清嗓子,還有點啞,不太確定的問趙樂菱,「這樣行嗎?」
「行,要的就是你現在的狀態,其他我用修音調。」製作人表示沒問題,同時讓助理給他上第三杯咖啡,等他跟喝藥一樣一口悶掉,招手示意他跟上,準備錄。
這是曹成右出道至今錄的最心累的一首歌,心累到他難得質疑自己的專業性。
因為他嗓子使用過度,本來應該是休息後再錄的。但就這麼錄,趙樂菱的要求又高,就直接讓他一句一句的錄,一個字一個字給他修。
這種面對「垃圾」的錄法,錄到曹成右從棚內出來的時候,忍不住跟趙樂菱講,要不等我睡一覺,明天一早再錄一遍?
「我明天九點的飛機,我定個五點的鬧鐘。」曹成右看了眼表,十二點零五,「我睡到四點半起來開嗓,開不了就算了,能開我們再試試?」他還得回去,明天還有一場,今天要排練。
趙樂菱揚眉,沖錄音間的沙發抬了抬下巴,「先睡,睡醒再說。」
伴隨著製作人和調音師的小聲交流睡著的曹成右原以為,自己累成這樣能閉上眼就昏睡過去,可他睡的很不安穩。
迷迷糊糊的一直處於似夢非夢的狀態,能聽到影影綽綽的話語聲,也能聞到似有若無的香氣。
那是香薰的味道,鄭在日喜歡的香薰,清淡的木香。
趙樂菱身上很少出現香味,她沒有什麼少女的體香那種玩意兒,也不怎麼碰香水,倒是經常沾染上鄭在日的香水味,小夥伴買了新香水會給她分一瓶,偶爾也會給她挑一瓶據說適合她的香味,但她也基本不怎麼用。
這個香味導致曹成右做了個無敵詭異的夢,夢裡趙樂菱和鄭在日手牽手在一片花海里轉圈圈。
哪怕這就是是個夢,夢裡的曹成右也覺得要不是自己瞎了,要不然就是世界末日了。
趙樂菱和鄭在日?怎麼可能?!
更恐怖的是,夢裡轉圈圈的「妖怪們」還用他的《要一起吃飯嗎?》當BGM,整個給他嚇醒了!
嚇醒之後,BGM還在響,響的他人都是懵的,呢喃出聲,「這是..」我還在做夢?
按著太陽穴爬起來的曹成右坐在沙發上,他正前方就是背對著他坐在操作台前的趙樂菱,什麼BGM只是他的幻想而已。
屋內別說沒有BGM了,連光源都只有操作台顯示屏那一點,大燈都關了。
身後的動靜讓趙樂菱回頭,看他坐起來了,問他,「醒了?」
「幾點了?」曹成右感覺自己剛躺下就起來了,「我睡了多久?」
趙樂菱看了眼時間,三點不到,「兩個多小時,要繼續睡嗎?」
用力晃了下腦袋的想讓自己清醒過來的曹成右想說不用,開口講了個「不」字,聽到聲音還是啞的,還比沒睡之前更啞了,心累,轉而問,「你修完了嗎?」
「想聽嗎?」
「好啊。」
一個字一個字的錄,一句一句的唱,一節一節的修。所謂修音師能分分鐘月薪百萬的傳說就在於強大的修音師能逆天改命。
趙樂菱也算個強大的修音師,修出來的效果非常傳奇,以至於曹成右聽懵逼了。
「這不是我..」寫的歌嗎?
「噓——」
食指搭在唇邊的趙樂菱讓他仔細聽,聽歌,聽曲,也要聽詞。
這是趙樂菱給想強撈水中月的曹成右做出的答覆,這是她寫給他的歌,用他的曲做主旋律的歌,是那個疲憊不堪的人,在勞累時沒有聽出來的,屬於海妖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