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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就是中韓融合,即有出資人的團隊,也有韓國團隊,演員也是兩邊都用。
另一種就是演員單獨跨海,去那邊的製作組出演作品,報價極其高昂能達到在韓國市場的兩三倍甚至更多。
黃政民所說的接到邀約就是指演員單獨跨海過去出演作品,他也收到過邀約,就是怕自己適應不了那邊的製作方式,一直有顧慮。李正宰之前說的是推薦他試一試,有錢幹嘛不賺呢。
韓京墨的態度就是,「去啊。」
「哪那麼容易說去就去。」黃政民講她就是小孩子,想法簡單,「去了萬一適應不了丟的是韓國人的臉,我單獨一個不算什麼,丟所有人的臉可就丟大臉了。再說,那邊的片子拍了也未必能上線,審核機制聽說很複雜的。」
李正宰以自家兄弟舉例,說那邊的拍攝方式確實跟這邊不太一樣,那邊是製作方控場,不是導演中心制,不過拍攝麼,總得來說也就那麼回事。
終歸是要站在鏡頭前拿演技說話,既然依舊是看演技的行當,那黃政民怕什麼。
「更多還是要看導演。」李正宰一句話總結,「選擇好的導演,好的項目,去那邊未必就沒有去好萊塢更有機會,單論市場,好萊塢趨近於飽和,紅色大國遠遠還沒到頂。」
要不是男朋友就在邊上,韓京墨能給李正宰鼓掌,眼光多好啊,同時對黃政民說,「我也支持去,退一萬步,就算片子拍了不能上映,哥不簽分帳只拿簽約金,片子不管能不能上簽約金都是要結款的。」入股不虧。
李正宰嘴角微翹,抿唇壓下笑意,望向不說話的孔侑,「你怎麼看?」
韓京墨一個白眼翻過去,剛才還想給你鼓掌呢,現在就搞事,他能這麼看,支持的理由都說了,難道現在說反對嗎?
確實不可能說反對的孔侑另闢蹊徑找了個角度,「只拿合約金過去拍攝肯定是不吃虧,怕就怕作品的完成度不高。既然是合拍就不會弄文藝片肯定衝著票房去。
我們雖說文化同源,內里還是有些差別的,就怕我們覺得好看的他們沒感覺,如果票房失利,我們又是主演,那..」
「就是說啊。」黃政民擔心的就是這個,還是那句話,他一個人丟臉是他一個人的事,可他要是代表韓國電影人丟了臉,那他還怎麼混。
黃政民給兩個支持跨海的人舉例,「多少兩個團隊合作的作品都撲了,哪怕就是拿著一樣的劇本拍,這邊賣的好,那邊頂多回本的作品又不是沒有。兩邊還是有一點文化壁壘的,至少我們兩邊的笑點就不太一樣。」
「哪怕是綜藝,我們也是更喜歡《無限挑戰》人家就是更喜歡《RunningMan》前者的文化內核才是屬於我們的,後者更多屬於動作搞笑,最簡單最容易傳播的那種。電影不能純粹靠動作搞笑吧,那一兩個小時的劇情怎麼剪?亂來啊。」
「再說到我們這一階段,往後走的每一步都得小心,一失足就是千古恨,此前積累的名聲不能說全被毀,寶石會出現瑕疵也很可惜啊。
國內又不是沒有項目了,我也不是等米下鍋的人,我拍個電視劇都能黃,何況是去適應另一中文化領域。」
四人里沒有人是等米下鍋的人,也沒有人是在國內接不到項目的人,黃政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此話題就沒必要再往下聊。
韓京墨想著他們差不多可以分開的時候,黃政民也是這麼想的,找了個理由要走,起身後不知道想到什麼,望向韓京墨,「我有事找你。」招手示意她跟上,單獨聊聊。
女朋友起身前看了眼男朋友,稍微有點擔心,她怕君子搞不過霸總,孔侑拍拍她的手背讓她放心。
李正宰揚眉故意沖韓京墨瞟了眼,韓京墨斜眼以對,組這麼個局,腦子也是不好。
這邊的四人組散場在即,那邊的兩人組也要拆夥兒。
河證宇看鄭雨盛要起身,問他去哪。鄭雨盛順了下衣服上的皺褶,還能去哪,給兄弟助陣啊。
雖說李正宰一個人也能弄死孔侑啦,但這種掐架的局,兄弟齊心,不是勝利的更快麼。
兄弟很不要臉的去玩二打一了,河證宇有心想看戲,又怕自己漁翁的位置被拖下水,還是決定先在岸邊旁觀一會兒。
而已經在水下逃不開的韓京墨被黃政民叫到一邊詢問,她跟李正宰是分手了還是什麼情況,孔侑又是怎麼回事,第二任?
「你想玩玩找孔侑不太合適。」黃政民頗為擔心妹妹的聲譽問題,「李正宰還好,孔侑的話很容易讓你被攻擊,他不止是在圈內名聲好,圈外名聲更好,圈內好歹還有人說他沽名釣譽,圈外當他是國民良心,你可得悠著點。」
感覺自己被說的跟蜘蛛精要去啃唐僧肉一樣的韓京墨,讓他了解一下,你搞錯了角色,我才是那個被妖精包圍的聖僧,「我跟李正宰壓根也沒到男女朋友那一步,孔侑不是第二任是第一任,而且我們是正經戀愛,沒有誰玩誰。」
黃政民不信,「你跟那個誰,就是我們拍攝的時候,我一大早見到從你房間出來的那個誰誰,你別跟我說,你們是男女朋友。」
那擺明了是一夜情對象,頂多是長期玩伴,絕對不是戀人,那人半夜出現,大清早消失,還不夠明顯?
回憶了一下那誰誰是誰誰的韓京墨不太確定的爆名字,「河錫辰?」